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雪也是疑惑,“田夫郎不记得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了吗?”
田铭疑惑道:“这里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在野外,我不是应该住在左府的院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左逢雪和项南听田铭这么说,感觉田铭说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汪锦却道:“这里是天潭附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不记得。”
“我也不记得为什么会来这里。”季清慌张道:“我记得我住在左府的院子,一觉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三人这样说,让左逢雪和项南都紧张起来,特别是项南,汪锦三人失忆不说,还都不认识他,他在想会不会因为他引天潭潭水导致汪锦几人变成这样。
左逢雪见此说了一路走来各种细节给汪锦几人听,汪锦几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左逢雪知道事情大了,赶忙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因为他们着急下山,因此,所有人都没发现被冰封的天潭潭水现在已经中空,本来几十米深的天潭潭底只剩下两米多深。
下人们背着左逢雪之前开凿好的天潭冰块他们一起下山。
一路上,左逢雪和项南安抚汪锦几人,跟汪锦几人说了很多之前发生的事情,可惜汪锦几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下山时候,项南依旧能感受到周围有不少伺机而动的毒蛇,那些毒蛇依旧没有攻击他们,在他们经过时很快离开。
下山比上山速度快一些,一路上他们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山脚下。
到达山脚的马车上,几人才放下警惕的心。
马车上,左逢雪跟汪锦几人说话时,项南看向汪锦几人有些疑惑。他所认识的汪锦几人性格和现在几人表现出来的模样一点都不同。
他认识的汪锦自信、自傲、美丽大方,眼前的汪锦缺少很多自信。他认识的季清总是微笑,看起来很会来事,眼前的季清偶尔让他觉得不淡定。他认识的田铭不怎么爱讲话,眼前的田铭话有些多。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汪锦几人从进入左府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记得。
汪锦听左逢雪说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后,不解道:“那现在我们还算在选夫郎吗?”
左逢雪摇头道:“应当不算,你们给家里的去信说是非常喜欢左府的生活,想在左府多住上一段时间多跟项夫郎学习种地知识。你们住在府上这段时间已经明白我对项夫郎的心思,所以……”
汪锦听左逢雪这么说,看了肥胖的项南一眼,有些伤自尊道:“既然左少爷已经心有所属,我待在左府也不合适,从繁溪镇回去,我直接回汪府就行。”
“可是,你现在的情况需要大夫看看,大夫确定没事才行。我们一会儿到镇上直接去请药堂的大夫过来看看,回去左府了再让阿叔给你们看看才行。”
“不用,我很好,没什么不舒服,对于你说的事情也不记得,去镇上看过大夫没什么事了,我便自行雇辆马车回去。”
汪锦看起来特别生气,左逢雪也不好多说什么。
季清听汪锦说要在繁溪镇雇辆马车回去,也对左逢雪道:“我跟汪夫郎一起回去。”
左逢雪说了好几次先回左府,汪锦和季清执意直接回去,左逢雪只好不再劝说,只说在繁溪镇多待几日,多看几个大夫再离开繁溪镇。
很快马车到达繁溪镇,汪府下人第一时间去镇上请大夫,他们在客栈吃饭的功夫,一位大夫已经被请了过来。
大夫一一给汪锦、季清、田铭看诊,又询问几人一番情况说:“我看三位夫郎气色红润,身上无任何伤,应该没什么问题,突然不记得一段时间的事情确实有些奇怪,公子可以多请几位大夫看看。依老夫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三位夫郎身体很健康,不用刻意做什么。”
左逢雪听后点头,让下人送大夫回去,又让其他下人再请镇上有名的大夫过来。
大夫走后,几人继续吃饭,只是吃饭时缺少了以往的熟络,饭桌上氛围很是尴尬,项南想活跃氛围,说了一些能够活跃氛围的话,除了左逢雪接话,汪锦几人根本不搭理项南,项南也没再活跃氛围。
只是项南和左逢雪互相给对方夹带惯了,汪锦几人看向两人脸色都不好,汪锦更是没吃完一碗饭就提前离开。
吃完饭后没多久,下人请的两位大夫到了客栈,左逢雪要让两位大夫给汪锦看诊,汪锦直接让大夫进屋,拒绝左逢雪和项南进房间,两人只好在门外等着。
等两位大夫出来,告诉左逢雪和项南汪锦身体健康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季清和田铭反应没有汪锦那么冷淡,但也没有多跟左逢雪和项南说什么,两位大夫给两人看过身体没问题后,左逢雪和项南才送大夫下楼。
等下人送大夫出门,左逢雪和项南才坐在楼下边喝茶边说话。
“也不知道汪夫郎他们怎么会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左逢雪叹息道。
“我也不清楚。”项南也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