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林漾艰难醒来。
他做了一晚上噩梦,梦里,强奸犯变成一只大章鱼,伸出八条黏糊糊的触手缠住他。触手不只钻进他嘴里,还钻进他女穴和后穴里。上下三洞全被触手攻占侵犯,林漾在梦里感觉自己要被捣出浆了,既想又不想挣脱强奸犯。
现下终于脱离了噩梦,林漾却发觉腿心黏糊糊的。
意识到这可能是什么情况,林漾有些心虚地朝身旁的eniga看了眼。
陆纵还没醒,单手将他搂在怀里,哪怕在睡梦中也把他箍得很紧。
要是让陆纵知道他在他怀里做春梦流水,那后果真是不敢想。
林漾脸都要烧起来了。
他伸手将eniga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卧室门,像做贼似的悄悄走出去,再轻轻合上门。
而在门关上不久后,躺在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陆纵看向房门,微微咽了下喉咙,阿漾真是太可爱了,想抱、想日。
另一头。
林漾轻手轻脚地进了洗手间,羞耻又紧张地落下内裤,偷偷摸摸地往腿心看。
果然,湿哒哒的。
伸手摸一下,还黏答答的。
林漾心里说不出的羞耻,连忙打热水清洗下体。
刚洗了没几下,洗手间的门就敲响了,陆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阿漾,你在里面吗?”
林漾心虚得不行,赶忙草草洗净下体,一面扯出纸擦干腿心,一面红着脸应道:“我在。怎么了?你现在要用洗手间吗?”
陆纵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林漾连忙将用过的纸扔进垃圾桶里,拉好裤子,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强作自然地道:“我用完洗手间了,你来吧。”
他说完就要走,陆纵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男人往里瞟了眼,问他:“你刚刚在里面做什么?”
林漾更心虚了,略有些着急地应道:“当然是上厕所啊。”
陆纵不置可否,拉着他就往洗手间里走。
“你……干什么?”林漾话还没问完,男人就将他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林漾心头狂跳,既心虚又摸不清状况,正想开口询问,却听得eniga道:“我看看你好得怎么样了。”
林漾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eniga的意思,红着脸道:“不、不用了。”
陆纵却强势地拉下了他的裤子,还伸手扒拉开他的后穴。
林漾莫名有种被强奸犯扒裤子的既视感,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后穴在eniga的手指下骚气地瑟缩了几下,女穴也隐隐缩了下。
“别弄了……”林漾心虚又忐忑地伸手去挡腿心。他现在身体被强奸犯操坏了——居然在期待强奸,而且还特别容易起反应。
“好得差不多了。”陆纵瞟了眼他,一本正经地道,“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林漾含糊地应了声“哦”,撑着洗手台就要下来。
陆纵却把他按在上面,“还没上药呢,你急着去哪儿?”
林漾拗不过,只能一脸羞耻地僵坐在洗手台上。
陆纵从壁柜里拿出消炎药,在手指上挤出一小点,接着往少年的后穴抹。
林漾原以为陆纵要用棉签,不曾想这人居然直接用手指。
手指先是在后穴边缘打圈,接着就试探性地往后穴里顶。
林漾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洗手台边沿,颇为羞耻地叫停:“就到这儿吧,不用再往里弄了。”
陆纵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手箍着他的腿根,一手强势地继续往他后穴里挤,“还没上完药,怎么能停?”
林漾答不上话来,手指已经往里挤进了一个指节,指腹上的药沾在了肉壁上,有点凉凉的。
手指再往里进入了一些,接着按在肉壁上缓缓打圈,确保肉壁各处都涂抹上药。
“嗯……”
林漾突然情难自禁地呻吟了一声。他尴尬地抿住嘴,脸颊涨红。
手指如今进入的深度太微妙了,刚刚转动的时候按到了他的前列腺敏感点。
这个地方经不起刺激,稍微用力按压一下就感觉强烈。
然而,陆纵就像注意不到他的窘境一样,手指持续不断地在他的敏感点上按压涂抹。
“嗯……”林漾伸手抓住陆纵手腕,艰难地忍耐住呻吟,“别上药了,够了……”
陆纵目光像燃烧着的囚笼,炽热地将他笼在其中,林漾感觉自己像要被灼伤了,身上渐渐发烫。
手指仍旧在敏感点上涂抹甚至是抠挖。
“嗯呃……”
呻吟变得越来越难以忍耐。
身体也越来越烫,胯间肿胀起来。
双手将洗手台边沿抓得更紧,欲望渐渐侵占了林漾的大脑。
他微微往后仰着头,张着嘴像条浮在水面上缺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