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老板这个人,虽然是被我操服了,在我面前一副很乖的样子,但其实为人刻薄得很。
他大儿子好像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吧,听说今天被他当着全公司的面教训了快半小时。
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在想着,这位大少爷好像上次看到老板戴着口塞翻着白眼被玩到潮吹的样子了吧。
也不知道他挨训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浮现出那天的场景。
也可惜我老板当时晕过去了,不然我还真好奇他要怎么面对自己这个好大儿。
话说回来,大少爷被骂完就被老板赶回家了,一个人跑去书房待了快一下午,快到吃饭的点了还不出来。
管家担心他,又不敢擅自去敲门怕被迁怒,便拜托我去帮他看看情况。
我当然是欣然接受,内心还在想着他会不会躲起来偷偷哭。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情,也不敲门,一推门就闯进了他的书房。
他坐在书桌后,拧着眉低头看着什么,一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便要发火,一看到是我,又顿了顿,把到嘴边的斥责咽回去,问道:“爸爸,您有事吗。”
讲道理,他长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线条明朗的下颌线,用低沉的嗓音叫我爸爸,让我完全没有任何父爱的感觉,只会像在玩什么py一样,鸡巴一硬以示尊重。
我走到他书桌边上,看到桌上一堆看不懂的报表,他还穿着早上那身西装,一切好像都挺正常的样子:“该吃晚饭了,准备下楼吧。”
他点头应了,我虽然没看出任何具体不对劲的地方,但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大概是玩他那位双性人父亲玩出来的直觉,在他站起来的一刹那,我几乎是没过脑子地一下子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鸡巴位置,一摸上去我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这触感…鸡巴上绑着绳子。
他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被我抓住弱点,正派的表情终于露出破绽,再也维持不住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我几乎是笑出了声:“你们这可真是一家子骚货,还都很能装。这也能遗传的吗?”
要不是玩老板玩多了对他发情的样子太熟悉,我肯定不会鬼使神差地感受到大少爷看似严肃的神态之下隐藏着的欲望。
他皱着眉看我,一副要发怒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挺有威慑力,可我手上稍微一用力,他立刻就面露痛色,弓着身子,伸手抓着我的手腕。
“松开。”我冷着声命令道,他像是被吓到一样松开手,眼神透露着一丝迷茫,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又剥下他的内裤,让它们都自然滑落到他脚腕处堆起来。西装的下摆处被他半硬起来的鸡巴顶开,龟头像个肉乎乎的蘑菇,从掀开的衣摆里探出来。
茎身又粗又直,看起来资本十足。可惜茎身上粗暴捆扎着的数据线,把它勒得可怜巴巴,呈现出深红色,甚至隐隐有些发紫。
我拍了拍高高翘起的蘑菇头,肉茎颇有礼貌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一手牵着他的鸡巴朝外走,示意他跟我上楼:“你说说你,有需要怎么不来找爸爸呢。别这么见外,照顾好儿子也是我做父亲的责任嘛。”
他跌跌撞撞地跟着我往外走,裤子都堆在脚腕处让他只能艰难地小步往前挪,又不敢再抓着我,踉跄了好几下才成功地挣脱开裤子的束缚,裸着双腿穿着皮鞋跟我走到楼上的游戏室。
这房间刚改造好没多久,还有好多我精心选购的玩具没用过,这会儿正好在他身上试试。
我拿过一个粉色的情趣手铐,把他两手铐住,绑到天花板垂下的锁链上,又调整好高度,让他只能双手高高举着,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但凡脚一松,就只能靠手腕的束缚来支撑身体。
他还想说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刚张开嘴就被我一巴掌打在鸡巴上,不敢再开口。
我选好了一个带尿道塞和肛塞的贞操锁,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拿过了一卷黑色的麻绳,从他膝盖上方大概十五厘米的位置开始,一圈一圈地往下绑紧,一直绑到脚腕上方,才用力打上几个绳结。
他大腿小腿都被绑缚到了一起,只能紧紧贴合着,扭动起来像是被邪恶的人类抓住的美人鱼。
我把他胡乱绑上的数据线解开,虎口握着他肉棒的根部,笑着看向他的脸,在他惊恐的挣扎里,残忍地把他下面掐软了。
他疼得脸色发白,鸡巴被掐得变成小小一根,蛋蛋都害怕地缩着,看上去很是可怜。
我摸了摸龟头安抚他。接着拿出尿道塞,对准他的马眼,轻声道:“别乱动哦,我手滑疼得可是你。”
他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垫着脚尖一动不动,我手稳稳地把他尿道堵住,再把他软下来的肉茎放进金属制的贞操锁里。
茎身被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可以想像,每次他鸡巴稍稍一硬,都能给他带来极致的疼痛。
我拍拍他的脸,说道:“这可比你那个数据线好用多了,是不是?”
他好像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