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特意识回笼时,眼前笼罩一层浓稠的黑雾,淹没过周围世界,什么也看不清楚。这是冥河上常年飘荡不散的毒雾吗?心脏被贯穿的剧痛仍然残留于胸口,她急促喘息着,把手放在胸前,黑暗中却伸来另外一只手,把她的手拉开。是谁?!肉体和灵魂都浸泡在虚浮的混沌中,无力反抗。她模糊知觉到,身上那人挪开她的手,俯下身,含住了她的乳头。他的舌尖灵巧地在她乳尖上挑逗,手指顺着丰满的乳房缓缓向下滑,停在了她两腿之间,揉擦细缝,挑捏花珠。“唔……”她不受控地发出呻吟。男人显然熟谙她的身体,指腹带着粗茧,揉搓她挺翘的y蒂,很快引出穴口连绵滑腻的蜜液,滴滴答答从腿间滑落。此时他正从她身上起来,黑雾中他高大的身影稍微晃了几下,俯身凑过来,一点点逼近她。连同他抵在她两瓣肉唇间的火烫下体。究竟是谁?克丽特仍在茫然思索——她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早成为她刀下鬼魂的丈夫阿伽门农,还有一个,是丈夫的亲弟弟,她的情人埃吉斯。还是别的人?“啊!……”克丽特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她的思绪陡然被体内气势汹汹闯入的坚硬性器打断,下体迅速分泌保护性的粘稠ai液将这异物包裹,便于它一下比一下快而沉重的抽送。男人晦涩地闷哼着,捧着她的臀开始向内撞击,精囊敲在花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黑雾中回荡。……没想到在冥界,灵魂也能放纵地交媾。克丽特腹诽,感到身上的男人似乎贴了上来,火热的胸膛挤压她的双乳,可以察觉到肌肉精壮的轮廓。他粗喘着吸吮她的唇舌,呼吸滚烫,舌尖有力,急不可耐在她口中粘稠搅拌,发出湿濡的水声。她的喉间难以自抑涌出呜咽,习于性爱的肉身在这不知名的男人侵袭下慢慢变得柔软潮湿,饥渴着绞吮体内静止不动的粗长。他觉察到她的变化,俯在她耳边低低笑一声,嗓音沙哑浓郁:“亲爱的……”这个声音——克丽特尚未来得及饮下勒忒河的水,因而记忆立刻浮现出他的影像。
她早已死去的丈夫。阿伽门农。她倏地睁开眼,身上男人深棕色的鬈发湿润缠结,映着背后柔顺织金的帷帐,在淡淡的日光下反射出亮色。冥界怎么会有太阳?她怀疑这是前世消散不去的记忆化成的梦幻,引诱迷途的灵魂堕入地府深渊之中,不禁浑身僵硬,甬道跟着圈圈缩紧,挤夹得男人发出闷喘,大掌揉着她乳房凶猛地挺干。激烈的性爱叫两人身上起了细汗,浮在她白腻的胸乳上,滑不溜手。男人转扶住她的腰,下身快速挺动,粗硬性器前后肏入她湿滑的腿心,响声湿黏。克丽特仰首呻吟,红唇微微张合,翠眸涣散失神。她眼神扫过周围熟悉的摆设——床边醒目的金色涡旋雕饰,壁画狮鹫复杂的花纹,窗旁飘扬的白纱和摇曳的银莲花束,无不在提醒,这是她生活数年并在其中死去的阿尔戈斯王宫。忽然,男人捏住她的下颌,将她飘散的目光拉回他身上。阿伽门农垂眼看她,轮廓汗湿。他高耸的眉骨下,棕色双眸带着不容置疑的君主威严,直直盯着她。“在看什么?”“没什么。”她摇头。他没有兴致再去追问她刚才令人扫兴的走神,来回肏着湿软水穴,修长手指边伸向前,弹击挑逗肿鼓的蒂珠,继续有力撞击她潮湿的花户。这场性爱耗时良久,直到窗外漏下来的光线转为昏黄才结束。克丽特闭着眼睛,乌黑的鬈发散落在身后男人宽阔的肩头,而他修长的手仍然掌着她一边浑圆乳球,缓慢地揉动。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了。不是冥府,是命运三女神手中丝线最起初的开端。一切尚未改变之处。门外传来侍从的通报声,男人收回手,从床上起来,随手擦干净性器上女人残留的晶莹黏液,披上一件边缘印满波纹的深绿色希顿。作为阿尔戈斯最励精图治的国王,阿特柔斯之子,他同样也是骁勇善战的战士,长期武力训练锤炼出他一身精悍肌肉,上面几道女人指甲留下的白色刮痕。他瞥一眼床上乌发雪肤、下身湿泞狼藉的妻子,不禁低下腰,亲吻她轻微颤动的肩膀,哑声道:“我马上回来。”“至于伊芙琴的事,晚上再说。”新文当当当来了,搞个刺激的开门车题材很冷门,就靠读者大人们用爱的留言和珠珠包养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