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人多吧?
圈子里的聚会和活动,不靠谱的太多了,可如果周末付宇穹不忙,他就把出差的事情推掉,就当去吃顿饭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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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方归宁带着一丝不怎么踏实的期待,把车停在了会议中心的停车场。
车不多,但有不少豪车,他开的宝马往那些车里一放,都显得太普通了。
这方舟已经落伍了吗?
从车兜里拿出两个能遮住整个下半张脸的黑口罩,看向车后座的付宇穹:“醒了?”
“我们到了?”
“到了。”方归宁递给付宇穹一瓶水,“你这是有多缺觉?”
“等那边习惯我在这边了,就不会这么忙了。”付宇穹坐起来,喝了两口水,问道,“眼罩可以拿下来了?”
方归宁把口罩戴上,从后视镜里看了付宇穹一眼:“不行。”
付宇穹笑了:“你总不能牵着我吧?”
“我扶着你。”方归宁下车打开后门:“出来吧。”
付宇穹啧了一声,摸索着下了车:“这哪啊?怎么这么神秘?”
方归宁把付宇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准备卖了你。”
付宇穹笑道:“啊呀,那你应该事先打断我手脚的。不然,我跑了怎么办?”
“你有病吧?”方归宁无语,“怎么老让我打断你手脚?”
付宇穹笑了笑:“你不想吗?”
方归宁:“我要个残废干嘛?”
付宇穹又笑了笑,顺着声音贴近方归宁的耳畔,低声道:“我倒是挺想的。”
方归宁脚步一顿,看向付宇穹:“你想什么?”
付宇穹透过眼罩,看向方归宁的方向:“想养个小残废。”
方归宁:“我靠!你变态吧?”
付宇穹勾唇:“我变态你不知道吗?”
方归宁:“”
“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做do时的样子呢。”付宇穹摸索着拉起方归宁的小臂,用另一只手的指节划过方归宁的手腕:“只要把大筋割断,你以后,就只能依靠我了。”
方归宁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你是这种do吗?”
付宇穹手下微微用力,声音也有点危险:“我本来就不是个情绪稳定的人。”
“知道,你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没少想打断我的腿。”方归宁小臂被付宇穹攥的有点疼,不由皱了皱眉:“这不是没嫌弃你。”
付宇穹噎了噎,有点无奈:“你应该怕我的。”他从小就习惯了要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可他却不希望方归宁误会他是什么好人,总是忍不住在这家伙面前露出自己的獠牙。但这家伙怎么回事啊,让他连害怕会被嫌弃的机会都不给。
方归宁翻了个白眼:“下回再恐吓我,记得先把眼罩摘下来,再凶狠点”
付宇穹“看了看”方归宁,心里一松,也便顺势松开手,却伸手摸到方归宁的裤腰上,不等那家伙反应过来,便嗖的把皮带抽了出来。
方归宁吓了一跳,付宇穹已经把皮带套在自己左手腕上,将另外一头递给方归宁:“主人。”
方归宁默默接过皮带:“”
付宇穹笑道:“今晚,我是您的了。”
方归宁呼吸顿了顿,他把皮带头拿在左手,右手则攥住皮带箍着那人手腕的那一头,微微用力,将皮带勒紧到几乎快要陷进肉里:“真该把你的项圈带出来。”
付宇穹轻嘶一声,手指因为手筋被勒住而不自然的蜷起。他看不到方归宁,可却能感觉的出来那家伙是兴奋了,不由有点无奈:“给您虐待我的机会,可您也别太手黑了吧。”
方归宁呵呵一笑,转身拽着付宇穹走了两步,突然发现这人脚底下挺利落,不由诧异:“你是不是能看到?”
“看不到。”
“那你怎么走这么顺?”
“习惯了吧。”付宇穹不适的动了动被拽着的胳膊,“那半年,您可经常是说关灯就关灯,我在牢里,一点辙没有。”
方归宁气笑了:“少来,这可不是你待惯的地牢,你也熟?”
“您误会了,”付宇穹听着身边不像有别人的样子,便把右手也放到皮带上,一副束手就缚的样子,缓缓道:“方少,我是习惯信任您。”
方归宁深吸一口气,勃起的下身被过紧的牛仔裤勒的有点疼,他脸色变了变,”啪”的一巴掌拍在付宇穹的右手上:“你闭嘴吧!”
这家伙到底哪给他买的裤裆这么短的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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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网上的介绍看,会议中心有十几个会议室和一个大的活动厅,方归宁到了门口,正犹豫着该怎么问一声,就见礼仪小姐一指洗浴中心:“请。”
方归宁愣了一下,想起来自己脸上的口罩和付宇穹的眼罩肯定是个明显的特征,便点了点头,顺着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