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
酒精被身体代谢,孟从南体温很高,贴上来的时候就像是温暖的阳光晒在后背上。两人之间姿势暧昧,远超了姐弟的范围。
后颈被紧靠的想要出汗,热气混杂着酒味喷洒在侧颈,她的头偏了偏,这股热浪熏着她好像醉了。
门紧闭着,孟娆看着门上木质的纹理,上面特制了一圈一圈的年轮,孟娆看着也有些晃。她被压,肩膀承受的力越来越大。
她手抓着孟从南交叠在她腰间的手,想要用力掰开,他却搂的更用力了,孟娆像是嵌进他身体里。
“姐姐,别走。好不好?”
孟娆有多久没被孟从南抱过了?
孟娆当然不喜欢这样亲昵的拥抱,每次都会狠狠的推开,可孟从南好像不长记性,下一次还会紧紧的抱上去。
小孩子都很单纯,稍微一问就打听出来了。“姐姐身上香香的,好喜欢抱着姐姐”孟从南对孟娆说。孟昌平自然不在意,姐弟亲近是好事,哪有阻止的道理。
对于孟娆的告状,都是一笑而过。
“姐姐,好喜欢你。”孟从南把头埋在孟娆颈窝处,声音闷闷的。鼻尖顶着孟娆的玉颈,香气萦绕在他两侧,那种清甜软香,是少女特有的味道。
孟娆听到这话,心尖一颤。
随即又想到,只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罢了。
“好了,去睡觉吧。”孟娆语气温柔,用手轻轻的拍了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背。她也有些累了,暂时闭上眼,想要休息片刻。
身后的人纹丝不动,只是用鼻尖轻轻的蹭,青年细软的发丝挠着孟娆的耳朵,有些痒。他像只巨型犬一样,热乎乎的趴在她身后。
孟从南好像不满足于蹭了,她感觉一个湿润的东西贴上侧颈,灵活的舔舐着,立即反应过来了是孟从南的舌头。她身体僵住了,心脏慌乱的跳动,脑子里空白一片。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弟弟对姐姐的依恋。
呼吸都紊乱了,“小南,醒醒,快去床上睡觉”声音僵硬的都变了音色,她用力掰着孟从南的手,想要挣脱开滚烫的牢笼。
周围都安静了,只有孟从南不均匀的呼吸声,时重时轻。
孟从南不满的咬上了后颈的嫩肉。不轻不重,刚好能感觉到,但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孟娆后颈一疼,感受到孟从南的动作,腿有些发软。
于是,她挣扎的力度更大了,呼吸变得急促。纤细的手扒着青年的手臂,身体也跟着乱晃。孟从南像是故意对着干,将孟娆搂的越来越紧,甚至上下摩挲着她的腰。
身后有东西抵着她,孟娆不敢动了,手悬浮在空中,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心底传来一股恐惧的寒意包裹住了她,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她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孟从南勃起了,对着她勃起了。
一定是喝醉了,喝醉了总是不清醒的,他也许认错了。对,一定是这样的。酒精让身体变得燥热敏感,变得意志不清晰。
就在孟娆用酒精给孟从南开脱时,她不知道身后的孟从南勾起了笑。
不清醒,也许吧。
年后这几天一场雪都没下,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空气里的灰尘成了发光的星星,在深色的地毯成了星星暗色的背景。
这几天一直在拜年,今天难得空闲出来,是因为今天是父亲的生日。从中学开始,之后的每一次过生日都会是他们两个给父亲做一大桌子菜。去年他们做的烤羊腿,父亲很喜欢吃,其实说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但是孟娆都是是给孟从南打下手的。
孟娆把早已准备好的皮带送给了父亲,做工精细的皮带被父亲握在手里摩挲,他用指腹轻轻的划过金属扣,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
“小饶送的礼物,爸爸很喜欢。”孟昌平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孟娆,将皮带包装好放到原本的礼盒里。
接着,孟从南将他备好的礼物送了出去。
一块精美泛着光泽的手表。
孟娆心里一惊,她有考虑过这个牌子的手表,但是这个牌子的都很贵,而且不一定能买的到,所以她最终决定买的皮带。
果然父亲在看到孟从南的礼物时,眼底的喜悦是压不住的。
无论演技多高超,总会有破绽的。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情绪是藏不住的,就算关进漂流瓶扔进海里,但还是会漂到陆地,被人发现。
孟从南是很会讨父亲欢心的,他乖巧懂事,没有让父亲操过心,学习成绩更是好到没话说,橱子里满满的奖章、证书。
她有些失落,她生来就是失败者,永远不会让任何人满意,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好像又输了,她买不到的手表有人会买,得不到的嘉奖对别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好,小南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他拍了拍孟从南的肩,酝酿了几秒,“以后不许为爸爸花钱了,你们要留着自己花,都大学了手里要有点钱的”,这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目光像是轻轻飘落的羽毛落在他们两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