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他疯狂撸动时,抑制不住无声自语,那唇形她看着就是“绛儿”,她心中激荡忍不住轻呼出口。
“啊!”
先生是发现了她!他不仅知道,他还顺从着她没有拆穿!一如这些年所有的纵容。
裴怀信那厢听这一声轻呼如得了令一般再把持不住,越撸越快,瞬时攀登顶峰,白浆从马眼中不可抑制喷涌而出。
“嗯~呃~啊~~~~”
芷绛见他自渎s出,再也呆不住,由蹲起身,拖着发麻双腿跌跌撞撞逃回自个儿寝间。只留裴怀信在床上,此时对着自己光0着的那话儿,伴着满室的膻腥味儿,晕晕乎乎心道。
疯了!都疯了!芷绛疯了,他更是疯了。
她一定想不到吧,他心想,今夜竟见着一个如此龌龊的夫子。心内苦笑yu泣,兵荒马乱的迷糊没两个时辰,便听啸风在门外候着了。
“主子今日需巡货舱,盘点衣食住各物,额外停靠闵州口岸,有何具t吩咐?而后还有。。。”啸风还在继续说,可裴怀信觉着他声音越来越远,一句也听不进了。
“主子?要去么?”直听到啸风发问,他才缓过神儿来,“去哪里?”啸风提醒,“今日是主子与姐儿授课之日,主子去么?”
裴怀信觉着自己的脸烧起来了,可还是淡定答,“先别安排其他事宜。你且去吧。”
浑浑噩噩到了授课时辰,他没忍住穿了侧门踱步进书房,没想到那魂牵梦萦的人儿便坐在案几前低头持笔。
“绛儿。”他忍不住轻唤。
芷绛本就宣纸白描先生,猛听他音,急忙掩藏,受一日夜若有若无的热气折磨,此时见他真人,像地底岩浆喷发,冲的脑袋发胀,亲密之后,她与先生还未有过只言片语,一时梗住,只压制嗓音颤声答道,“先生今日作何讲学?”
裴怀信听她气若游丝,声音嘶哑,急切绕过屏风,见那心上人肘撑桌案,眼眶泛红如泣,玉面也病secha0红,看她情状,热症怕是复发,顿时发觉不妥,心急如焚。
芷绛本就勉力支撑,见他不顾大防竟直挺挺过来,心内激荡,恍惚要昏过去,回过神,先生已匆忙跪下将她揽在怀中。
“绛儿,是我疏忽,只在纸上看些只言片语,一言半爪,想来那日,那日应当是不够,你的症没有全然缓解。”裴怀信哑着嗓子道。
芷绛被他搂在怀中,只觉那痒更胜,伴着他贴着脑后传来的声音,仿佛每一声都刺激着她的神经,芷绛已不能正常思考,之抓住那话里的不够二字。
是的,是不够。
她脑中反复咀嚼这话,远远不够!夏日的咸sh氤氲伴着裴怀信x膛的热气似是隔着衣物传到她的背上,她仅剩的理智也被这起子热气烫化了,扭身揪住他的衣襟,声音发颤道,眼角的渗出的泪水混着额角划下的汗珠,衬着她更兼楚楚可怜,红唇微张,低声倾吐。
“先生,先生,那眼下如何是好?”
话音尾儿无助颤着,被热症折磨的沙哑,听这一语,裴怀信那厢已下定决心,都怪他,自以为是,留她自个儿受苦,什么不能把林家卷进来,什么蛰伏筹谋,还有什么金陵联姻,林海的忘年友谊,诸般种种皆已抛到脑后,他在这飘摇的船儿上,就是她的药,他要解她的症,自己也中了她的情毒,已不知是不是他更需她解。
一念既生,他吻上芷绛早已被汗打sh的额头,轻轻道,“你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热症狂发而si。”说着抱起她穿过软烟罗的屏风,轻轻将她搁在红木独塌上。
这单人的斜塌是个多年的老物件,他珍ai无b,那年生辰,还是孩童的绛儿送他的师生礼,小姑娘妍妍笑颜犹在眼前,笑嘻嘻的说,“先生,您总说我文章做的太慢,一会儿玩蟋蟀,一会儿看窗外的叶影儿,不若我做文章时先生在这斜塌上歇会子,就不觉时日长啦。”
自那时应已过七八个年头,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下面支着炙热的火龙,抱着她上了这红木塌,触上温润木面的瞬间,羞耻像海浪一般要将他淹没,心中暗骂自己禽兽,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确忍不住推掀起芷绛的襦裙,触到她已然全sh的亵k时,理智崩塌。
她下面的小嘴儿已隔着衣料显出形状,饱满的唇儿一张一合,吐出晶莹剔透的水儿,让他想起自个儿下身在这唇儿里面时,这又可怜又可恶的唇儿是如何x1着他,绞着他。
那天是夜里,她又被热气折磨整整一个日夜,情况危急,他没敢多看,除了按着她的yutu1不敢乱动的手,也无暇顾及更多,此时他忍不住除了那小布,终于能一观全貌,看着这可ai的蚌口,他呆了,喃喃的喊,“绛儿绛儿。”
芷绛此时被他放上塌,又是羞又是盼,还兼着热症复发的害怕,心下千头万绪,脑中乱纷纷,一时间想着难不成上次并未解好,还要怎样自己全然不知,想着此时没有药,献了处子身也未压住这病,恐是自己不行了,但听裴怀信的意思,还有解法,而且又是这让她难以启齿的解法。
转念又在他言语中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