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名字的纨绔,满心吃喝玩乐,顶多就是心里真的痴迷宗教,没想到还有几分心机。重要的是他能对自己坦诚相待。
言澈不敢看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神,偏过头淡淡说:“好。”
季修滉一把将言澈搂到怀里,一只手抚摸着他脖颈,下巴杵在言澈肩上,吐出的气惹得言澈有些痒痒的。
他细细斟酌字句:“帝都的水很深,教廷靠的是民心,也只有民心。”
言澈被突然凝重的话题惊得一愣,下意识扭扭发麻的大腿,脱离季修滉的怀抱。
“好”言澈不想听这些话,总感觉是久经世事的老人在教稚童做事。自己也活了那么几年,在洛都也处理不少杂事,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见季修滉还想说些什么,言澈打断:“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言澈的思想其实没有变过。大学对自家掌握洛都经济命脉感到不屑,幻想自己是古代淡泊名利的雅士,故意隐藏身份生活。等到自己拿了奖再不小心被发现身份,旁人就感概万千地夸一句:“这个人真的不靠家里!他不仅很厉害家里竟然还那么有钱!”
等到因为自己是oga被针对,他觉得是那群人眼瞎思想陈旧,自己的那些能力他们都不懂,等着某一天会有一个神秘的人物发现他,他就摇身一变,在众人的目光中从纨绔变成沉寂多年终得志的才子。
除此之外,科研应该是他唯一一次吃苦,他在别处是一点委屈都不能受的。
他心气高,最讨厌别人套着过来人的身份说什么你现在不懂的话。
但言澈也不是纯纯骄纵,怎么解决问题是他愿意积极面对的,他又回来问季修滉:“你能解决吗?还是说死掉的那位比你教廷主还要尊贵?我这里还有几个处理尸体的方法。”
言澈也问过自己,刘节双其实也没有过分到自己硬是要杀掉的地步,自己为什么这次一点也不理性?来了帝都这一个月他每天都不顺心,一口气吐在心口,或许他只是没控制怨气一下子全撒在她身上罢了。
“我的手下能处理”季修滉不懂言澈突然冷淡的态度,猜测性地补充,“我想说,教廷有皇室比不了的威望,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只是下次能不能告诉我。”
见言澈又恢复往日松散的表情,季修滉见状又将他捞回怀里,低声说:“我还没干过几次这种事情,你能不能给点信息素安抚一下我。”
其实教廷早就想处理刘节双,她是难得反对诉月教还表现的那么明显的,要不是她身份摆在那,都不用季修滉动手,教众自会将她视为不尊月亮的巫女处理。
“行吧”言澈任由季修滉吻着他的腺体,突然想到什么,抬手就推开季修滉:“我们现在都是这种关系了吗?”
那些半强迫性质的性爱实在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种亲亲抱抱的纯爱行为让言澈有些无所适从。
“未婚夫妻,犯罪同伙,上过床,同居”季修滉顶着纯真的表情,“你还想要什么关系?”
就算是五十年的夫妻或者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又怎么样?光是关系能代表什么?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吧?你是单纯渴望适配信息素还是爱上我无法自拔想要零距离接触?
言澈没问出来,对季修滉的反应也不满意,他往侧边一趟,低声说:“我累了。”
一开始季修滉觉得言澈是个大老远为自己赶过来的无依无靠的oga,从道德上考虑自己应该尽职尽责多照顾一些。左右现在人也在身边,看来不会离开将来也一直这样过,他没想过自己现在是什么感情,好像也不需要去细想。
季修滉也躺下挪到言澈身边,把用背朝向自己的oga翻过来,两手一圈抱在怀里,胸膛还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累了就睡吧”
第二天言澈醒来的时候半边床已经空了,他已经习惯季修滉每天都早早起床工作。言澈翻身,把那边的被子裹起来,蜷缩着又睡了个回笼觉。
吃午饭的时候言澈才起来,看着侍女比之前恭敬得多的表情,言澈觉得以后怕是再没人硬要他学什么礼仪了。
他自然地在饭桌上拿起手机,见她们不像往日来说教,就放心地打开微信,江羽森大早就给他发了消息。
“那些来找你爸妈的人已经离开了”
言澈单手打字回复:“好的。我等你晚上忙完和你聊这件事。”
饭后庄园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一位黑长直的青年女人,环视了一圈后,飞快地走到言澈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你好,言澈!”
“你好。”言澈礼貌回应,他开始觉得她像是第二个刘节双,现在看着她的反应又觉得不像。
“我是帝都一中的副校长,我来聘请你当我们学校的特别讲师”她递上名片,继续说,“聘书下午会送过来。”
帝都一中在市中心南边,专门给贵族办的学校,是公办的中学。
言澈接过名片,随便看了一眼,说:“我去当老师?要我教什么?”
“你是教廷主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