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面,犹犹豫豫的。不过她的意图太明显,萧以澄看得出来,既不催促,也不拦,向后一靠,慢悠悠地道:“不是还问我,你配亲哪里吗?”
萧以澈之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可以下贱到这个地步。她低头,舔舔柱身,又看他,用脸颊蹭了蹭,忽然在性器顶端亲了一口。这举动似乎比将他的性器吞进去还要淫荡,而她此刻竟然不太在乎,一边亲,一边还瞪大了眼睛往上看。
这是勾引。
猝不及防的,性器在她唇边跳了跳,然后白浊的液体就溅上她的脸,顿了顿,又射出一股,沾在她唇上。舌尖小心翼翼探出来,一卷,舔掉了。
她睫毛上糊着白精,不太睁得开眼,萧以澄本来是不在乎的,但想到她方才那个眼神,随手扯过一截衣摆,替她擦了擦脸。她仰头看着,专注,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眨眼,擦着擦着,忽然偏头要亲他的手。
只差一点,没亲到。
萧以澄顺手就抽了她一记耳光,有些重,打得她偏过脸,没叫疼,很快又转回来,仍旧那样下贱又讨好地望着他。他用手背在另一侧脸颊上拍拍,再抽下去。这回萧以澈低低哼了一声,本能抬手摸摸发热的脸颊。他垂眼看着,命令:“手拿开。抓着膝弯分开——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萧以澈乖乖照做了,接着又是正反手两个耳光,本来就扇得重,反手又更痛几分。不过也有好处,难得萧以澄一边扇她,一边还腾出另一只手来玩弄大张的腿心,中指和无名指很快伸进穴里,拇指按揉阴蒂。上面扇着巴掌,下面抠挖揉捏。他一心二用,萧以澈却被弄得晕晕乎乎,起初还记得,要把扇偏过去的脸扭回来挨下一巴掌,要握着膝弯把腿掰开,渐渐就昏了头,脸偏过去又转回来,腰和腿也全跟着扭来扭去。
她明明已然在“坏哥哥”这里受足了粗暴的对待,但这样又痛又爽,还是第一次。脸很痛,下身的敏感点又都被照顾,穴里软肉不管她处在怎样狼狈的境地,兴奋地夹着他的手指吮吸。事已至此,萧以澈还是乖的,每每挨了打,瑟缩一下,旋即又把脸摆正了送到他抽得顺手的位置去。眼看就要高潮了,昂首抻着脖颈,身体不自禁地用力,甬道一抽一抽的。
然而萧以澄偏偏在这时候卡准时机抽手了,肉穴骤然空虚,无助地收缩两下,找不回先前的感觉。她像从高处坠落,无助地望着他,本能地挺了挺腰。他将裹着淫水的手指递到她唇边,问:“让你爽,就忘记自己的地位了?贱货。”
脸都抽红了,双颊滚烫,怎么可能忘?她摇摇头,乖乖伸舌头去舔,本来即将高潮的身体还在下意识地用力,可她只能舔,还要竭力克制着不咬他。舔着舔着,萧以澈不死心,抿唇又试图亲他的指尖。可他竟然还是警觉,手指角度一转,压着她的唇:“谁允许你亲了?”
“哥哥……”她委委屈屈地叫了一声,又想,今夜的“坏哥哥”待她已经很好,她的思路很可能是对的,不能前功尽弃,于是话到嘴边,讨饶改成讨打,“我错了,哥哥扇我罢,我是贱货,是哥哥的……呃!”
下一巴掌改了角度,扇在腿心。她腰身一弹,叫出声,手指抓紧膝弯,却扳得更开了。水淋淋的阴户被狠心抽打,阴蒂已在之前的玩弄中肿胀突起,此时当然不免于严刑,不过眼看就要高潮的小穴巴不得他反复刺激,萧以澈几乎是挺着腿心将自己送到他手下挨打,肉体食髓知味地从虐待中感受到爽快。
于是打得狠了,也爽得狠了,她便开始呃呃啊啊地乱叫,都是无意义的音节,间或混杂两句同他学来的、羞辱自己的话。啪啪的巴掌声因为混合着水声而显得格外响亮,快感盖过疼,总算,萧以澄指尖狠刮一下阴蒂,她身体一绷,竟是被玩得喷出水来。
蓄力过久的快感巅峰来势凶猛,她喷完了,还因为余韵而不自禁地尖叫,羞红了脸,这时候不肯、也全然顾不上乖乖掰着腿了,侧身躺倒,蜷在床上,边呻吟边大口喘气,余光瞥见萧以澄伸手,下意识躲开。
他心情颇好,笑了笑,手停在空中,手指下划两次,像招小动物:“过来,不是打你。”
萧以澈浑身发软,还是蹭过去了,被温和的手掌摸摸头,手指理顺她黏在脸边的乱发,接着擦眼泪。她胆子又大起来,仰头,不死心地再次尝试亲他的手,然而换来的当然还是耳光,这回轻些,可他语调仍重:“没规矩的东西。”
而后这个“坏哥哥”第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操干,她坐在他身上,穴口还是湿淋淋的,痉挛的软肉被硬生生顶开,堪称势如破竹,而她就是从中裂成两瓣的竹筒,发出尖哑的哀鸣。性器胀在肉穴里,硬得要命,试图绞紧的甬道都本能地不敢咬得太用力,反复收缩,更是抽搐不已。她想哭,才出半声,小腹发抖,都能挤到那根凶器,当真是哭也不敢了,抬眼看他,半张着嘴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
累归累,但这姿势更方便她献媚。萧以澄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再按下去,而她就在专注地亲他的手指,胸口,肩膀,脖颈,所有他允许的地方,最后,终于被射进穴里的时候她几乎晕过去了,但还有知觉,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