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飞逝,几个月过去,原本感觉时间还早的婚礼,也越来越近了。
老板初次结婚的时候穿着西装就去了,那会儿他年轻得甚至还有点婴儿肥,眼神正直地可以上战场,全程连个微笑都没有,感觉纯粹是在完成任务。
我看过当时的婚礼记录,他的前夫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温和的男人,虽然被他冷脸相对,但全程都非常绅士地照顾他。估计是家里的长辈是想着丈夫脾气好能包容他,两个人恰好互补。
谁又能想到老板看似冷冰冰的模样底下是颗欠虐的心呢。
这次的婚礼,老板是全程亲自安排,还给自己设计了婚纱,这会儿婚期将近了,他忙得简直像个陀螺。
我虽然接手了他的财产,但实在没有管理的兴趣,平时的使用权限都开放给了他,也懒得过问。
哦对了,以后大概也该改口叫他老婆了。
不过我最近也没闲着,玩三个儿子玩得不亦乐乎,在湖边的度假屋进行着对他们的训练。
这天早晨,我还睡着,就迷迷糊糊感觉到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湿湿热热的,还在被灵巧的舌头温柔舔舐。
我闭着眼睛伸手摸索到胯下二儿子柔软的黑发,攥在手心里,找准角度往下按了按,立起来的鸡巴很快深入他的喉管内部。
他温顺地屏气凝神,接纳着腥臊的晨尿直接从喉管冲刷进胃里,打在他体内发出响亮的水流声。
等我尿完了,他像个智能的小尿壶一样,喉口还缩了缩榨取完残尿,才依依不舍地让鸡巴拔出来,舔干净龟头,从我脚边退下去。
我眼睛都没睁,伸手把旁边躺着的小儿子捞进怀里,伸手抓着他的奶子,时不时用力握一下,渐渐地苏醒。
他全程乖乖地放松着身体一动不动被我摆弄,呼吸平静,见我醒来也没有看向我,眼睛直视着前方时不时眨一下,像个性爱玩偶。
我之前嫌弃他太吵闹跳脱,特地进行了一段时间的特训,专门练习不许动,一动就电一下鸡巴,生生把他电到射尿了好几次,才终于学乖了。
我又摆弄了几下他的奶子,挺翘的奶子经过几个月的不断蹂躏,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捏起来乳肉也可以从指缝间溢出了,手感极好。
二儿子已经漱口结束,跪到了床边低头准备好。我把手里的奶子丢到一边,跨坐到二儿子的脖子上。
他低着头,晨勃还硬挺着的鸡巴像是放在垫子上一样被他的脖子承托着,我双脚踩着他的大腿,身体完全放松地享受着他全身肌肉的发力紧绷,骑着他到浴室洗漱。
洗漱完,我示意二儿子去做早餐的准备,换好了衣服下楼,准备享受早间兜风。
来到后院的马厩里,我的马奴已经准备就绪了,一看到我就用脚往后蹬地,嘴里还不断发出马儿一样的嘶鸣,表达着看到主人的兴奋。
大儿子原本就高大强壮,此刻脚上穿着仿马蹄的高跟靴,头上还顶着一个十几厘米的羽毛柱装饰,浑身的肌肉涂满了油,在阳光下微微发亮,看着真像是一匹名贵的大马一样。
他嘴里带着马嚼子,英俊的脸也被皮革的笼头挡住了大半,手臂在背后被套进皮套里紧紧束缚住,从拳头到大臂都被黑色的皮具紧紧包裹着,让他只能高高挺着小麦色的大胸,乳头上还夹着两个大铃铛,拉得乳头微微下坠。他的鸡巴被笼子锁成了小小一个,两个饱满的睾丸沉甸甸的坠着,一看就是久不得解放了。
我把他笼头上的绳子从拴马桩上解开,拉着他来到车前。这个车有点像旧上海那种黄包车的设计,但车座看起来很是奢华舒适,还有各种珠宝装饰点缀。
拉车的位置就要残忍多了。马奴的手被往后拉紧,固定在车座的两边。因为车架很高,他就只能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样,保持着深深弯腰的姿势,挺着胸翘着屁股,两瓣挺翘的屁股里夹着一个粗大的棕色马尾巴。
车架前方还有个钢管结构,一根横管刚好在马奴弯腰后胸口下方一点的位置,让他脱力时只会自己把胸磕到钢管上,而不至于摔倒,惊着主人。
我坐到座位上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马奴弯着腰不会遮挡视野,马屁股又正好在视线稍低一些的位置,不管是抽打,还是欣赏他跑动时肌肉的律动,都非常合适。
我拉了拉连着笼头的缰绳,马奴的脑袋被扯得向上一仰,我甩了甩缰绳,狠狠抽在眼前的马屁股上,像真的在骑马一样,喊了一声“驾”。
大儿子也像一匹忠诚的马一样嘶鸣了一声,抬起腿便迈开了步子,乳头上的铃铛声和着马蹄声,飘扬在风里。
我拉着缰绳控制和方向和速度,时不时在他屁股上抽打几下,看着他饱满的睾丸在马尾巴的掩映下随着他的迈步在空中晃荡,欣赏着美景美人,舒服地享受完晨间的绕湖兜风。
回到度假屋,我从车架上迈步下来,打量了一下我帅气的马奴。
他线条流畅的肌肉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胸口还因为长距离的行进而不断起伏,乳头因为不断地被铃铛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