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以溪全身赤裸,娇嫩花穴在整齐排列的腹肌上前后摩擦,凸凹不平的触感让花穴瘙痒难耐,不断往外流出淫液,让甲壳表面涂抹一层润泽的水光。
他前后移动着白嫩屁股,屁股甚至因为后移幅度过大,从腹肌处移动至虫族的阴毛处,让肉穴在阴毛上摩擦,浅金色的阴毛摩擦玩弄着阴蒂,快感如同电流般从阴蒂处穿至全身,晏以溪爽到脚趾蜷缩了起来。
“啊……啊……好爽……要……要肉棒插进去……”
虫族青年当然想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流水的花穴里,让晏以溪和他的性器官连接,体验甬道里面温暖湿润的感觉,在甬道里面猛烈抽插,把自己的精浆射进他的体内。不过,在肉棒正式插进去前,还有一个交配步骤没有完成,只能暂时将晏以溪进行放置。
“……哈……嗯……”晏以溪渴望的肉棒迟迟不进去,强烈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只能用雌穴无助地磨蹭,磨蹭动作愈发激烈了,可带来的只是无尽的痒意,而不是阴道被慢慢撑开的满足。
虫族青年用鳞翅将晏以溪包裹,他扑打着鳞翅,试图将鳞粉洒满晏以溪的全身。
鳞粉在交配时能起到催情麻痹的作用,忽略负面情绪让雌性沉迷在交配的快感中,不会逃脱。毕竟……他所在的族群,其中之一的特征便是,性器官表面带有软鳞。
为确保虫母生下的子嗣属于自己的族群,他们在与虫母交配时,肉棒表面的软鳞会渐渐张开,刮去虫母肉穴甬道里已经存在的精液。这个特征确保着他们族群能一直延续下去。
为了防止软鳞带给虫母疼痛,他们族群在交配之前会先用鳞粉麻痹虫母,让虫母感受不到痛苦,只会晕乎乎地感受着快感。
宛若拆开礼物的包装盒一般,虫族青年打开了鳞翅,怀里露出了他的珍宝。
因为欲望的折磨,晏以溪全身泛着粉色,眼神迷离,纤细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在自己的穴里抽插着,时不时拨弄着阴蒂,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嗯……嗯……”
晏以溪舒服得张开嘴巴,红润舌尖从嘴巴里淫荡地探出,津液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虫族青年见状,半起身抱住晏以溪的腰,像是抱着一个小巧的玩具一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胯下,扶起早已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对准花穴插了进去。
“……嘶……嘶……”
肉棒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虫族青年感受着晏以溪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发出舒服地喟叹。
雌穴之前被手指玩弄到一次小高潮,又被虫族青年用细长的舌头深深戳弄,已经很软了,但要吃下这根狰狞的肉具还有些吃力。
晏以溪觉得自己的雌穴快要被撑裂了,不过并没有疼痛,只有微微的酸涩感,以及甬道被撑开的满足感。
“啊……好大……好舒服……肉棒插得好深……要捅坏了……呜……”
晏以溪双手撑在眼前虫族的腹肌上,高高抬起屁股,又坐下,急切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身,上下起伏,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狰狞的肉棒填满了他的淫穴,淫肉吞吐着粗长性器,粗长的肉棒把甬道撑得很满。淫液从花心中涌出,在淫液的润滑下,肉棒抽插的更加顺利。
肉穴内壁被肉棒摩擦,产生了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晏以溪头皮发麻,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他屁股高高抬起,等到肉棒从雌穴中离开,只剩下饱满的龟头卡在入口处,又重重地坐下,让鹅蛋大小的龟头撞击着花心。雪白屁股与虫族下跨不断接触,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淫液不断从二者交合的部位流下,随着晏以溪的屁股抬起,淫液竟拉起丝了。
“……嘶……嘶……”
虫族青年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温暖潮湿的媚肉吮吸挤压,爽得全身阵阵发麻,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就着两个人的交合姿势,让晏以溪转身,以狗爬姿势趴在圆台上,自己握住他的腰,挺动下跨,激烈地抽插起来,肉棒上的密密软鳞也渐渐张开了。
“……啊……啊!……要喷了……嗯……要喷了!……啊!”
快速的抽插,以及软鳞层层地磨蹭着甬道内壁,晏以溪被干得崩溃,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突然一黑,瘫软下来,花穴失禁般不断抽搐,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潮喷后,龟头马眼感受到温暖淫液喷出的刺激,痉挛的媚肉紧紧包裹住肉棒,并不时神经反射性抽动几下,虫族青年眼睛发红,继续抽插起来。
…………
晏以溪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仰躺在圆台上,浑身无力,像是瘫痪一样。
虫族青年像是一台自动打桩机,下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自己。潮喷后的疲惫,让他只能无力地迎接虫族青年的侵入。
肉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让晏以溪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肉棒每一次的拔出,淫荡的媚肉都会不舍的进行挽留。凶猛冲撞几十下,终于,虫族感到马眼酸涩,他最后一次狠狠用力,将肉棒整根插入花穴中,龟头顶进花心,喷出了大量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