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动被子时里面窜出股淡淡的甜腥气,是那里的味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阿季睡得迷迷瞪瞪,他坐起身,月光让屋子里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看着眼前的黑影,我咽了下口水,不敢回答。
“一闭眼就是昨晚看到的,哥的。”
阿季的声音有些哽咽。
但似乎和上次的眼泪不同,这次隐隐约约含着气恼,自责,甚至于无措的意味。
我叹气,知道了今夜的古怪气氛不止我一个人感觉到了,也因此变得心跳如擂,变得头脑昏涨。
在阿季持续的注视下,我缓缓拉开被子的一角。
那瞬间的我不是很清楚接下来的话意味着什么,脑子里面全然空白,浑身血液快速调动起来,心脏在旷荡的躯干里横冲直撞,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你……”我看着黑暗中的那团人影,咽了下口水:“要不要上来睡。”
阿季没有回应我,屋子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不想也,也没关系。”一瞬间害羞的人反倒成了我。
阿季随便说点什么都好,可偏偏他太沉默了。
“……你,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我要睡了,晚安。”我翻过身,背对阿季不再看他,在持续的安静中我干脆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黑暗会放大除视觉的一切感官。比如气流的涌动,比如耳边的窸窸窣窣,再比如,头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被蹭过。
我躲在被子下抖了下。
“啊。”我低呼,因为突然搭上腰间的手。
“哥,头闷到被子里睡觉会难受。”阿季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响起,低又麻。
“……”
见我没有回应,阿季揽着腰将我向上提了几分,后背触到的温热感更明显了,我整个人被阿季抱进他的胸膛。
说不清这是今晚的法,混乱一通。
但在这个拙劣的吻下,抵在我肚子上的那根竟然溢出滴精水,顺着我的皮肤下滑,空气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我本想问他还能做吗?
但阿季的眼神,反应全都告诉了我答案。
我躺下,握住沉甸甸的那根刚射过却还硬挺的性器,重新抵上肉缝。
“进来,像你刚才做得那样。”
“哥。”阿季咽了咽嗓。
灯光下有一滴汗凝在他的下巴,阿季挺动腰腹操进来的瞬间,那点汗甩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疼得眉头紧皱,原来刚才他娘的还不是全进去。
我有些愠怒瞪了眼身前全然沉溺在快感的阿季,阿季感受到我的视线,慌张地收起脸上的快感,又怂又蠢蠢欲动看着我。不满拧了拧眉。
他开始装傻,这次绝对是装傻:“怎么办,下面好像又开始痛了。”
“……”
你那哪是痛。
我抬起腿,缠上阿季精壮的侧腰,用大腿轻蹭。
埋在穴里的鸡巴顿时跳动两下。
我又有点担忧,总不能是条中看不中用的大肉虫吧……
“这次别,别那么快。”
阿季红着脸闪躲地应了声。
我有点想笑。
“哥。”阿季有些羞恼顶了我下。
我顿时笑不出了,赶紧服软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笑了,这次我会忍着,但你也要轻一点。”
今晚已经耗掉太多无用的时间,穴里的疼痛消失的七七八八,我拉起阿季的另一只手,带着他抚住我的身体。
“摸我,然后操我。”
阿季的那根实在是大,整个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一动,就牵连起里面,带起夹着疼的爽。
“这个,怎么会这么舒服,哥的里面在吸阿季。”
阿季喘着粗气伏在我身上,是性欲当头的兴奋沙哑。
我不知道阿季之前有没有和别人做过,但目前看来他似乎跟我一样生涩懵懂,初尝禁果的兴奋,不懂技巧,不懂床上的情话。
鸡巴来感觉就往肉逼里捅,每一下操得又深又重;我喊疼了,他就亲亲我,似乎把亲吻当成了安抚的良药;我说爽,说舒服,喘息呻吟,他就脸红,不敢看我,眼神羞恼,下面的硬热阴茎又重重捅进来,像要治治我的淫骚。
“啊,那里,好……好爽……阿季……”
我伸手去环他,阿季全然沉浸在性欲,手又不安分地摸上我的突起的阴蒂。
“啊……”
有那么一瞬间意识不在了,脑海中好像真的有白光闪过。女穴高潮了,哆哆嗦嗦地打颤,前头的性器颤巍巍地射出一小注,喷在阿季的小腹,又滴落回我的身上。
“等,等下,现在先别……”
现在正是不应期,刚高潮完的下面经不起一点碰撞,一碰就酸痒,像有个注水的开关按钮,阿季全然不知地用鸡巴狠狠往那里撞,按钮被频繁按下,水蓄积起来,直到积满,全然倾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