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的骚逼感受到一阵舒服,沈雾闭着眼睛都快要睡过去了,却还是忍不住挺逼上去挨着他的手指磨蹭,渴望能得到更多的舒服。
路渊渟又挖出一大坨药膏在他腿心抹开,揉化在他逼肉里面,舒服得沈雾无意识的哼了几声。
可等到无尽的骚痒袭过来时,他又难受的夹着双腿扭动磨蹭着,紧闭的眼睛哭出晶莹的泪珠:“呜……痒、痒……”
路渊渟拉开他的双腿,看那红肿的烂逼暴露在空气中饥渴得不断翕张,洗干净没多久的穴口又开始馋得流出透明淫液,便将自己的肉棒挤在逼缝了磨蹭。
“哥哥,让鸡巴捅捅就不痒了。”
“唔,捅捅……让鸡巴捅捅……”
沈雾挺了挺腰,松软的穴口立马将肉棒吃了进去,空虚的肉洞一吃到让它舒服的棍子,又开始汨汨出水了,让路渊渟感觉像是泡在了温泉里一样舒服。
“唔……”
两人同时发出快乐的呻吟。
路渊渟抱着昏昏欲睡的哥哥,鸡巴深埋在他体内堵着,捞起他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腰上,埋头在他柔软的胸口拱了拱,终于搜寻到那一颗挺立的乳头含了进去,满足的吸吮了起来。
以前他也只敢在哥哥昏睡不醒时候做这种事,还随时要把握好时间离开,而现在他可以尽情的抱着哥哥吸奶吸到天亮。
这种虚假的幸福感充盈着他空荡胸腔。
这一觉沈雾睡得不怎么安慰,因为奶头被嚼着就算了,逼里还含着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时刻蠕动着,撑得他小腹发涨,有时路渊渟睡迷糊了,还会顶胯上来操几下,龟头碾磨着骚心却又不给他痛快。
等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