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亭子中,没多久,亭外飘起了雪花。
几人在下人的伺候下喝着茶,项南见左逢雪不怎么会处理这样的氛围,看向其他三位夫郎便说:“大家这样不说话,只是坐着喝茶赏雪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
“项夫郎说的玩什么游戏?”季清好奇地询问。
“这个游戏很简单,叫做谁是卧底。”项南将“谁是卧底”的规则跟所有人都说了一遍。
其他人听后不怎么理解,项南又跟其他人举例说了一遍。
“比如咱们一共五个人,四个人抽签抽到的是萝卜,一个人抽签抽的是白菜,那么抽到白菜的这个人就是卧底,卧底被提前抓出来就算卧底输,如果卧底没被抓出来就是卧底赢。大家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能直接说出来签子上的物品名称,要用其他方式去形容。如果我抽的是萝卜,我会形容能吃的,味道有点甜,一次只能说一句,且每个人形容不能一样。大多情况下卧底都会用语言混淆视听,让大家不能发现他就是卧底……”
项南举了好几个例子,其他人一下就听懂了,大家对这个游戏都很感兴趣。
左逢雪在项南说玩游戏时,就被项南吸引,他知道项南一定知道他尴尬才帮他解围,而且项南说的游戏他没听过,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他立刻让小坡准备好竹签,然后找人专门来写签子。
等一切准备就绪,他们便开始抽签。
大家抽到签子后,便开始形容。
随着游戏的进行,气氛活跃后,他们之间的氛围不那么尴尬。
就连不怎么说话的田铭也开始说话多起来。
开始的时候,他们总能很轻易抓到卧底,被抓到的卧底会惩罚喝一杯特浓茶以示惩罚。
随着游戏的进行,卧底越来越难被抓出来。
几轮游戏下来,氛围放松的同时,大家也熟悉不少。
项南知道了季清和汪锦是附近村上地主家的夫郎,和左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玩游戏期间,因为要形容食物,多少会涉及种地方面的知识,从大家的言辞,项南很轻易就判断出其他三位夫郎对于种地的确挺了解,实践上欠缺一些,但理论知识和管理经验都很不错。
可惜,就算他们有再多理论知识,也无法改变应县贫瘠的土地,无法改变土地,就无法提高收成。
少数良田都掌握在左家这样的地主手中,平民百姓大多都依赖地主生活。
对于这个世界了解更多,让他不得不叹息,要不是有左家这样的地主,可能百姓更加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他们玩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所有人心情都很好,完全忘记他们之间的身份,仿佛朋友之间的玩乐一般。
傍晚左老爷陪他们吃饭时,发现项南他们有说有笑便放心下来。
吃完饭后,左老爷离开,已经和大家混的熟悉的左逢雪便建议大家观看他习武,他其实只是为了将自己习武的本事展示给项南看,希望项南对他多些了解。
项南几人自然同意。
左家有一处宽敞的房间,那房间中没有摆放桌椅,是左逢雪习武的地方。
他们几人进去那里后,便被下人安排坐在厚厚的团垫上,每个人手中都塞了一个手炉。
他们坐下后,左逢雪拿起武器架子的木棍便开始练了起来。
项南鼠兔模样时,看到过很多次左逢雪习武,每次看左逢雪很有力量的动作,他都很欣赏。
左逢雪习武全神贯注的模样以及有力气的动作展现出来的魅力,的确让人无法阻挡。
很快天色完全黑尽,他们不方便在武室逗留,便跟左逢雪道别,各自回到了住的房间。
回去时,左逢雪依旧对项南关怀备至,比其他人都多说了几句。
汪锦、季清、田铭三人坐在桌边。
烛火照耀在三人身上落在地上的影子晃动着,那影子完全不是人类,清晰而粗长的三种动物尾巴随着谈话不断摆动着。
“说吧,你们什么打算?”汪锦托着下巴询问另外两人。
田铭此时发表意见道:“尊主传音于我们说人类世界有能够救我们的人,对于贫瘠的人类世界,我们也没报多大希望,根据尊主指示,我们分出仅有的一丝神识过来这边就是为了寻找那人,刚来到这边便嗅到了左逢雪的不同,才附身到这三位被安排住在左府的夫郎身上。我本来以为那个能够解救我们的人是特殊人类的左逢雪,现在看来似乎是那只与众不同的鼠兔妖。”
“我觉得也是。”汪锦想到项南笑道:“那鼠兔妖刚化形,觉察不出我们的身份很正常。我们现在本体被困,只是神识附在这三位夫郎身上,也不能展现什么妖族能力,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要是我们能将那只鼠兔妖带回妖界,帮我们寻找能够解救我们的灵草以及宝物,可比找左逢雪这个特殊人类强多了。可惜我们本体被困,那鼠兔妖现在修为太低,我们无法将其带到妖界。”
“那便等那鼠兔妖修为增进了或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