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蠕动,不断分泌更多蜜浆。
“……嘶……嘶……”
轻柔的舔舐让裂缝,也就是产蜜器有些发痒。要知道,产蜜器不仅仅是产出蜜浆的地方,还是虫族特有的性器官。虫母与虫侍交配前,会舔舐产蜜器,让虫侍勾起强烈的性欲,以便后续榨出更多的精浆。
虫族背后的鳞翅情不自禁地扇动起来。附着在鳞翅上的鳞粉飘舞在空中,顺着气流降落在晏以溪的白皙肌肤上。
娇嫩的肌肤一触碰到彩色的鳞粉,便开始有些发红,带着轻微痒意。晏以溪被痒意打扰了进食,竟忘掉了恐惧,嗔怒看向那个可恶的虫族。
虫族青年也不生气,它安抚性地捏了捏晏以溪的脖颈,示意他继续。晏以溪愤愤用牙齿咬了一下脆弱的产蜜器。
“嘶……”
虫族不住发出喘息,呼吸频率也更急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晏以溪的眼神逐渐迷离,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有点像酒后微醺,失去了现实的一些道德约束,面对欲望变得坦诚起来。
“要……还要……为什么没有了……要更多……”
产蜜器已经不能再分泌更多液体了,晏以溪抱着虫族的腰,呢喃道。
听见了怀中虫母的抱怨,虫族青年示意他低下头,一根粗长狰狞肉棒展现在晏以溪的眼前。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发涨,猩红的龟头前端不住地吐着出前列腺液。两个囊袋沉甸甸的,蕴藏着满满浓稠精液。
借着洞穴上方光藓散发的幽幽光亮,这根肉棒表面似乎还密密覆盖着鳞片。
“不……”
晏以溪曾在年幼无知时,与自己的青梅竹马经历过频繁性事,他明白眼前虫族的意思。
它想让自己为眼前这根硬得渗水的肉棒进行口交,粗长的肉棒会喷出的浓稠精浆。这些精浆是自己渴求的至高美味,能够填满自己饥渴的欲望。
眼前的虫族虽散发着熟悉的气息,可他并没有想起到底是哪个人。要自己跪趴在那里,舔弄它跨下的肉棒,这也太羞耻了吧。
身体里残留的道德感让他抗拒这件事情。
可那根狰狞肉棒散发着让他沉醉的味道,诱惑他去榨干那饱满的囊袋,吞咽从肉棒里射出的浓稠精液。
疯狂的想法令晏以溪浑身燥热,双腿间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器官,被幻想的淫荡场景刺激地微微收缩,情欲充斥着他的身体。
这只是梦……是自己的幻想,应该没有什么的……
犹豫片刻,他张开嘴巴,将那个圆润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龟头一进去,就塞满了他的嘴巴,让嘴巴有些发酸。
自从与陆慎寒分开后,晏以溪已经很久没吃过肉棒了。
嘴里略带腥味的肉棒,让大脑闪现了一些青涩往昔,或是在陆慎寒的卧室里互相探索身体,时刻警惕着父母的闯入;或是在酒店里,三天里与陆慎寒不知疲惫地交合,直到精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射出的精液从肿胀的花穴、后穴以及嘴里流出;或是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尚是普通人的自己被陆慎寒的精神体捉弄,强行接受他的进入……
身体比他更早地兴奋起来,他跪趴在虫族青年的怀里,圆润的屁股上翘,腰部下压,两腿间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前面的肉棒高高挺立,随着屁股的摇晃而微微颤抖。
“呜……唔……”
为眼前的粗大肉棒进行口交,并不像晏以溪想象中的难以接受。略带腥气的味道,在情欲的刺激下,反而变得美味起来。舌尖轻轻地对着马眼舔弄着,时而在龟头上面打转,时而吮吸着从马眼流出的液体。敏感的上颚因被肉棒的不断摩擦而分泌口水,过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顺着肉棒柱身流下。
“……嘶……嘶……”
鲜红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的淫荡场景,让虫族青年极度兴奋,肉具上的青筋暴起,腹肌也因激不时地抽动。不知不觉中,它已将晏以溪身上的衣物脱去。
虫族青年在遇见晏以溪之前是没有性欲的,是个只会四处厮杀的虫子,充斥着冰冷的杀意;遇见晏以溪后,因为提供蜜浆,身体虚弱,导致欲望并不强烈。
在梦境中,一些都是那么美好,它恢复往日的战斗力,用自己的精神力滋养小溪的精神海,两者灵魂交融。
虫族青年用手抚摸着晏以溪背部的肌肤,轻轻捏捏他的耳朵,眼神充满温柔。
它的心中充满了爱意与占有欲,兴奋的情感让它产生恶劣的想法。它想让自己的肉棒更深的进入晏以溪的嘴里,让晏以溪只能红着眼睛发出呜咽的求饶声,不过它是不会管的,它只会更加粗暴地在晏以溪的嘴里抽出、捅进,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让晏以溪的身体里充满着自己的味道。
恶劣的想法终归是被不舍打败了,虫族青年只能看着他宛如小孩舔舐棒棒糖般,含弄着肉棒顶端,强忍着汹涌的欲望,原本优雅精致的五官竟显得有些扭曲。
不过,这倒有些像人们刻板印象的虫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