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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娼女留客(口/掐伤痕/羞辱)(4 / 10)

是因为黑暗,萧以澄坦陈:“嗯……我吃不下,什么都吃不下,也睡不着。”他的手臂回抱住她,微微收紧,下颌抵在萧以澈有些硌人的肩头,声音轻到近乎飘渺,却又补上一句苍白的安慰,“没事的,也吃了一点。”

就算吃了,大概也都吐了。萧以澈暗地里翻个白眼,忍住了没跟他计较这个,忽然想起什么:“哥哥,有件事……你还记得吗?我以前被爹打过,差点就打死了。我之前忘记了,最近才又想起来……我是想说,如果不是哥哥,我早就死掉了。”

“……我记得。”萧以澄并不愿意回忆自己是怎样抱着妹妹冲到医馆去的,但她一旦提起,血色的记忆直冲他的脑海,他记得那天其实已经宵禁了,他撞上巡街的兵吏,对方没拦他,他去敲医馆的门,人家也让他进去了……倘若,倘若不是这样,倘若再耽搁一点……他就没有妹妹了。

这些话他都没有说,只是等待萧以澈的下文:“所以呢?”

“所以,我是因为哥哥才活下来的。哥哥不需要对我愧疚……”她的话没说完,被微凉的手指捂住了唇。萧以澄的声音很平和,但笃定:“活下来就是活下来。我是救过你,但那不是为了让你因我而死。”

萧以澈拉下他的手,点头:“我知道。但你救过我,不论哥哥对我做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记得,哥哥救过我的命,很多很多次,而从来没有害过我——这是生病了,这个不算。”说着,她抬头,亲吻他的脸颊,而后慢慢移到唇上。

这次萧以澄没有躲开,她亲完了,嘻嘻地笑,又说:“就算哥永远都是药罐子味了,也要亲的。”

他们似乎很久都不这样亲近了,萧以澄的呼吸变得有些浊重,仿佛就是某个刹那之间,忽然感觉到掌心之下隔着衣衫的她身体鲜活滚烫的热度——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唇吻从双唇之间移到下颌,脖颈,锁骨,然后是已然愈合、但一度格外狰狞的伤口。萧以澈怂恿和纵然一般地在他耳边沉沉呼气,热度烧了他一身。

萧以澄一手环着她的肩,一手柔上了阴核,边抬眼看她。她一条腿横在他背后,另一条垂下床,向他敞开着,手指在身侧扣紧,仰起头,一时紧闭着眼,一时又望他,眼底有浓重的欲色,却又有依稀的紧张……他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环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保证:“阿澈,是我,是哥哥。你放心。”

萧以澈不再睁眼,呼吸更重,实在是情动了。他的手指滑到穴口,往里探,感觉到她身体本能微微的僵硬和颤抖,尤其是大腿内侧忽而绷紧的肌肉,猛然顿住。饶是如此,萧以澈却还在催他:“哥哥……进、进来……”

萧以澄叹了口气,指尖绕回来,在阴核边划圈,摇头:“阿澈,放松。”说着,凑去浅浅地在她唇上贴了一下:“今天不进去,别担心,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他揉着,加了些力度。萧以澄实在太熟悉这具身体,深知怎样带给她真正的快乐。果然,紧绷的肉体渐渐放松,她的肩膀也不再发抖,呼吸的急促是因为欢愉而非惊惧。萧以澈哼吟着欠起身,蹭着他的肩膀,像小猫,忽而带了点哭腔,有一声没一声地、低低地叫:“哥哥……哥哥……”

萧以澄很有耐心地应着,手下不停,终于让她攀上高潮。她浑身绷紧了,抵着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软下去,穴口有春水沁出,都泄在他手上。萧以澄此时才察觉自己身上出了一层汗,深吸气,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摸她后背:“要不要换衣服?”

“不用。哥哥去洗罢。”她身上还好,只是倦了,倒下去,但没立即睡着,坚持到萧以澄洗手更衣回来。当夜,萧以澄在她身边睡了两个时辰,难得睡得很沉,也并未有意外发生。

次日,山庄外那位秦大夫的女儿上山采药,顺道拜访,来问有什么缺的。萧以澈去见她,知道她通医理,有意留着她聊天——

虽说萧以澄的病牵扯到功法隐秘,不好乱说出去,但她自己想东想西,只怕不靠谱,不得不旁敲侧击、弯弯绕绕地去问医者。于是萧以澈有意在闲聊间提起人与鬼共存一个躯壳的玄怪故事,秦姑娘听得一愣,只当她是孩子心性,摇摇头笑开:“大多神鬼背后,都有怪力乱神之外的理由,未必都不可说、不可解。”

萧以澈眼神一亮,更感兴趣了,当即顺着她的话头追问,顺便绘声绘色地将那故事描述了一遍,其中当然还掺了不少她结合萧以澄情形的捏造。秦姑娘也不胡乱敷衍她,认真听了,沉思一番,便真和她解释:

一个躯体内,本有三魂七魄,魂魄未尝不可以分裂。倘若身体的原主有些难以实践的欲望,譬如身为男子,却想穿裙画眉,又譬如向来温和,心中却有压抑的怒气,平日不能发泄,久而久之,身体有自救的本能,便分裂出另一副魂魄来代为圆梦,于是就变成了温和男子与暴烈女鬼共用一个躯壳,其实都只不过是他本人而已。

萧以澈若有所思,追问:“既然是他自己的欲望,为什么后来女鬼又走了呢?”

秦姑娘笑:“说了不是女鬼——并非所有的欲望都永无止境,他得到了满足,或是,想开了,不需要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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