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虽然钟璇知道这是单成化惩罚的表示,而且他惩罚晏溪也是为了给自己在府里树威,自己应该心怀感激才是…
但是以往单成化晚上都是和自己一起睡觉的…
钟璇拿起单成化给她的茶杯,亲亲抿了一口,对单成化说道:“将军之前不是说好的嘛?要一辈子陪我睡觉,时时刻刻守护着我。可是…昨夜…我在屋里等了一个晚上…”钟璇用着最近新交的夫人朋友那学到的勾引男人的语调,越说声音越小,故意给人一种受委屈的感觉。
单成化想起了昨天在晏溪屋里做得起劲一夜未眠,而那时自己的深爱的夫人却在独守空闺。
单成化本想继续说些什么道歉的,钟璇继续补充道:“我也知道晏溪是将军新纳的妾室,去他那里宿一夜也是合乎情理,而且将军也是去替我惩罚他。可是…将军…之前咱们说好的,每天要陪我睡觉,和我同床共枕眠…我还以为将军忘了呢…”
情到深处,单成化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女人,不停地哄着钟璇,一个劲地保证以后每个晚上都会陪着钟璇,决不食言。
之后几天,单成化确实认真地履行承诺,每天都去钟璇那里,白天又由于公务繁忙,也见不了晏溪几面。倒也给晏溪偷得浮生半日闲,他结束完一天的调教之后,还可以用晚上好好缓一缓。
但是二人毕竟早已食味知髓,欲望积聚着等待着爆发。单成化这几日和妻子都是盖被纯聊天,因为他知道钟璇是吃不下他的巨屌的,强硬闯入只会让二人感到痛苦,而晏溪在管教嬷嬷有意的调教下身体也越发淫荡,每天敷的霜膏里混了些春药,让后面几天的晏溪总觉得骚逼发痒,想要个巨物进来捅一捅。
又是一个平常的晚上,钟璇在单成化陪伴下慢慢地进入梦乡。但是今天的睡眠似乎不是那么稳定,梦里梦到自己来到一个青楼,妓子呻吟不绝于耳,但是自己被追杀,在梦里不停地跑,一路上心惊胆战,还被天上滴下来的几滴雨淋到,一切都是那么不巧…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熟睡的时候,单成化这个五好丈夫耐不住寂寞,把小妾拉到自己的床上,在自己身边后入双儿,疏解最近的燥热。
而她乱七八糟的梦境有些也是来源于身边荒唐的二人泄出的呻吟干扰到的,那梦里妓子的呻吟如果钟璇停下来仔细听就会发现青楼的野鸳鸯主人是自己的丈夫和新纳的小妾。
“啊…将军…不要啊…人家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唔…”晏溪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被单成化压着看向熟睡的钟璇,不敢发出尖叫吵醒这位夫人,“夫人…唔…夫人还在身边啊!”
单成化也是努力地压住自己想要怒吼的欲望,咬牙切齿地说着“骚货!夫人在身边还夹这么紧!这不是就是想要绞断老子的鸡巴啊!我看你就是欠操,是不是在夫人面前肏你很爽?!艹!好几天没见,着骚逼练的越来越好了!你吃了什么啊,管教嬷嬷这么厉害?这骚逼要把老子鸡巴吸进去啊!”
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抓住晏溪的肉臀,五指用力,指缝间溢出肥厚的臀肉,被单成化用来发泄不能太过张扬怕吵醒钟璇的欲望。
“呜呜呜…将军…慢一点啊…人家也不知道啊!每天就是蒸穴练吃各种各样的玉势,还会定期清理后穴啊!啊啊!肏进子宫了啊!好深啊!要顶到胃了…呜呜呜…”
“后穴?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这种双性还可以玩后面,听同僚们说后穴也是有一番滋味呢!待会就给你开苞一下,体会体会!”单成化手指摸上了晏溪菊穴的褶皱,绕着圈圈戳着饥渴地不停吮吸着自己手指的菊穴,“骚货还没插进去就这么饥渴?你就是生下来就给老子肏的!把你肏成老子的鸡巴套子!”
两口穴前后被亵玩着的晏溪控制不住地就泄出了今天的精液,那精液好巧不巧一些就直接喷到夫人熟睡着的脸上!
晏溪看到这尴尬的一幕,本来要控制不住的呻吟都被憋了回去,他紧张得绞紧了自己的骚穴,把单成化夹得生痛,也注意到了夫人脸上挂着的一点精液。
钟璇可能也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努了努脸,好在没有醒过来,这让身体叠在一起的二人舒了口气。
单成化掐着晏溪的臀肉,有些生气地附在晏溪耳边说:“骚货!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要是阿璇醒了,我怎么交代?!”
晏溪想着今天白天管教嬷嬷交给自己的话,说男人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他生气还是怎么样,只要自己服软一下,然后用身体勾引就可以把男人玩得团团转。
晏溪趴着向前爬去,撅着屁股,露出自己被鸡巴肏得有些合不拢黑洞搬得骚穴,还淌着些淫液,没爬一步屁股就扭一下。虽然晏溪向前爬去想把钟璇脸上的精液去掉,,其实还是用屁股在勾引单成化。
晏溪对着钟璇低下头,伸出自己的小舌,轻轻的舔上钟璇的睫毛,把几丝挂在睫毛上的精液舐去,本来还想继续把脸上的精液舔掉。
但是后面被晏溪淫荡的姿势和毫无顾忌的动作激得头脑发热,浴火焚烧的单成化,直接一把抓过还想继续低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