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对九方南,你自认为一直很有耐心。
你托着腮,歪了歪脑袋,开始了每日的例行问话:“你爱我吗?”
铁链锁着的人扯了扯嘴角,像往常一样咧开一个嘲讽的弧度:“做梦。”
那目光没有丝毫情意,他约摸正在心里骂你有病吧。
意料之中。
“没关系,我就在这陪着你,我可以等到你爱上我为止。”你的目光紧紧黏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偏过头不理你,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许,约摸是气急了正在心里骂你。
不过你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如果骂是爱的话,你很乐意他多来几句。
你笑嘻嘻地继续开口:“你爱上我以后,就可以快乐地待在这里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死去。”
你不会让他独活,更不会让自己独活。
九方南的脸有些皲裂,脑海中想起渡罪客栈的说书人以前常说的话本子,这不就是变态吗。
真以为这样的戏码能日久生情吗?他在心底嗤笑一声,根本不可能。是个人都清楚地知道,你的做法不会让他爱上你,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他不再理你,闭上眼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
你继续托着腮看他,满心满眼。
九方南动了动手指,他仍然感受不到自己的内力,软骨散的威力凶猛,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甚至比凡人还不如,凡人尚有气力,他呢,光有气息。
令人生厌。
他不是会妥协的性格,更别说妥协于如此病态的爱恋。被拘了这么久,终日待在阴暗的地下,回不去渡罪客栈,就连反抗也是徒劳。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恶劣。
得不到自由,那便毁了自己。
更何况这还能让魔教教主难过,不是想让自己爱上她吗?偏不如她愿,她以为这样能日久生情,那他便将她所有希望斩断。
日复一日的囚禁生活他厌极了,厌恶这里的生活,厌恶这里的你。
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清瘦的男人睁眼,手肘撑着膝盖,他波澜不起的眼神静静望着你。
你有些微怔,他看向你时眼神不带任何温度,仿佛他的设定是永远也不会爱你。
你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两根手指反反复复磨蹭着衣摆,语气也轻轻柔柔:“可要我抱你去出恭?”
九方南手脚被困,链子的长度只够他在床上活动,以往每次如厕都是你带着他去,一开始他还觉得羞愤,到最后已经麻木了。
正如现在,听到你的话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保持着原来那个动作。
这是不想去的意思,你了然地点了点头。静谧时刻,你的心前所未有的宁静,耳畔是两个人的呼吸声,紧紧交错在一起,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天地让你甚是欢喜,虽然大多数时光九方南根本不理人,但并不妨碍你的脸上总洋溢着浅浅的笑意。
他在床上,你在凳子上,偶尔也会去坐在他身边。
他什么时候才会爱上你呢?
法地揉弄。
陌生的感觉袭来,你垂着眼,辨不出情绪,任那捣乱的手胡作非为。
法,下手不知轻重,祁连绝一时不知该唤你轻点,还是更用力些,肢体感官被无限放大,细汗悄然流出。
“舒服吗?”你不曾安静,扯着他的意念与你一道沉沦。
他咬着下唇不再开口,你凑过去亲他,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重,然后突然一停,在他漾着情欲的目光中你笑得有些恶劣。
“舒服吗?”你再次开口。
祁连绝定定看了你十几秒,单手环住你的后背,将你向他的胸膛抵去,炙热的吻扑面而来。
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你的手上,和你一起上下撸动他的欲望。
你被吻得有些迷糊,更或者,被他反客为主的行为弄得有点懵,总之从未想着反抗就是了。
男子身上的味道窜入了你的脑海,意乱情迷间察觉到手上覆盖的力道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然后便被射了一手的白浊,还有些溅到了衣物上。
“舒服。”这是在回你之前的问话,这个男人一本正经又色气满满。
祁连绝将脑袋在你的颈间埋了一会,然后便低头开始为你擦拭手上的污浊,他随意拿起碎裂的衣袍,拿着你的手仔仔细细处理脏污。
你的胯下早湿了,虽隔着衣物,但那流出的水已浸在了祁连绝的肌肤上。
你们的体液杂乱地混在一起。
祁连绝欲清理一下你的衣物,你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兴奋喊道:“撕它!”
被撕得凌乱的衣物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样子最带感了!
祁连绝:“……”
欲爱护衣物的手一用力,撕裂声再一次响起,这次你们的下体相贴,穴内流出的水滴在了他的腿上。
你往前靠了靠,用花穴蹭他的昂扬,一顿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