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但裴高树怎么样都习惯不了。
拥有人形后,自然要有人类的名字。
恋爱脑的怪物表示他想冠上裴高树的姓,好做“裴夫人”,裴高树却为了区分,执意叫他章鱼,美其名曰贱名好养活,刻意把怪物的人形态和本来的形态分开来掩饰自己的不习惯。
两番权衡下怪物委屈巴巴的选了“章维”做自己的人类名。
裴高树不习惯看章维的脸,章维来时,裴高树总爱关灯。
章维说你不认识我了吗?裴高树诚实地说不认识,不习惯。再加上章维床上干得凶,裴高树次次都受不住,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害怕见到章维的。
怕见到,但跟章维约会又是喜欢的,裴高树不清楚自己脑子怎么想的,毕竟从遇到怪物那时起脑子就一直不怎么清楚。
没跟别人亲过做过,裴高树无法评价怪物的伪装做得过不过关,但是章维的技术很过关,裴高树被亲着就忍不住在章维身上乱摸,等不及似地伸进裤内揉他的性器。
章维被摸得抖了一下,看来是有感觉,裴高树闭着眼继续摸,脑子被亲得不清不楚。手底下那块软肉很快变得硬挺,接着章维呼吸急促地把裴高树抱到了床上。
胸前的奶粒被毫不客气地揉搓,乳头被冰冷刺激得挺硬如石子。奶尖被温软的唇舌含进去嘬弄,裴高树挺了挺胸,喘息是不自知的甜腻:“另一边也要……嗯……痒……”
章维脱下贴身外衣,换边一直亲吻到小腹,抓着裴高树乱揪他头发的手含入口中,裴高树迅速抽手,但手指还是被咬了一下。
“你是想把我的头发揪掉吗?”黑暗中章维无机质的眼睛盯着裴高树的脸,发出灵魂拷问。
裴高树于是想起怪物刚有人形那会儿,和他住在一起,房间简直是恐怖片片场,怪物原生的头发长得太快,每次一觉醒来就铺了满床,还喜欢把裴高树缠住不放,一旦缠住就很难解开。
每天醒来就能看见一具帅哥尸体睡在你旁边,跟你死亡凝视,怪物每天的脸都不一样,不仅不一样,还都没有表情……
幸好裴高树心理素质强大……
后面怪物不知道受哪个高人指点,确定了章维的样子,可经历过那段时期的精神摧残,裴高树表示不适应是应该的正确的非常合理的。
“亲爽了,”裴高树诚实地回答,接着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腰,“进去……被亲奇怪了……”
“树树想自己来吗?”
裴高树点头,自己来章维不会特别凶。
章维坐起来,扶上裴高树的腰,裴高树喘息着撑开穴慢慢让肉棒顶进去。
按理说吃惯了粗壮东西的小穴再吃章维的不太有压力,可章维一言不发地亲了上来,这时外面爆开了烟花升空的巨响,接二连三的烟花升空,裴高树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章维按着他的腰整根顶了进去。
“等……啊……”里面居然没湿透,全进去这可t太有压力了。
维耶尔把自己埋进去,就着插入的姿势光速下床,窗帘被拉开一边,烟花还在。他转过身去,后背抵上冰冷的窗墙。
阴影中裴高树看不见章维的脸,只见到绚丽盛大的烟花一束束绽放。章维的意思很明显,抱着裴高树不动,但窗帘被裴高树用力地拉上,准确捕捉到章维的嘴唇亲了上去。
“哈啊……我没有心思看烟花。”
身心都被一个没心没肺的傻逼填得满满的,有心思看才怪。
裴高树只想亲嘴,然后被操成傻逼。
维耶尔实名委屈:“我还没看过烟花,树树你根本不带我去,别人家的情侣在特别节日还会互送玫瑰……”
“在家做饭扫地洗碗叠衣服委屈你了?”论起这个裴高树可不困了,“是谁因为我不让他做家务把我按床上……”
“可是树树……”
裴高树捏了捏章维的脸:“明天提醒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喜欢你,维,新年快乐。”
“我有红包吗?”
“你又不是小朋友。”
“我知道。”
“……草率了,要不然不做,我们睡——”
“觉”字没说出口,章维埋在裴高树体内的肉棒动起来,对裴高树不做的提议拒绝得斩钉截铁:“不做我会死掉的,哈啊……在一起,就不可能。”
裴高树紧抓着男人宽厚的脊背,双乳被顶得阵阵晃动,只一会儿便全身痉挛地颤抖着高潮。穴内大股淫水浇上柱头,高潮后极其敏感的穴肉一层层死绞着肉棒,又被章维顶开,趁着裴高树失神的间隙顶进了宫口。
“轻点,嗯顶到了……不要一直!啊哈……这种深度,会坏……坏掉……”
“坏了……啊……操子宫会坏掉……”
肉棒顶进去后立刻撤出,蓄力做下一次更凶猛的进攻。
“不……好……舒服……呜啊,好舒服……都插到了,很舒服,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