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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的尿味跟蜡烛香味混在一起变成了复杂又不好闻的怪味,乌以沉感觉头疼的同时又心满意足,他关掉所有跳蛋,然后转动摇杆慢慢把计江淮从钢架上放下来,计江淮身上沾满了蜡液和汗水的棉绳很难再清洗利用,于是乌以沉直接用剪刀把绳子剪开了。
松开的棉绳依旧黏在计江淮身上,全部取走之后,计江淮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编织红色烙印。计江淮虚弱地瘫软在乌以沉的怀里,累得只剩下鼻子在呼吸。乌以沉帮他取下眼罩,眼罩已经被他的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了,计江淮的眼皮哭得红肿,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接下来是取出计江淮肚子里的跳蛋,所有跳蛋都有电线留在外面,一拉就可以取出来,乌以沉拍拍计江淮的屁股,让计江淮扶着他的肩膀跪立起来。计江淮肠道里的跳蛋长时间钻在深处,已经被壁肉绞得难以自行滑脱,乌以沉拉着电线慢慢往外扯,跳蛋在回滑经过结肠的时候引起了阵阵腹痛,计江淮皱紧了眉头忍耐,跳蛋还未滑脱,他就先流出了一些润滑液和肠液,那种感觉好像在排泄一样,计江淮害羞得想缩紧,但后穴已经被肛钩开拓得合拢不上了,计江淮捏紧了拳头,他艰难地说:“太深了,我怕会有别的东西出来……”
乌以沉不以为意,他说:“没事,就算你真的拉出了别的东西,到时候直接把整块垫子丢掉就好,我就说是泡泡拉的,没人会怀疑是你干的。”
计江淮一听到泡泡就更加羞耻了,他不想在乌以沉面前排泄,尿失禁已经是他羞耻心的极限,要是再有别的东西漏出来他会羞愤到无地自容。
乌以沉缓慢地拽着跳蛋的电线,跳蛋们在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过的直肠时滑落得非常顺畅,第一颗跳蛋裹着肠液被挤出来了,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粘稠的肠液落在在防水布上的声音软黏黏的,计江淮不敢回头看,害怕自己真的失禁了。最后一颗跳蛋被塞得太深,稍微一动就会引起剧痛,计江淮只能自己慢慢来拉电线,跳蛋在经过弯折点时挤到了前列腺,计江淮爽得又悄悄漏了一点尿出来。
好不容易把异物全取出来了,计江淮已经累得睁不开眼,身体各处的勒痕都在发肿发烫,两条腿也酸痛得根本动不了,他瘫倒在地上昏昏欲睡,任由屁股里的润滑液在外流,乌以沉原本在收拾卫生,但他看到计江淮屁股瓣间合拢不起来的穴口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乌以沉丢下了手头上的东西,他将地上的计江淮翻过来掰开大腿,计江淮的大腿之间一片泥泞,股间还有凝固的红色蜡块,乌以沉感觉小腹发烫,他伸出手指探进计江淮的后穴,肠壁里又黏又滑,肠肉正往外排着多余的肠液和润滑液,括约肌被玩得失去了弹性,张开的肉洞根本合不拢。乌以沉的鸡巴一硬,他抬起计江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硬邦邦的龟头将流出来的肠液又顶了回去,计江淮依旧紧闭着眼睛,只漏出一声轻微的喘息。计江淮的身体变得很软,就像一具泡红的尸体一样,乌以沉捏着计江淮的胯操弄,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发红,股间的肠液和润滑液在乌以沉的撞击下咕滋咕滋地响,操了一会儿后,他将计江淮的腿抬到了臂弯上,这个姿势能让鸡巴顶得更深,强烈的撞击让计江淮身上凝固的蜡块都散成了碎屑,一块块掉落的蜡屑蹭得皮肤发痒,计江淮迷迷糊糊被操醒了,他听见乌以沉在嘀嘀咕咕:“里面好湿,全是水啊,都流出来了,好软,你看,都合不上了……”
乌以沉俯身撑在计江淮的身上,计江淮感觉眼前有了一层阴暗,乌以沉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将计江淮脸上的汗痕和泪痕都吹得发凉,计江淮还听见乌以沉说:“你之前尿了那么多,该轮到我了,我也要尿了,我不想出来,怎么办……”乌以沉好似在发问,但是计江淮累得没有力气回答,乌以沉得不到回答,他操了几下后就停了下来,几秒钟后计江淮感觉到后穴溢出了汹涌的热水,水流哗啦啦从他后穴里冒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计江淮脑子里的神经一紧,他用力睁开了眼皮,看到自己的腿被压向两边,乌以沉依旧深深地把阴茎插在他里面,激烈的水花就从两人结合处溅出来,计江淮撑着手臂坐起来,他迟钝而麻木的肠道感觉到了源源不断的温热,计江淮惊慌失措地对上乌以沉的脸,发现乌以沉的脸上是凶狠的兴奋,瞪大的眼睛带着血丝,列起的嘴角是狰狞的笑意。计江淮意识到乌以沉尿在了他身体里,尿液还将他肠子里的残液冲刷了出来。
计江淮呜咽着,脸上挤出难看的哭相,而乌以沉尿完的阴茎还在他直肠里抖动,计江淮向下撇着嘴角,喉咙只吐出一句沙哑的:“呜呜……好恶心……”
天气逐渐炎热,太阳直勾勾地暴晒着大地,路面热得浮起一层扭曲的热浪,不打伞简直寸步难行。
翟高武的生日在7月,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过了生日,翟高武就是39岁了,临近四十总是让人感慨,男人的黄金岁月已步入尾声,四十以前嫌不够稳重,四十好几了就被人嫌老,总之39是个微妙的数字,将要不要的,是有点拧巴。
翟高武在酒楼里办了一次只有近亲和家人才能参加的小型生日宴,乌以沉不算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