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云被邵从光协助着翻身跪趴在床上,两只腿仍然被分腿器把持着,被手铐拷着的双手压在身下。
“自己把骚屄里的鸡巴拔出来。”
宋长云努力向上抬手,也尝试着将臀部往下压,可是都没有办法碰到章鱼脚。
“啊……摸不到……叔叔你帮我……”
邵从光依言向外抽出半根,假阳具表面的粗糙花纹刺激着她敏感的穴肉,宋长云的咽喉间不断发出呻吟声:“啊……嗯……”
“现在自己拔出来。”
被邵从光抽出的章鱼脚半掉不掉地挂在穴间,宋长云两只手腕往上提,触碰到了章鱼脚的底端。她的头压在枕头上,看不到身下的情景,两只手扒拉着抓住了假阳具,往下一拖,抽出了将穴肉圆圆撑开的章鱼脚,没有阻挡的淫水稀稀拉拉地往下流,形成一缕银丝。
抽出假阳具后,宋长云大喘着气,手腕失力地放在床上。
穴肉尚未合拢,可以看到里面一圈一圈的嫩肉,嫩肉间隙中藏着丝丝白浆,邵从光抬着鸡巴插了进去。
“啊……呃啊……”
邵从光肏得用力,宋长云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击而摇晃,手铐分腿器的存在使她无法变换姿势,只能撅着屁股承受撞击。
邵从光的鸡巴被软烂的穴肉裹挟着,他的肉棒不断碰撞到宋长云的敏感点,一抽一插之间,宋长云股间逐渐渗出白浆。
屁眼里还插着拉珠,邵从光的肉棒在穴里进出着,隔着一层肉壁的拉珠被挤压着刺激甬道,宋长云的头皮紧绷着发麻,快感剥夺着她的理智。
邵从光用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拉珠顶端的拉环缓缓抽出拉珠。
“呜呜……啊啊……难受……啊……”
邵从光放慢了鸡巴肏弄的速度,屁眼里一颗珠子冒出头,被邵从光拖拽出来。邵从光连着拽出三颗,又向前使起力气。
穴肉被邵从光的肉棒插到红肉外翻,屁眼里的拉珠被邵从光反复抽出插入着,宋长云仿佛变成一个只会淫叫的性爱娃娃,下身的水止不住地流。
“叔叔……不要折磨我啊……啊……”
邵从光将拉珠完全没入肠道内,移开两只手像敲鼓般轮流拍打起臀肉,肉臀荡起层层波纹。
宋长云逐渐适应了后穴里的异物,在邵从光的拍打声中获得片刻歇息。
突然,邵从光迅速抽出拉珠,肠道被刹那间的快感刺激。
“啊啊!”
宋长云原本塌下的后腰不禁向上拱起,又被邵从光掐着腰肢按了下去。
宋长云哆哆嗦嗦着控制不住地泄身,一簇水柱喷湿了床垫。
肉棒被高潮的小穴紧紧吸附着,马眼被穴内一股一股的淫水迎头浇着,邵从光艰难地耸动后腰,他咬着牙关压低自己的喘息声。
高潮着的宋长云两眼翻白,喘着粗气趴在床上,穴里抽插的肉棒还在快速撞击她的穴肉,肉棒下的卵蛋同时刺激着阴蒂,没一会儿,红肿的小穴竟又喷出液体,被穴肉吸咬着的肉棒终于抖动着泄了出来。
十月底,邵从光得了几日空闲,想要宋长云陪着去滑雪,宋长云却在临出发前崴了脚,事情也就作罢,两人再见面是十一月的时候。
邵从光开了一瓶红酒。
宋长云坐在沙发上观望着他的手部动作:“怎么想着要看电影啊?”
许久没见,宋长云感觉邵从光的头发长了许多,忙得没时间理发吗?
邵从光垂手拎着酒瓶,一手拿了两只高脚杯,递了一只给宋长云。
身心俱疲的时候,微醺能帮助解脱。
等到电影开始播放的时候,宋长云才知道是色戒。
“看过?”
“嗯,几年前的事了,为什么看这部啊?”
“助个兴。”
“脚踝好利索了?”
宋长云点了点头。
邵从光喂了她一口酒,两个人亲密地倚靠在沙发上,邵从光的手覆上她的胸肉,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宋长云有些醉意,坚持着保持清醒。
床戏露骨,邵从光的手往下移到阴部,隔着内裤按摩小穴,宋长云被他玩弄地气息不稳。
“嗯……啊……”
屏幕里,易先生将王佳芝压在床上,粗暴地撕裂衣服。
邵从光的手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小阴唇被他两指夹住,指腹点按盘揉在阴蒂上,穴口沁出湿润的液体。
“嗯啊……”
宋长云不太喜欢这部电影,过于压抑的性让她没有安全感。
邵从光的手指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勾引着她的情欲,时不时饮上一口的酒精让她醉得迷离。
易先生和王佳芝在床上较着劲儿,面对着面激烈侧入。
邵从光把宋长云抱到了大腿上。
“天涯呀海角
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