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赶紧请他拿主意。
齐瑾持着两张一模一样的方子,只觉蹊跷巧合难以置信,这大齿寒草竟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是流云知林姐儿病症隐秘,不好大张旗鼓走明路制药,思来想去莽劲上来,想着简单粗暴威胁个老实成药铺制出即可,便行此威胁恐吓之事。且他探得这药铺背后东家是齐府庶子,若那厢真查0起来,查到自个家头上,也不至于将事闹大。当然流云他也不会真去杀人灭口。
所谓艺高人胆大,再凶悍的威胁监视也玩不过小狐狸齐瑾,他暗自思忖,这神秘人既不愿出面,可见此事顶顶隐秘,但他却不自己个儿制药,冒风险找药铺,说明他不懂药理,不会做药。所以便是他说的时时刻刻监视又如何?我齐小爷不是被吓大的,既然我此刻也是急用这寒草,那爷爷我便接了你这单,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偷药,你却也是睁眼瞎,奈何不得,到头来也还是要给爷爷我送银子!
就这样,流云一车药材,紧锣密鼓做起了冷香丸,成品却被齐瑾左少一两,右扣一钱,生生挪出三成给了祖母侯府老太太,不过他不知道,兜兜转转,这两份冷香丸,终究都是要给芷绛的,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