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快两个月,我过着平淡无奇的偶尔操操老板,偶尔玩玩便宜儿子的平凡生活。
这天一早老板就出发去工作了,大少爷也不在家,我无所事事地在阳台上坐着摇椅玩手机,正好享受半日清闲。
原本是安静的午后,小少爷叽叽喳喳的声音却不断从他房间的窗口飘出来。
他上个月刚成年,还在读高中。
大概因为是三个孩子里唯一的双性,又是最小的孩子,很受老板的宠爱,日常除了吃喝玩乐和沉迷打扮以外,可以说是什么也不会。
之前当保安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要被我那些兄弟们骂,存在感极其强烈。他们每次说到他都是一边气得咬牙切齿,一边疯狂意淫。
我对他这种没长成的小双性却一直没什么兴趣。没胸没屁股的,玩都没什么玩头。
他这会儿外放着语音,声音还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清脆得像个吵闹的鹦鹉:“真就奇了怪了,明明之前大哥也不喜欢他的,最近忽然就变了,一副真心要认他当继父的样子。拜托,他明显就是图我们家的钱啊,不知道怎么把大家都骗得神魂颠倒的,烦死了!”
我听得好笑,想着这小孩背后说人坏话都这么大声,也真是没什么脑子。
他爸爸和大哥哪里需要骗啊,闻到鸡巴味就自我攻略了。这种幼稚的小孩还是没有生活。
他又叽叽喳喳地打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约好的朋友接走,风一样地跑出家门去,钻进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里。
我原本也只是随意瞥一眼,可是那个来接他的朋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贼眉鼠眼,一头杂乱的黄毛,还一副紧张又心虚的样子。
今天老板和大少都不在,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无聊之下就找管家要来了小少爷的定位地址,开车去看看究竟。
跟着导航来到一家专门服务双性人的私人医院,我感觉果然有蹊跷,如果真是看病,干嘛放着家里的医生不用,跑到外面来?
定位地址相当精确,我跟着它走到医院深处,准确地找到了一个设计颇有古风的小院落。
路上还有保安想拦着我,我只是亮了亮老板给的家徽,他们就立刻退到了一边。
我内心觉得好笑,这搞得跟古代什么王爷一样,亮个腰牌就没人敢拦,就差跪下喊个王爷千岁了。
一路畅通地走到房间口,定位显示他就在里面了。
我透过窗户缝,看到那个一脸心虚的黄毛小声地跟旁边的医生嘀咕:“确认他昏过去了吧?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那个医生很明显是个双性人,穿着白大褂一脸温柔:“没事的,我药用得够,三个小时之内绝对不会醒。我已经记录好他处女膜的图像了,你结束之后我就给他做修复,保管他家族医生都看不出痕迹。”
“不行我还是紧张…现在硬不起来。”这黄毛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在原地转着圈圈搓手,“表哥,你…你有没有我能吃的药啊?”
我一下没忍住笑出声,他俩警戒地看过来,小黄毛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已经吓得脸煞白,他来过别墅好几次,认得我的样子。
“滚吧,”我懒得理他,挥挥手让他们滚蛋。
这种事情后续都交给老板处理就好,我直接大步迈到里面的监察室,就看到小少爷双腿大开地躺在检查椅上,两片薄薄的粉嫩阴唇被夹子夹着,一左一右牵拉开,像是正要展开的蝴蝶翅膀。
小巧的探照灯准确地照亮了他的嫩逼,晶亮的阴唇简直是整个房间最亮的地方。
他穴里插着个扩阴器,冷冰冰的金属无情地撑开娇嫩的小穴,打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被我进门时带起的风拂过,穴里敏感的嫩肉都瑟缩地抖了抖。
他手脚都被束腹带捆在仪器上,双眼闭着,像是睡得不太安稳一样眼球时不时转一转,脸上泛着嫩粉,嘴唇半开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我被这风景惊艳了一瞬间,在把他放下来和先玩玩再说直接思考了半秒,立刻便决定,不能亏待了自己,就当收一收来一趟的路费了。
我还没在医院玩过,所有的器械都透着一种冰冷的质感,和情趣用的各种玩具完全不同。
我拿过小巧的探照灯,往他阴道里面照进去。光照亮了不远处一片薄薄的嫩膜,中间是个形状不那么十分规整的椭圆形开口。
随着探照灯照向不同的位置,仪器链接的大屏幕上也同步浮现出放大后的画面。
我摸索了一会儿,把扩阴器开口开得更大了一些,让探照灯停留在他处女膜前一点的位置,食指一点点地探进他的阴道里,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处女膜。
那层薄膜被戳得抖了抖,很有弹性地包着我的指尖。我玩了一阵,小心地调整好位置,从他处女膜中间的开口把手指缓缓戳进去,等到第一个指节全部伸了进去,才弯曲指关节,按压着周围阴道上的嫩肉。
他半开的嘴唇里溢出一声嘤咛,一股淫液浇到我手指尖上。
果然,这一家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