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即便如此,他也只能认了。
嗯
脑子真的被关坏了,付宇穹搓了把脸,他为什么会觉得有些不想被退回来?
退回去,贾安的人便会有机会再把他买走。
啊,脑子还是有问题。
他不可能成为那种特别会勾搭人的性奴,方归宁玩够了他,也会生了把他转手的心思吧?他为什么会觉得只有毒瘾发作,方归宁才会放弃他?
……
还是不对,方归宁要是玩够了他,应该弄死他,或者交给王大生把他处理了。
……
付宇穹突然打开一瓶水,从头上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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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方归宁有些空洞的目光突然便聚起了一些精神,他从靠坐的墙角站起来,走到监控器前,仔细观察着体征监控的各项数据。
夜视镜头下的画面不是那么清晰,可还是足够他用来分辨那家伙的心理状态。
方归宁很少用监禁做调教手段,纯粹是因为没兴趣跟约调对象玩这种太消耗时间的项目。
但是,监禁却是让奴隶产生依赖性最有效的调教。
当一个人被困在方寸之间,没有光线,没有声音,连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味道的变化,更不知道这场监禁什么时候会结束的时候,肯定会感到沮丧和害怕。
他不知道付宇穹的认知里有没有依赖和信任,但他总是要试一试。哪怕只是在这人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他也必须要先播种,才能开始真正的调教。
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长期监禁另一个人,因为担心会出事,他把自己也监禁了。
他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把工作安排好,然后,他就断开了自己的网络,把监控室里所有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都弄出去,同样靠着饼干和矿泉水,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待在监控室里,只留了工作上的一个紧急联系的电话。
虽然比付宇穹强不少,但习惯了快节奏生活的现代人,突然慢下来,感受到的不是轻松,而是焦虑,只看着一个什么都干不了的人的影像也很枯燥。
在第三天的时候,方归宁便发现了问题。这样下去,他的思维也会变得迟缓,恐怕很难及时判断付宇穹的状况。
于是,他给了自己三个小时的时间回复工作上的邮件,稍微让自己恢复一些,便又重新断开网络。
原来,监禁是这么难熬的吗?
方归宁看着钟表里那仿佛凝制住的分针,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开门出去的冲动。
五天了。
连他都快受不了了,可那个人除了烦躁的时候会用力去扯脖子上的链子之外,便没有其他过激的反应了。
既没有把饼干和矿泉水都摔出去,也没有像疯子一样的大喊大叫。
这个人的神经和自制力强悍的远超普通人。
“主人。”
第六天的某一刻,方归宁突然听到监控里传来付宇穹有些迟缓的声音:“如果您能,来,看看我吗?”他不确定方归宁能不能听到,说话也有点费劲,但他得试试。
方归宁愣了愣,突然便站起来,是那家伙,还是他幻听了?
“我”
我知道您要达成什么目的,付宇穹很想表达出这个意思,可他一时却没法把这么简单的意思转换成可以沟通的语言。自嘲一笑,看向监控器的方向:“我从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在变化,他得在自己的毒瘾发作前让这个人对他更感兴趣一些。他不想被退回给王大生,也不希望这个人找人来处理了他。
他知道自己在这种心态下主动靠近意味着什么,但他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便是把某个人放进了自己的潜意识里,那又如何。
从了
方归宁看着屏幕里那个慢慢对着摄像头跪起来的人,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盯了付宇穹五天,这五天,他的世界里几乎就只有这个人。
这场监禁之后,只怕他们对彼此,都会有影响。方归宁不是想不到,但不知道大脑里哪个区域出了问题,还是大脑进水了,这么明显的问题,居然直接被他的大脑忽略了。只有期待和想要这个人的情绪越来越清晰。
方归宁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看到身后的白炽灯光停在转角处,莫名让眼前的画面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深吸一口气,把夜视镜戴上,关了门,将灯光隔绝在外,却准备把自己送到那个人面前。
从入口,到转角处,一共十一级台阶,方归宁的情绪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平稳下来。下面实在是太安静了。
走到转角的地方,方归宁犹豫着停下脚步。他把夜视镜摘下来,安静的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便感到说不出的窒息。
监控室和这里的压抑完全不一样,那人,居然在这么压抑的监禁里坚持了六天
方归宁沉默片刻,重新把夜视镜戴上,继续走下去,但这一次,脚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