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般的清澈璀璨。
而那样的笑容,是自己脸上从未有过的。
慕容清望着那张照片傻傻的笑着,不知不觉间眼角竟有些湿润,“阿哲,你怎么就不等等我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以为马上就可以跟你见面了,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
他明明已经计划好了,hd集团马上会在h市成立分公司,到时候他会以寻求新的合作伙伴为由举办一场大型的商业晚宴,黎明哲的名字早早便列在了受邀名单上。
他要制造一场命运般的偶遇,让自己名正言顺的出现在慕容哲面前。
慕容清甚至已经在脑子里设想了无数次两人见面的场景,他笑着握住黎明哲的手,感受着那双手的温度,久久不愿放开。
“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曾有多少个夜晚,他都因为这样相同的梦睡得分外踏实。
可那几个字,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拆解的粉碎。
再见,已是天人永隔。
夜色已深,月色微凉,冰凉的月光洒在墓碑前那束蓝色的风信子上,无声地送走那个步伐沉重的背影。
时间并非是抚平伤痕的良药,但它可以用胶布一点点遮盖住心灵上的伤口。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颓废后,慕容清终于被安文逸从堕落的深渊里拽了回来。
回到y国后的半年时间里,慕容清终日把自己关在家里,闭门不出,整日醉生梦死,连公司的事都一概不理。
他当初把公司夺过来,就是为了谋划跟黎明哲见面的事,黎明哲走了,他当初做的那些事全是徒劳。
好在慕容泽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学了不少东西,暂时接过了重担,竟也把公司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连好多等着看笑话的公司高层都对他有所改观。
慕容清因为酗酒成瘾,胃病越来越严重,林榆三天两头的就得往他家跑,该做的他都做了,面对这种不听话的病人,他也无能为力。
慕容泽一边照顾慕容清,一边忙着公司的事,身体愈发消瘦,林榆看了不免有些心疼,叮嘱他要好好休息。
慕容泽挤出一个微笑,敷衍的答应。
其实林榆不知道的是,光处理公司事务并没有那么累。
只是晚上慕容清每次喝完酒,都会像饿虎扑食般把慕容泽压在身下,暴力的撕扯掉他身上的每一件衣物,发疯似的啃咬,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就像在玩弄一个任他蹂躏的玩具。
而慕容泽毫无反手之力,任凭自己怎么哭喊都无济于事,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任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内心的悔恨。
后来林榆在给慕容清送药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慕容泽锁骨处的青紫色伤痕,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畜生,要不是看在同学的情分上,他真想让他自生自灭。
他劝慕容泽趁着这个机会离开慕容清,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林医生,我不会走的。”慕容泽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为什么?再这样下去你早晚会被他折磨死的,我已经快不认识他了,他现在就是个疯子,是个吸血的恶魔!”
“因为我也是个疯子,从小到大我所有的温暖跟痛苦都是他给我的,”慕容泽倒在沙发上,摊开双臂,对着刺眼的灯光怪异的笑着。
慕容泽的笑戛然而止,他缓缓地坐在地上,趴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摆出一张一脸无辜的脸,直勾勾地盯着林榆的眼睛。
林榆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怵,慌乱地错开自己的视线,“或许没有他的生活你会过得更好呢。”
“不会的,林医生。你知道吗?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觉得自己还有温度,而在别人那里,我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感受不到任何情绪,不是哥哥限制了我的自由,是我离不开他。”
林榆看着眼前的慕容泽有些愣住了,这跟他认识的那个安静又乖巧的慕容泽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又或许,自己今天才认识真正的他。
安文逸拉着久未路面的慕容清出现在酒吧,众人像妖怪看见唐僧般被牵引着视线。
顾念坐在背光处,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在听到众人喋喋不休的议论时缓缓抬起了头。
看到慕容清的那一刻,脸上居然闪过一抹笑意。
一旁的贺之繁看到他的笑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张得圆圆的,“顾念,你刚才,刚才是在笑吗?我没有看错吧!”
顾念回给他一个高冷的视线,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贺之繁觉得脊背发凉,赶紧离开座位,揽过慕容清的肩膀就道:“清,你可终于肯出来了,从h市回来就跟归隐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修炼什么武功秘籍呢。”
安文逸拼命地使着眼色,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张了张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前段时间太累,休息了段时间。”
安文逸赶紧附和道:“休息好啊,休息好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