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嵌进老婆的穴心,如狂风骤雨般狂插猛捣了百十下,不曾停歇,密集的顶弄逼迫着老婆停留在高高的云端不得落下。
手没有被放开。秋夜音“哈…哈…”地喘着气,既是舒爽又是难受,在冰火两重天的夹击下泪腺失控,眼泪流了满脸,忍不住想在垫子上打滚。但是现在的他连动动小拇指都困难,瘫软如泥,哼哼唧唧地似是抱怨似是撒娇,“呜呜……呜嗯嗯……”
老婆什么也不用说,光是娇娇地哼哼两声,就能让人把心都挖给他。叶民浩从背后把他用力搂住,问他是真的不跑了吗。
被意料之外的问题拷问了,秋夜音飞快地眨了眨眼,歪着头思考了十几秒。预定的报复计划还没完成,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先哄着骗着把老情人的资产全部划到自己名下再谈跑不跑的事。
“你把钱都给我,我就不跑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叶民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把钱都给你。”
以叶民浩的情商,到死也不可能想得到,老婆抛弃自己的真正原因是仇富。就算想得到,他也只会摸摸后脑勺,迷惑地暗忖“就因为这个?”。
此刻一无所知的他呵呵地傻乐,抱紧失而复得的宝贝心肝,餍足地享受情事后的片刻温存。
在光线昏暗的体育仓库,收拾完性爱残留的痕迹,他们捡了块宽大的垫子相拥而坐,互诉衷肠。叶民浩颠来倒去地说些“我好想你”之类俗不可耐的情话。秋夜音就要伶牙俐齿多了,指着老情人的鼻子数落,“你想我干什么?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我们只是高中情侣,分手也很正常吧。别以为你叫声老婆,我就真变成你的老婆了。”
挨骂的叶民浩幸福得冒泡泡,甜蜜地啵了老婆一口,突然发疯似地把人举起来转圈圈,再让被转晕了的老婆高高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托着老婆回家,书包也没拿,课也不管了,无视了一路上人们怪异的目光,步伐轻快迅捷。
叶父叶母正好在家,一个倚靠高背椅读报,一个端坐在茶几前品味新上市的红茶。叶家属于顶级豪门的范畴,他们两位则是商业联姻,被利益的纽带绑在同一条船上,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
这对精明的父母结束了长期的商务出差,刚回到家歇息了没多久,就见到儿子喜滋滋地托举着一位美貌的小少年进门,面上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
秋夜音事先没想过会和老情人的家长碰面,愣了愣,脸红得快要滴血。一方面是怕被拆穿阴谋,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这副情态羞耻,他想跳下地却做不到,只能呜呜两声抬起袖子尽量遮住自己。
叶民浩没收到父母会提前回来的消息,脚步一顿,改托为抱,把老婆塞进怀中轻声安抚,“我们回房间。不用害羞,宝宝。”
“先等一等。”叶父制止了他,“这就是你提到过的心仪的对象,准备娶回家的未婚妻?”
叶母也有意审视一番未来儿媳的容貌气度,要儿子把“她”放下来。
“是我娶又不是你们娶。看什么看,不给看。”叛逆青年不耐烦地咂了咂嘴,大咧咧地护着老婆回房了。老婆藏在他的大外套里,皱着脸蛋,探出半个小脑袋,胆小地窥视着风向,仿佛一有不对就会撒腿开跑,直到被带进私密的卧室才放松下来。
“你可没对我说过,你还有爸爸妈妈。”从紧张中恢复,秋夜音舒了口气,恍然发觉自己一个成熟的社会人士在长辈面前露了怯,又自觉丢人地板起脸,脸色青白交加,脚背也绷成了优美的弓形。
仇恨值加倍了。他从单纯的仇富转变为嫉妒老情人的家庭圆满。
叶民浩不知道老婆心里的弯弯绕绕,率直道,“他们的钱都是我的,我的钱都是你的。”活脱脱一副“我偷我爸妈的钱养你啊”的流氓小混混样儿。
他爽快地卖了爹妈,把老婆哄好了。
秋夜音试着把老情人的父母想象成金光闪闪的钱袋子,效果斐然,纠结消散了,心情舒畅了,甚至对他们的好感度垂直上升。
会自己挣钱的两只钱袋子派佣人请他们出去吃饭。厨师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秋夜音吃饱喝足,收了红包,也接过了叶母赠送的金首饰。
糖衣炮弹冲昏了他的头脑,之后在飘飘然的状态下,他听从了叶父叶母的意见,趁着今天这一良辰吉日,和叶民浩到民政局领证了。
等两日过后,凯航草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搭乘最近一班的飞机回国和老婆会合,一切都已迟了。他改变不了老婆背着他另结新欢的事实,只能捏着鼻子认命。
令戴了绿帽的男人加倍不爽的是,老婆把小白脸带回了他们在国外的爱巢,在宽敞的大床上新加了一个被窝。
上半夜,老婆在左边的被窝和自己睡,这点凯航还是挺满意的。但是下半夜老婆就会滚进右边的被窝和小白脸睡。
作为结发丈夫,有名有实的正宫,却要被迫在旁边听着老婆和小三激情做爱到天明,凯航气得头顶冒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憋屈。忍到极限就不忍了,他网购了一大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