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道:“宇哥,你怎么这么骚啊……”
张宇侧着脑袋,双手紧紧抓着身侧的被褥,呼吸急切而混乱:“啊啊……嗯……只对你……啊!”
“只对我?为何只对我?”像是摸到了什么捷径,焦钧业一边挺身,一边问道。
“钧业……钧业……啊啊……”张宇太喘了,他说了好几个字,焦钧业只听清自己的名字。
焦钧业往张宇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狠狠干他:“说大声点。”
“啊、啊、啊、嗯——……哈啊……”结果张宇被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黑暗中,皮肉相击的声音格外响亮。主调是带着水声的交合声,辅调是张宇那根性器被迫摇摆,甩在自己腹肌上的声音。
张宇双手几乎要撕裂那被褥,实在是太快了……撞得他灵魂出窍般。下一瞬,张宇感觉到一股大力将自己上半身捞起来,焦钧业的手臂挽在他腰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
“宝贝,腿分开点。”
焦钧业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浓浓的情欲。
张宇自觉的将两条大长腿跪得更开,来到一个根本无法支撑自身跪立的角度,整个人都靠在焦钧业怀中,被穴里的巨刃一次次快狠准地挑起来又沉沉落下去。
“宝贝……”焦钧业低头,从后背抱住张宇,亲上他的锁骨。他一只手揽着张宇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剧烈起伏的胸肌,指腹围绕着红肿的乳尖画圈。
张宇向后扬起脖颈,亲吻焦钧业的耳朵。他双臂向身后探去,抚摸着焦钧业的大腿,整个身子都绷出向后弯曲的线条,随着一次次撞击抖动起伏,是一个完全敞开、交付自我的姿态。
“哈啊……钧业……啊啊、呃……”起初张宇还喘得紧,后面几乎被撞得失声。
要到了……什么也射不出……啊……
在一次猛击后,张宇像是被电了一般僵直,他的腰肢向后卷到极致,后穴紧到几乎要夹断焦钧业的地步。这般僵直持续了三四分钟之久,张宇说不出话,也合不上嘴,于是焦钧业艰难挺胯的同时,伸入两指进入张宇嘴里,夹住了他的软舌。
沉浸在干性高潮中的张宇无意识地舔着焦钧业的手指,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下。他忽而全身一抖,猛地深吸一口气,才从灭顶快感中清醒,全身痉挛地往下缩,却又被焦钧业顶了起来。
“宝贝,舒服吗?”焦钧业收回手指问道。
“啊啊、啊嗯……不……不要了……啊啊……”张宇的声音带上哀转与泣音。
“宝贝,我说过,乱点火,你要付出代价的。”焦钧业亲了亲张宇的额角,并不打算结束。
张宇扭着身子想逃,却根本挣不脱焦钧业的臂膀,像个套子一样牢牢箍在焦钧业的性器上。他大张的双腿震颤着,全身抖得像是要散架一般,呼吸也凌乱破碎,逃无可逃。
“啊……唔……”张宇紧蹙眉心,看上去有几分破碎的美。
焦钧业心中痛快,沉声道:“说,三日后,要执行什么任务?”
“不……不能说……”
“不说?嗯?”焦钧业本也没想打听,他知道张宇不会说,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他罢了。
“呃啊!!——啊哈……呜……”
“小叛徒……如实招来,三日后要去哪里?”焦钧业在张宇的胸肌上猛地一捏。
张宇零散的思维迟钝运转着,大致知道焦钧业想玩什么花样,喘着气冷道:“不会……绝不会告诉你……啊啊啊!!”
像是惩罚一般,焦钧业狠狠捅进肿起的穴口,一出一进带着无数淫水流淌,把床铺都浇湿了。
“说不说?嗯?”焦钧业还在扮演刑讯逼供的角色。
“呃啊……哈……做梦!!……呜呃、哈……哈啊……”张宇也很上道,完美诠释一个宁愿受刑也拒不招供的角色。
只不过嘛,这刑罚实在是太温柔了,充满了爱意。
焦钧业在张宇胸肌上扇了一巴掌,狠狠连捅十数下。他每顶一下,张宇腹肌就鼓一下,大腿就颤一下,喉咙里就沙哑地哼一下。他顶得越快,张宇的颤抖越急,声音越高,像是一种另类掌控。
“最后一次机会,从实招来。”焦钧业威胁道。
张宇已经双眼失神,浑身汗湿,他的鼓胀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猛烈而快速地起伏,焦钧业把玩着他的胸乳,手感极佳。
“啊……哈……你……干死我吧……哈啊……”
焦钧业在张宇肩头咬了下去,下腹绷紧用力,用实际行为“干死”嘴硬的家伙。张宇像是被玩坏一样颤抖着,他后仰着头颅,既不反抗也不吭声,张着嘴像是窒息呼吸不到空气一般,闭着眼再次达到了干性高潮。
焦钧业忍了很久了,此时一口气将又烫又多的浓精播撒在张宇穴里。直到射尽,张宇都仍在高潮余韵中,穴里紧致得厉害。
焦钧业温柔地亲吻张宇的喉结:“乖,结束了。”
张宇在焦钧业怀里歇了好久,才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