,但还是隐隐可以看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以段高荣旁边的男生为主。
那是魏枋。
魏枋听完了她们的诉苦,也不知他有没有信,目光挪向地上的人,兰霖最后一眼,恰巧与他对视。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她晕了过去,可一个不为人知的想法却在她心底迅速蔓延。
她想考上好大学,就必须在这里站稳脚跟,这里拥有的师生资源是别的学校不能比的,她不能离开,她不想让妈妈为她失望,而她想站稳脚跟,就要有个能依靠的人帮她……
此后,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走过他的身边,制服裙子掠过他搭放在桌边的手臂,虽然她没回头看,但她能感受到一道目光望着自己的后背。
以前连走都不敢走的这片地方,只因为这里坐的人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但是现在,她有了目的,她开始刻意地走过他的身边。
了解他的习惯,打听他的喜好,偶尔往他桌子里放些露骨又亲密的话语,她之所以敢放,无非笃定了魏枋要不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丢进垃圾桶,或者他会打开来看。
或许担心这些信会被人知道吗,她不担心这个,教室里没有监控,她会两种字迹,一般来说,根本没人会察觉到是她。
她穷且漂亮,身材也好,甚至有人提出想包养她,但都被她拒绝了,原因无他,他们根本护不住她,只有他。
关于她偷了陈莹莹东西一事不知怎么传开了,就连往日对她还成的同桌都明里暗里地跟老师申请换座位,只不过没地方给她换了。
兰霖感受到了无力感,是比被她们欺负时更加无能为力的感受,连几个跟她一起转来的四个人,都非常委婉地不愿与她再有任何交情了。
而自己隔几日就送上的“情书”,好像一点用都没有……
这天午休,额外负担在学校单人宿舍午休的费用兰霖是付不起的,只好中午在教室趴着休息一会。
不过一会,她还没入睡到几分钟,猛地被人抓住头发从桌子上拉了起来,她痛呼一声——
“啊!”
陈莹莹面目狰狞地看着她,“贱人,是不是你在魏枋面前说我坏话了!”
“啊……没、没有……”
兰霖拉住自己的头发,一张小脸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不是你,还有谁!”
“不是我……不是……”
“干嘛呢你们。”教室门突然被打开,一道调笑的声音响起,段高荣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哇了声,转头跟魏枋说:“看不出来我们班女生挺厉害的。”
魏枋这次却不搭理他,他冷冷地看着抓着兰霖头发的陈莹莹,陈莹莹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半晌不敢说话。
“欺负新同学,不好吧?”
魏枋笑道,令在场几人都惊讶不已,魏枋一向不管这些事情是众所周知的,但很少看他会为了谁出口解围。
陈莹莹浑身一抖,松开了手,兰霖的头皮得以缓解,她泪眼朦胧地望着帮她解围的魏枋。
她哭得很厉害,这一痛哭了,混杂了身心上的伤害。
段高荣少有的没开玩笑了,魏枋静静地注视着痛哭的兰霖。
陈莹莹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只不过兰霖已经听不清了,她只知道一个十分重要的事实——
她,好像有了依靠。
……
……
兰霖近来生活已经平稳多了,陈莹莹不再来找她的麻烦,周围人对她的态度依旧没怎么变,但兰霖已不在乎这些了。
偶尔食堂打饭,遇到魏枋几人时,她总是躲着魏枋的视线,而段高荣反倒是比之前关照她几分。
光明正大地让她排他们前面,她站在他们前面,还能听见他们嘀咕着说魏枋怎么今天拉着他们跑来吃食堂了。
兰霖耳垂红的滴血。
……
……
某节体育课,大家都换上了运动服,女生穿着短裤短袖,露出洁白的手臂和长腿,几个平日里跟陈莹莹一起欺负过她的女生还是一如既往地说她是狐媚子,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勾引谁呢!
她们虽然不知道陈莹莹为什么不来找她麻烦了,但是该说的还是没少说。
兰霖抿着唇看着委屈极了。
课后又被她们缠着老师硬要她们几人搬回那些器材回器材室,老师被这几个女生磨的没办法了说随便她们。
于是明面上说是她们几人一起去实际上却是把这些难搬的东西通通丢给了她一个人。
路过的同学也有不忍心的,帮着她搬了一大半,这节体育课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松川并没有强制要求晚自习,兰霖又是走读,所以晚自习什么的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她搬得累了,在器材室喘着气,安静的空间里顿时只有少女的喘气声。
她看了看时间,想着也不早了。
随后,还不等她往外走去,她的腰肢瞬间被箍紧,整个人下意识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