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不如一起来喝一杯啊!”
慕容清的路被他们堵的死死的,只能插着兜面无表情的立在原地,也不知道谁身上的香水那么难闻,熏得他头疼。
一个穿着香槟色抹胸裙的女人从人群中挤到前面,“这位想必就是传闻中的小少爷吧,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帅气得很呢。”
慕容泽有些堂皇的避开那只染着红色指甲的手,不动声色的挪了挪步子,生怕她又蹭上来。
“喂,你是没长眼睛吗,踩到我的裙子了!”
“不就是一条破裙子吗,至于大呼小叫的吗?”
“有眼无珠的东西,这可是高定,踩坏了你赔得起吗?”
“我赔不起?真是笑话!也就你把条过季的破裙子当宝贝”
“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就说了怎样吗,破裙子,丑死了。”
“”
香槟色裙子的女人跟卷发女人吵着吵着便扭打在了一起,互相扯起了头发。
围观的人们都看起了热闹,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两个手下趁机护着慕容清两人顺利摆脱了那帮人的纠缠。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松一口气,又一个女人大喊大叫的冲过来,紧紧抱住了慕容泽的大腿,把慕容泽吓了一跳。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拉开!”慕容清明显有些不悦,眉毛微蹙。
两个手下刚想拉开女人,突然被几个中年男人的喊叫打断了。
那几个人小跑着追过来,一把扯起女人的头发,“还想跑,看我弄不死你!”
慕容泽这才看清楚那女人的脸,难以置信的张开了嘴巴。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几年未见的生母姚菁。
他也是看了数秒才敢确认,因为现在的姚菁跟几年前相比变化太大了。
她的眼圈黑黑的,眼尾有了严重的皱纹,两颊的肉都凹陷严重,再厚的粉底都掩盖不住脸上岁月的痕迹。
慕容泽难以想象这个女人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种衰老速度并不符合常人的规律。
他看向慕容清,却看到他平静又漠视的目光,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因为慕容清早在几年前就知道姚菁染上了毒瘾,那玩意儿吸多了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再正常不过了。
姚菁这几年经济拮据,却又过惯了奢靡无度的生活,欠下了大量外债。
刚开始她还能靠着肉体和几分姿色换取金钱,后来她连这点优势也没了。
任谁也不会对一个容貌怪异的老女人感兴趣。
姚菁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命扯住慕容泽的裤脚,用嘶哑的声音祈求到“救我,快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上下打量着慕容泽,“看来这位少爷认识她,那这就好办了,不妨替她把欠的赌债还了吧。”
慕容泽低头看了眼狼狈的女人,在她的眼里只看到无尽的恐惧,再也没有以前高傲狠毒的影子。
慕容清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撇了一眼慕容泽后,自顾自的向约定好的房间走去。
男人拦住想要追上去的慕容泽,“这位少爷说句话啊,不然这人我可就带走了!”
这人其实是债主雇来的,还想着今晚撞大运借机捞一笔。
“我不认识她。”
男人狠狠地踹了地上的人一脚,“你听见了吗,人家少爷根本不认识你。”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连耀耀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姚菁嘶吼着,伸手就要打人。
慕容泽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痛的他喘不过气来,他绕开男人的脚,离开那个让他随时都要窒息的源头。
“你回来!我可是你妈!”
姚菁看着那个顿住脚步的背影,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她觉得自己有救了,她赌他一定会心软。
可她输得彻底,慕容泽选择了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早就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更不会为了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浪费时间。
姚菁突然疯癫的坐在地上狂笑起来,“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生的儿子,心跟我一样狠,哈哈哈”。
[可惜,我现在才发现。]
“果然是我们慕少,到哪儿都是大红人啊。”
慕容清光听见这个贱兮兮的声音就知道是谁在幸灾乐祸,这个家伙肯定一直杵在楼上看戏,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安文逸,“没你穿的红。”
安文逸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红色西装,是挺红的,他还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
等他缓过神来,发现慕容清早就走出去很远。
“唉,你等等我啊,腿长了不起啊!”
约定好的房间,慕容清姗姗来迟。
安文逸急忙介绍道:“麦克先生,这就是我的好朋友慕容清”
麦克正跟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聊得火热,哪里会在意区区十几分钟,他巴不得再多一点跟美女单独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