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显露出一道道x型的深红痕迹。小林的呻吟被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耳朵里也积存了一点泪水。oga摇头晃脑地无助挣扎,甩着两个饱满发亮的涂油奶子,呜呜咽咽地好不可怜。
吴双约抽越狠,小林的屁股逐渐伤痕累累。但是oga的小鸡巴却挺立得更加厉害,深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涨,甚至尿道棒也被顶出来了一点点。吴双残忍地把尿道棒摁了回去。他丢开鞭子,用手抽打起小林的大屁股和肉花,逼水被抽得肆溅狂溢,扇击扯动到小阴环时,oga会仰着脖子绷紧身体,在大力扇击后喷出更多汁水,丝丝缕缕的湿发围绕着情潮涌动的脸,艳丽异常。
逼里喷了几次后,吴双提枪操了进去。他已经不需要润滑了,里面湿湿热热,好不舒服。他大开大合地操了数十下,开始鞭打对方的奶子和大臂内侧,鞭子每落下一次,对方的逼就收紧一次。吴双不急,慢慢地操了一阵,鞭子逐渐加重,专抽对方的奶头。
小林吃痛地夹紧了逼,差点把丈夫夹射出来,气得吴双狠狠撞了几下,直接把龟头卡进了对方生殖腔,让对方肚子瞬间鼓出来一块。
等操得差不多了,见小林浑身绵软发红,吴双拔出鸡巴,解开对方的束缚把人扔在旁边的床垫上。小林立刻撅起屁股跪好,被丈夫奖赏般地扇了一顿被打肿的肥臀。
吴双继续操逼,借着后背位,他抓着oga的长发让人抬头,解开口塞的绑扣把假阳具扔了出来。小林立刻大口呼吸着空气,发出咿咿呀呀的哭叫呻吟,爽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吴双卡了结狠狠射了一次后,趁着结还没消,便拿着鞭子对oga的后背一阵抽打。小林仰着脖子趴在墙上,头绑眼罩,长发披肩,消瘦的肩胛骨和细腰没有激发丈夫的任何怜悯。吴双疯狂地抽他,后背立刻泛出了红痕,让妻子哭叫连连,可惜小逼还被卡在对方大鸡巴上,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挨打。
此刻的抽打已经和往常不一样了。小林感到了快感,逼里的满足感仿佛和后背相通了。吴双每打一次,那锐痛感会顺着脊椎立刻转化为从屁股升起的酥痒遍布全身,他的小屁股甚至水汪汪地把那可怕的结夹得更紧了,如饥似渴地榨着精。他已经被射了一肚子精了,可逼里实在过于兴奋,吃着丈夫的鸡巴渴求更多。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小林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踏入了前所未至的陌生境地,仿佛和丈夫融为一体了,他的疼痛和逼水与丈夫的鸡巴和鞭子融为一体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他。
“打我……”他哭叫到,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打我……不要停……”
他甚至扭动着屁股,主动按摩起对方的结和鸡巴。
吴双知道,这才是他的妻子,他的oga。
他摁着对方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下面顶到最深处,也不管小林是否受得了——他必须受得了!腺体被咬穿了,小林“啊”地干叫了一声,身体抽搐几下后完全软下去,翻着白眼,只剩被操穿的屁股过电似的疯狂榨精,被吴双左右开弓地又掐又扇,差点把脑浆也射进去。
吴双操完了逼,把意识模糊的小林翻了过来,鸡巴操进了对方饥渴已久的屁眼。他扛着对方两条腿,轻轻把尿道棒抽了出来。林振宜不顾背后的伤痕妖娆而本能地扭动起腰肢,他很快被吴双操尿了,准确地说,是失禁了,断断续续尿了很久。吴双捧着他的脸接吻,揉他的胸部、揉他的腰、掐捏他的屁股和大腿、捏着乳肉把两个大奶头吃到近乎喉咙的位置用每颗牙齿咬一遍再吐出来。
小林眼罩以下的脸被耳光打到红痕密布,他迷醉地流着口水。吴双总是操他屁眼几下,再或重或轻地扇击他的脸。隔着眼罩,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目光的温度,对方目光一萦绕在他身上,像狙击枪的瞄准红点似的。想到这里,他狠狠收紧了屁眼。
吴双一左一右抓着他的奶子狠狠操干,他的奶子几乎被捏烂了,不止是红,还有青色和紫色。
小林大声地尖叫着,马眼拱出了最后几滴尿。
当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被丈夫或是揉捏、或是抽打、或是啃咬得红痕密布时,湿淋淋的小林瘫在床垫上,双腿间两个合不上的艳红软穴流尽了混着精水的蜜液,已经被丈夫吸吮干了。
吴双摘下了他的眼罩,异常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
林振宜睁开哭肿的双眼,缓慢地眨了眨。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壁灯,光线昏黄温和。
他如初生的鸟般迷蒙地寻找着丈夫的眼神,依恋地想把头靠过去。吴双立刻轻轻抱住了他,从旁边拿来一条大浴巾裹住妻子全身,动作间避开了所有可能令对方疼痛的部位。小林长发尽湿,有些发冷地缩起脖子,丈夫替他理好头发,抱起他打开了密室的小门,走向浴室。
两年后
新分配到别墅区的快递员beta小张对今日的派送十分期待,因为他听说今天的送货地址住了一位十分美丽的男性人妻,姓林。不过,对方早已结婚并有女儿了,至于他老公,就是今天送货的收件人,叫吴双。
往常,快递人员不能进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