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有逃离的心思。”“还有呢?”还有什么?“说完了?进去。”难不成今天他是铁了心要见血?场面有些脱离林笙的预料,似想到什么,她撩起裙子,露出没穿鞋子的双脚。“我承认,某一瞬间确实有逃开的念头,但也只是出自本能,除了这点,别的我都没骗你,从别墅里出来时就已经没了意识,像个傀儡一样一举一动完全被它cao控了。”说着,她伸出脚,上面留有道道血痕,大概是之前疯跑时被剐蹭的。“你看……好痛……”池野眼皮下的肌肉跳了一下。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像主人展示伤口祈求怜爱。尽管,他知道这只小兽娇弱可怜的皮囊下藏着利爪。老实说,相比于鲜血四溅的杀戮,一点点拔掉一个狡猾而不愿屈服的猎物的爪子,似乎更能延长快感。不过,他向来认为自己向来是个从容的驯服者,但在看到她选择逃开的那一刹那,他确实动了杀她的念头。怎么能,当着他的面,仍然选择逃开?邱骆是警察,年轻俊朗,林笙跑出去后,第一个求助对象一定会是他。太傻了,求助于邱骆?还不如乖乖求求自己。目光接触到这双带着血痕,沾染灰尘的脚时,池野蹙起眉头。这边,林笙察觉到池野的微妙变化,本拽着其衣角的手松开,转而撩开他的西装外套,摸上对方的腰腹,随后缓缓摸索着来到左胸。现在池野没怎么发力,隔着衬衫,林笙感到掌下微微鼓起的弧度。“我知道错了,真的。”
如果要杀自己,依照他的性子,断不可能给她多做纠缠辩解的机会。这个时候,就得顺着他的喜好来,以目前对其不算多的了解,别的喜好不太清楚,但在做爱这事上,他似乎挺喜欢的。见池野没推开,林笙大着胆子,手指在男人乳尖上按揉打圈,而后,两指直直掐了下肉粒。另一只手则来到西装裤上,揉捏挑逗着尚在沉睡的东西。还没进入状态呢,就这么……被惹恼的池野,只会更加变态,今晚怕是有的挨了,林笙哀叹。正试图挑起男人情欲而卖力动作时,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音,听完后,林笙耳朵爆红。支吾着不知怎么开口,下一秒便被人猛地拦腰抱起,往别墅走去。她双手勾着池野的脖子,精神紧绷。脑海里回荡着方才那句话。“最好祈祷,今晚别被cao死在床上。”他是如何顶着这样一张脸,吐露出这么粗暴的话语……两人离开后,那道微敞的门逐渐打开,一记带着笑意的呢喃声隐匿于黑暗中。看得出来,自己的举动到底是给他添了些火气。一进屋就让她自己去处理伤口,林笙磨磨蹭蹭弄了半天,不见池野催她,还以为他没了兴致,结果一进卧室,便瞧见床上躺着一个箱子。不好。身后贴上来一具发热的身子。“去打开。”林笙依言,待箱子打开后,里头的东西看得她心里直发怵。女仆装,带有铃铛的项圈,猫耳,震动棒,戒尺,红色的绳子,还有两个不知是用来干什么的夹子,下端也坠有铃铛。池野从她身后走至跟前,身上仍旧穿着那身西装,整个人包裹得严实。他随意坐在床上,双腿微微敞开,伸手拿起绳子,慢悠悠说道,“本来我还不打算用在你身上的,但是小猫不听话,得罚。”十指玩弄着,红色的绳子在那节骨分明的手上缠绕起来,色情,却着实赏心悦目。林笙想,如果这绳子能够绑在池野身上,也许更合适,而不是待会儿出现在自己身上。“换上。”不用问,他定是要求林笙就在他面前换。终究是羞耻的,她换得飞快。若是正常的女仆装还好,可这……一看就知道是情趣服,乳沟若隐若现,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池野目光落在那光秃秃的脖子上,随后拿过项圈,见她仍直愣愣站着,沉声道,“过来,蹲下。”林笙下意识拳头攥紧,怕被发现,又松开,来到他跟前蹲下。池野倾身向前,将黑色的皮质项圈为其戴好,白皙修长的脖子被两指宽的纯黑项圈束缚,下头坠着同色系铃铛,位置刚好同乳沟相上下呼应。眼前这张脸因羞耻而腾起红晕,眼神飘忽,不自觉用力沿着嘴唇。他眼神晦暗不明,伸出食指轻勾铃铛。林笙浑身一颤。脖间叮当作响。“抬头,看着我。”林笙抬头,试图直视他,可这种氛围总归是叫她不安的,眸光晃动。“嗯……还差点什么?”说着,池野又将猫耳拿过来替她戴上。这才满意,伸手在她下巴挠了挠,“乖小猫。”随后一手拿起戒尺。“叫一声。”闻言,林笙瞪大双眼。戒尺在侧脸滑动,冰凉坚硬。“叫。”林笙放在双腿上的手再次捏紧,嘴唇咬得发白。她看着他,眼里着抗拒,她宁愿直奔主题,也不愿受到这种折辱。林笙注意到他那处已经将西装裤顶起来,可其主人面上依旧神色冷然,憋着欲望也要折辱她。当真是……可恨。她软着嗓音,向他靠近,“池野,我们直接……”没等她说完,戒尺挑起她的下颚,“你要拒绝吗?”林笙愤然,胸脯剧烈起伏着。见状,男人眯着眼。瞧瞧,这张嘴最是会骗人,明明眸子里快要写满愤怒与羞耻,偏生又被她极力克制下来,面不改色,口口声声说着错了、不会离开之类的谎言。曾经有段时间,池野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于枪林弹雨中同别人厮杀。蠕动的蛇啃咬肌肤,饥饿的狼视他为口中餐,你死我活的淘汰制搏斗,而这一切,不过是想要敲断他的骨头。故而他比谁都清楚,有的人生来骨头比命硬,想要摧毁他,用死亡来威胁并不起作用,而是应该折断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