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夜晚在床上苦苦研读欲女心经,她一边琢磨姿势,一边将自己和师兄代入种种画面中,小腹麻麻的,她往身下一探,略有湿意。问心便猜想,这是她欲女心经入门了。
既然入门了,就该让另一个人也入门。问心说干就干,披了件衣服,就去找张洄淮,只是这个点……问心也不傻,她看到爹娘的房间灯火还没熄灭,是不是又在骂哥哥?每次小张哥回来,哥哥都要挨骂。
问心很耐心地等爹娘房间灯火熄灭,她等着等着,等到自己都睡着了。她再睁开眼睛,岛上的梨花都睡了。坏事了!她刚练的武功!问心再摸了摸自己,果然下身的水痕干了。她泄气地站起身——站不起来,腿麻了。
问心还是想今晚就去看看,她一向是如此,心急吃一口烫鸡腿,烫得嗷嗷叫哭就完了。所以她想和小张哥练功也等不到明天。
拖着麻腿去找张洄淮的路上,问心却听到雷鸣,她一抬头,又是电闪。刚刚跑得激动忐忑,现在问心跑得背后像有鬼在追她。她怕黑,也怕打雷,这时候她还要去找张洄淮,足见她真心。
只是时候,小张哥的阁楼已经熄灯了。他在不在?不在的话,是不是在哥哥房间里?问心推不开门,就从二楼窗户翻进来,她一向被视为柔弱无骨,她翻二楼窗户的招式却一点也看不出她身体不好。她蹑手蹑脚下了楼,又轻手轻脚来到一楼张洄淮的房间,慢慢推开门。
问心想起小说传奇里的一个词——采花贼。
她可不是贼,她光明正大。此时窗外海风呜呜,一个雷打,问心吓了一跳,都到人床边了,哪有不立刻钻进张洄淮被窝里的道理?
按照往前的作息,张洄淮此时还没睡下。但是他今天心里乱得很,洗澡时,心中就有无名躁动需要发泄。自从他第一次遗精以来,他甚少抚慰他自己。其实他这个年纪,最容易心猿意马,难压血气。晨勃也好,体内蛰伏的性欲也罢,张洄淮会抚弄自己,但他也听信前人教导,纵欲误事。这一点英雄少爷已经有不少前车之鉴了。
也就是今天,他心烦意乱,躺在床上阴茎已经半勃了。他眼前没有具体的思春的对象,只有不能描摹的欲望。窗外雨声哗啦,他的指尖摸到自己的马眼,咬着嘴唇,东西硬邦邦地在自己手里,摸过青筋,摸过底部储存着精液的囊袋,上下快速套弄着,只想快点发泄完事。
他眼前的对象逐渐清晰起来,他尽力不去回想,尽力模糊那个人影,他连那个名字都尽力回避了。终于要射了,张洄淮急匆匆地享受这一刻的滋味。
他擦拭完自己,就躺回了床上,刚刚短暂射精的快感又萦绕在脑海里,他不知所措地靠着墙,他明明没做什么,甚至都没想什么,可还是犯了大罪一般。
再想也无益,不如睡觉。张洄淮今日也坐了很久的船,身心疲惫,很快就入睡了。只是他梦中的场景更叫他梦中之身焦急。
一个穿得很轻薄的女子骑坐在他身上,她在他身上胡乱地啃着,湿哒哒的口水沾在他胸口。他自己睡前抚弄过的阳具饶是这样,也很快勃起了,平时疏于照管,阴囊里精液浓多,女人一骑坐,他整个下腹都又疼又涨。张洄淮熟悉自己的身体,他根部的青筋都被牵引得发疼,此时在女人手里一整根勃勃跳动,蓄势待发,逼得他喘息出声。
趴在他身上的问心也不过是好奇才握在手里的,她没脱他的裤子,也切实感受到了他裆里的灼热。问心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妨碍她做得更多,她小心翼翼去解他裤袋——哎,系得好松?问心一扯就开了。
窗外暴雨雷鸣,问心借着电光想看个清楚明白,不过她始终看不清。问心正努力的时候,张洄淮睁开眼睛了。
张洄淮又闭上了眼睛,他感觉自己还在做梦。问心吓了一跳,看他还闭着眼睛,问心仍然努力去探究他的下身,直到她将张洄淮的囊袋握到手里,她才罢休,她不罢休也不行了,张洄淮也得面对现实,他捉住了她的手:“大小姐……”
张洄淮穿好衣服,人还懵懵的。问心从来没见过他脑袋顶上有没梳好的头发,现在他点了一盏小灯,其他头发都乖乖地待着,只有一撮翘了起来。问心摸了摸那缕不听话的毛,嘿嘿一笑。张洄淮分不清刚刚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大小姐是不是扒他裤子来着?他裆部还硬得厉害,他靠着墙,有点不知所措。问也不好问,说也说不出口。
他勉力睁开惺忪睡眼:“唔……”
问心稀奇极了,不光没梳头的师兄她没见过,好半天都没醒过神的瞌睡师兄她也没见过。问心在被窝里拱啊拱,挪啊挪,终于到了他身边。
她直接抱住他胳膊:“师兄……打雷了,我好害怕。”
问心来的时候就没想穿肚兜,此时睡衣下自然不着寸缕。乳肉弹动,乳头擦着张洄淮的手臂,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身边的侍女呢,阿山和阿海不是会留一个人守夜吗?她们不在?”
阿山和阿海被问心放假了。她们两个不如小桃好玩,也不怎么喜欢伺候问心,总是羞怯怯怕她的样子,问心觉得好没意思,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