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沿着血管在他皮下游走爬行,丹田的灵力像蒸发一样逐渐弥散。
陈砚清能感到自己浑身经脉一寸一寸被啃噬,难以名状的剧痛不断攻击着他的神经。
“呃嗯,啊……”
喉头翻涌血腥味,他咬紧下唇,忍耐着极具的痛苦,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
唇瓣被牙齿碾磨出血,吊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拳,指尖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白皙手臂流下。
与此同时,淫毒发作,浑身燥热难耐,小腹淫纹形状逐渐清晰,下体部位开始传来酥麻细密的痛痒。
只见腿间分身与后穴之间,硬生生被刺出一条细长的肉缝,鲜红色,一根手臂粗的玉势突兀插在其中。
人造穴中,伤口被割开的肉努力想要愈合,但碍于这根异物而无法粘连,只能被迫扩张,无助地汩汩涌出鲜血,顺着腿根流到地面。
“嗯啊……呃……”
陈砚清低声喘息着,不断扭动腰身试图挣扎缓解痛楚。然而手脚全被牢牢禁锢住,无论如何摇晃都无济于事。
世界一片死寂,只能听得到清脆铁链叮当响声。
无边无际的漆黑空间里,唯有他独自一人日日夜夜忍受这般痛苦。
意志被摧残得脆弱,各种难受的感觉一齐涌上来,犹如钝刀割肉,将他折磨得筋疲力尽。
长年累月的极度压抑,使他精神近乎崩溃。
“呃啊啊啊……”
陈砚清突然哭叫着剧烈挣扎,双手疯狂扯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透明的眼泪如同断线珍珠,源源不断涌出,混着冷汗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好疼……
好疼啊……
陈砚清逐渐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虚软无力。唇角渗出血丝,发丝凌乱黏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一双漂亮的凤眸低垂着,无神涣散望着地面,盯着那束极其微弱的白光。
“!”
毫无征兆地,头顶的铁链突然脱落。
陈砚清瞬间如同脱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
腹部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骨骼鲜明的手腕上套着厚重的镣铐。
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想要起身,结果却只是脊背微微起伏了下,甚至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
“呜……”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
整个人宛若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伏在地上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陈砚清伏在层层叠叠的画纸上,自己挨操时的淫荡样子源源不断涌入他脑海。
他看着这具残破的身体,恍惚竟有些陌生。
全身遍布伤痕,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他越看越觉得恶心。
“……”
皮肉被撕开的声音。
陈砚清伏在手臂内侧反复啃咬,牙齿穿透表皮撕扯,撕裂强韧的筋膜和血管,留下一片模糊的血肉。
大量鲜血汩汩涌流而出,触感温热,咸腥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地面被染得一片血红。
钻心的痛楚洪水般倾泻而来,可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睁着通红的双眼,宛如入了魔一般,疯狂噬咬着自己的手腕。
脸上未干的泪痕清晰可见,后穴里还灌着浓稠的精液,下体流着鲜血,一只蛊虫从他脊背上缓缓爬过,一时分不清哪处更疼。
很快……很快就能解脱了……
陈砚清松口,鲜血霎时喷溅而出,大片大片染红了他的面容。
他眸中划过一丝欣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了扯嘴角,随即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你以为,如此便可求死吗?”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降下。
陈砚清艰难地睁开眼,卫乩的脸出现在视野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