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搭在她胯上揉按。陈帆捧着他的脸,柔软的舌头探入许诚的口齿,先是蜻蜓点水地挑动,然后是热烈地吸吮。许诚迎合着她,两人气息交错,唇齿绞缠,逐渐都乱了呼吸。
许诚起身,哑声道:“陈女士这样,我们可能真的要迟到了。”
陈帆也喘着气,却眯着眼笑道:“我学得不好吗?”
许诚挑眉:“好,很好,车应该快到了,我们走吧?”
“稍等,我补个口红。”
拇指擦过陈帆因亲吻而红润诱人的嘴唇,许诚说道:“好。”
就是这口红不知道能留多久。
陈帆婉转地斜了他一眼,补好口红,两人便一起出了门。
异国的西餐厅,还是摇曳的烛光,周遭是陈帆听不懂的语言,对面坐着的是个好看她却算不上熟悉的男人。也许是陌生的时空营造出如梦似幻的感觉,也许是许诚从来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陈帆竟然觉得自己的荒唐行径,荒唐得总是十分自然。
他们这算是…
不,不,陈帆很快打消了自己的遐想,这个男人说他要“浪漫”,她清醒得很,那浪漫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一副皮囊,他对她这个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她呢…?她这又是在做什么?
“菜不好吃吗?”许诚的声音响起,一双眼睛打量着她。
陈帆回过神来,说道:“不,挺好吃的,我只是在想事情。”
许诚微笑:“这么有情调的氛围,你在想什么呢?”
“咳,我在想…要给我老公带什么礼物回去。”
许诚像是真心被她逗乐,别过脸轻笑起来。末了,他说道:“你问我?”
“啊,你应该比较了解吧?”
将现烤香喷喷的欧包蘸着鹅肝酱送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咽下,许诚才开口道:“我呢,觉得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陈帆皱起眉头:“我认真的。”
许诚眨了眨眼:“我也是认真的。”
好吧,这件事不能指望许诚。
陈帆拿起餐巾擦嘴,说道:“我去趟洗手间。”便要起身。
许诚道:“这个餐厅没有洗手间,我知道个地方,我带你去吧。”陈帆愣了愣。
他叫来侍应用英语解释了两句,声音很小,陈帆不太听得到。
然后两人便出餐厅,进了电梯。许诚按下的却是顶楼的楼层。陈帆心里疑窦丛生。
许诚推开一扇门,两人竟就这么站上了天台。说是天台,但和外面还隔了一层玻璃,算是室内和天台直接的小隔间。
吹不到风,但到底这里没有暖气,陈帆虚虚地披着外套,一双白腿却是光着的,不禁打了个战栗,问道:“洗手间呢?”
许诚使坏地笑着:“我吃醋了,要惩罚你。”
陈帆听了就火大:“你吃个屁醋!让开,我要进去。”
下一刻,她就被按在了墙上。许诚轻车熟路地攀上她的大腿揉捏,埋在她温软的颈窝说道:“你潮吹过吗?”
纵然半老徐娘如陈帆,此刻脸也红成了熟虾,蒸蒸冒着热气。
“放手。”她这话说得,外厉内荏。
许诚看出了她的犹豫,干脆手探进了陈帆内裤里。
那小穴在他这两天的挑弄下对他的触摸倒很是欢迎,没几下就吐出一股淫水来。陈帆感觉到身下的湿热,脸更红了。
许诚用沾了淫水的手伸进胸罩里,掐着粉红色的肉粒,指尖在乳尖上轻轻扫过。
乳房传来带点痛意点麻痒,陈帆不由地一挺胸。娇吟声还没溢出唇边,就被许诚吃了去,然后她的口腔就被许诚占满,两人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陈帆干脆放弃了挣扎,搂上许诚的脖子。许诚另一只手得了闲,便往下照顾她藏在两片馒头办中间的阴核。
左边被挑动的乳房很快摇晃着挺立了起来,另一边得不到任何爱抚的就觉得空虚,陈帆晃了晃胸脯,轻声哼鸣着。
许诚便低下头扒开她的胸罩,吃起右边的乳肉。敏感的乳尖被湿润地包裹住,一遍遍地吮咬,很快饱胀起来。
许诚直起身,拉开自己裤裆的拉链,里面蓄势待发的凶器跳了出来。
陈帆看着他。许诚挑眉道:“我服务了那么多次,你该礼尚往来吧?”
没有多做犹豫,陈帆捋了捋头发,缓缓地低下身,张口含住了许诚的阴茎。
说起来,陈帆和张思明的床事没什么花样,尤其是生了张子菡之后她心力交瘁地一边上班一边带了几年孩子,把性欲都磨没了,之后也没怎么再续上,一年半载也才有那么几次。
她自然是从来没给人口过,只记得不知道从哪听来或者看来的,给人口不能用牙齿,便小心翼翼地张大了嘴,舌头舔过铃口,味蕾留下一丝咸甜。
一阵湿软轻飘飘地包裹着茎头,仿佛隔靴搔痒。许诚按着陈帆的头埋得更深,轻声道:“像这样。”
陈帆会意,认真地吞吃起那根肉棒,茎头挤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