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冷冷地说道:“你要赌,老娘可以跟你赌。”
张宪上下打量了一下陈白露,摇了摇头,对陈白露说道:“我从来不和女人赌钱。”
“不赌钱也没有关系。我们也可以赌点其他的东西。”陈白露冷冷地说道。
“如果我们要你陪我们上床,你敢不敢?”张宪左手边的男子猥琐地对陈白露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欧阳芷朝着那个男子大骂一声,走到了陈白露的身边。
“原来是‘小公主’啊!你哥哥跟人决斗,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男子色迷迷地笑道。
“我好久来,我哥管不着,你更管不着。你只需要管好你的狗眼和臭嘴就行了。”欧阳芷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管不好,我可以叫人帮你管。我相信别人能帮你管好。”
“欧阳芷,我们和你哥齐名。别人怕你和你哥,我张宪可不怕。”张宪不悦地说道。
“你怕不怕,我管不着。但有人若惹了我,不管你和谁齐名,我都会让他好看。”欧阳芷冷冷地说道,心里却是将萧天鸣骂了一个底朝天。因为萧天鸣是她唯一没有办法的人。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张宪见在嘴上讨不到好,随即放弃了与欧阳芷的嘴仗,转头对陈白露说道,“你说要跟我们赌,不知道你拿什么跟我们赌?太小了的赌注,我们没兴趣。”
“当然!我也不喜欢小打小闹。赌注随便你们,只要你们赌得起!”陈白露冷冷地说道。
“我要跟你赌!如果你输了,你在床上伺候大爷一晚上。”刚才的男子色迷迷地说道。
“可以!但若是我赢了,你就把你的‘一战成名
“天一阁”一向的不败神话居然被人一招打飞了出去。如此的震撼对于在场的观众绝对不亚于一个美丽的少女全身地在众人面前来回走动。一时之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当萧天鸣从训练场走下来的时候,众人才从震撼和惊讶之中反应过来,纷纷看向萧天鸣。
“鸣子,你丫的也太变态了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余基的老大。我以后就跟在你的屁股后面混了。”余基极力地拍着萧天鸣的马屁,一双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陈白露瞪了余基一眼,虎着脸对萧天鸣责备道:“虽说是决斗,你的出手也太狠了吧!好歹欧阳雄也是小芷的哥哥,你多少也应该手下留点情吧!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嘛!”
“嗯?”萧天鸣被陈白露最后那句话呛得直翻白眼,幸好欧阳芷不在这里,没有听到。
“别看了,小芷扶她哥哥去校医了。”陈白露对左顾右盼的萧天鸣说道。
“哦!你们别看欧阳雄倒飞了很远,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出手一向很有分寸。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走吧!我们去钢琴室等欧阳芷。”萧天鸣对陈白露说道。
陈白露摇了摇头,对萧天鸣狡黠一笑:“走之前,我还必须给某个人一个友情提示。毕竟,这个世上,不是每个人的记性都是那么好。有些人只有经过别人的提醒才能记得住事情。”
张宪只会一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凭他的眼力,自然没有看见萧天鸣和欧阳雄动手的招式。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当他看见欧阳雄倒飞出去的时候,张宪已经看不下去了。欧阳雄的失败意味他也赌输了。刚才还是一张红光满面的脸,此刻俨然成了一块上等的翡翠。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张宪转身就要离开,无奈馆里的人实在太多,挤了半天,非但没有走出武馆,反而和前来索账的陈白露碰了一个正面。现在,张宪的脸已经不能再称为脸了。
“张学长,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陈白露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宪,眼里写满了嘲弄。
“厕所,我去上厕所。”口齿一向凌厉的张宪此刻在陈白露咄咄逼人的气势下竟然不自觉地打起了结巴。连最没有水平的“尿遁”之法也被张宪想了出来,做挡箭牌。
“哦!原来,张学长紧张害怕得尿急啊!那我就不耽误张学长上厕所了。”陈白露笑道。
张宪一听陈白露松口,也不问是不是有诈,带着两个“兄弟”拨开人群就准备走。
“张学长,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赌约哦!明天下午,我们大家都等着看张学长在操场上的激情裸奔。希望,张学长不要令无数仰慕张学长的众多女生失望哦!”陈白露朝着张宪的身后,故意大声地喊道。一时之间,众人将注意力从萧天鸣的身上移到了张宪的身上。
“他们的注意力已经被我吸引到张宪身上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你们跟我从后门出去。”趁着短暂的空隙,陈白露领着萧天鸣他们从武馆的后门走了出去。
如果说萧天鸣和张宪在操场赛歌只是“崭露头角”,那萧天鸣今天则是“一战扬名”。
“一战扬名”说的是一个人在一场战争中打败了一个别人觉得他不可能打败的对手而获得了极高的名声。古往今来,很多人都是“一战扬名”。关云长温酒斩华雄,诸葛亮火烧博望坡,这些都是《三国演义》的“一战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