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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受(1 / 2)

午休时间,时绥的同事给她递来一杯无糖咖啡。“小时,你最近没休息好吗?”说话的人叫陈黎,北方姑娘,性格爽朗。陈黎去年刚毕业,按理说时绥和她也是一届的,不过她延毕了而已。时绥笑着接过,轻轻地摇摇头。两个人冷战已经好几天了,自从那次被魏衡强行做了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面。时绥尽管被安排在魏衡的团队,但是她刚入职,目前还算是实习期,因此很多事情还不能亲历亲为,只能跟着前辈们多熟悉一些项目,也好给她免费指导了。眼下临近年关,又是一年春节,魏衡受邀去了地方台彩排,这几天也是忙得晕头转向。“我昨晚刚抢了火车票,差点儿没买上。”陈黎笑着说,大咧咧地挥了挥手,“要我说,南方的冬天可真是刺骨,真怀念我家的大炕啊。”时绥沉默着没说话,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直达舌根。她低头打开手机,因为之前主动销号,所以现在铁粉群她也不能再进去了,目前关于大明星的一些行程,倒是从同事们口中打听到的。文娱榜总是被那个男人霸占在头条,今天,是关于他和她的。s市卫视邀请魏衡和沉星然在小年演唱一首歌曲,在那场澄清风波之后俩人很少同时出现在荧幕上,这一次能受邀参加,不少恒星粉们再次沸腾了。不过今天的热搜不止是因为这个,而是在昨天的彩排中,沉星然不小心掉落舞台,是魏衡及时托住了她。略微模糊的视频中,只见男人眼疾手快地揽住了女生的腰肢,尽管是绅士手,未触碰到她穿着礼服而裸露的肌肤,但也足矣让粉丝们大声尖叫。她们再次重申:恒星恒星,永结同心!时绥有些气恼,她看了几眼评论区,而后愤愤地关掉了手机。那种感觉,从心底慢慢地滋生出来。与从前的波澜不惊不同,这一次她觉得心头酸酸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并不好受。——还有不到十天就过年了,天气越来越冷,s市地处南方,竟然也开始飘起了小雪。时绥拎着包下班,其实她这份工作很清闲,白天不需要打卡,许是忌惮她的身份,也没人敢催促她一定要几点几点上班。下班也不会超过下午5点,同样不需要打卡,只要完成当天的任务就行了。但时绥还没有真正进组,也不会跟随团队外出,因此目前更是无所事事,偶尔和同事一起学习未来需要接触的项目,如此而已。晚高峰的地铁很拥挤,时绥打算打车回去。在路边等了一会儿,这个时间段的车次很少,而且费用很贵,她咬咬牙,打算拼个快车。还没挑好车型,路边的鸣笛声吸引了她的注意。黑色的奔驰在时绥面前停下,车窗下落,唐周的脸落入女人的视线。“时绥,回家吗?”他问,嘴角是浅浅的笑意。“啊……对,”时绥笑着点头,“我正打算打车呢……”“上车,我送你回去。”唐周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朝着时绥招了招。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女人抉择了几秒,还是上了男人的车。唐周开得平稳,但这个点的路面有些拥堵,往日里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时绥,新工作还好吗?”又是一个红灯,唐周侧头问道。时绥点点头,浅浅一笑,“嗯,挺好的,而且很轻松。”唐周若有所思,也跟着笑,“我听叔叔说,是你弟弟给你介绍的?”时绥一愣,而后点头:“嗯,是他。”男人捕捉到女人眼底的一丝落寞,勾了勾唇角道:“怎么,你们吵架了?”时绥沉默不语,只是扣动着包上的链条。吵架其实也算不上,本来他们的关系就从未好过,只是这一次,倒是有些不太一样了。不仅是魏衡有气在心里,时绥也一样,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感觉越赌越慌。她还记得那天晚上,时绥被折腾得累了,魏衡抱着她去了他的卧室,细细地给她清理身体,而后两人相拥而眠,即使她那会儿已经记不太清。同床异梦,是最痛苦的事情。男人愤怒于自己的情感在她身上得不到一点回应,不仅如此,时绥对他的态度依旧冷漠,且不近人情。如果是从前,他定不会这般动怒,但因为有过时绥的“主动”,才让这样的冷眼产生了巨大的落差,形成了一道横在两者之间的沟壑,让他望不到边。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过光明。“时绥,”唐周停下了车,侧头去看愣神的女人,“到了。”

时绥收回脑海中的回忆,朝着男人点点头,带着谢意,“今天谢谢你,唐周哥哥。”唐周微微一怔,嘴角是温柔的弧度,“时绥,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的。”记忆中,时绥是个活泼、娇贵的小妹妹,一口一口地喊他哥哥,嗓音甜美,靓丽动人。可不知何时,时绥变得愈发文静,与他之间也变得客气、客套起来,好似,和她那个弟弟越来越像了。时绥摇摇头,露出甜甜一笑,“这不是客气,是真的谢谢你。”夜色已落幕,车内开着小灯,光线打在时绥的脸上,她精美的脸颊看起来是那样美丽,莞尔一笑便俘获人心。唐周呆了呆,有些心猿意马,上次……她喝醉了,就是坐在这里,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绥,你真的好美。”不知怎得,唐周脱口而出,他微微凑近女人,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时绥莫名其妙地被他这么一夸,只觉得奇怪,又有股说不上的怪异氛围。她下意识地靠后,尽管魏衡经常对她有这样压迫性的动作,但至少不会让她觉得慌乱,可眼前的是唐周,感觉却完全不同。伸手解开了安全带,时绥勉强笑笑,没有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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