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南掐了下你的腰,语气狠狠:“我说的是日包。”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顿了下,歪着身子在你下体摸一把,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你也说了是以前,现在嘛,啧啧。”
“……这只是暂时的,你不要太过分。”
“起驾。”南爷根本不听你的解释,只懒懒地窝在你怀里发号施令。
“嗻。”
你帮九方南洗了个澡,他累得一动不动,将事后的安详展现得淋漓尽致。
窗户大开,满月挂在上空,清辉透过窗框洒在了床上,月白的光似是虚幻,一触即便会破碎。
月有圆缺,人有生死。在不久前,你差点丧了命,死亡离得那么近,近到你现在还会恍惚。可世人总要经历生离死别,像阴晴圆缺,像命定因果。
劫后余生,你该庆幸的。
可眼尾却在怔愣间划过一滴泪。
埋在九方南颈间猛吸一口气,你平复了下心情,欲起身去收拾厨房,九方南却拽住了你的手。
“怎么了?”
“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他哑着嗓音,话语带着莫名的磁性。
你打着哈哈,“我真的只是暂时硬不起来……”
“我只喜欢你,”他打断你的话,目光坚定,“别的无所谓。”
恍惚间你好像身处他地,岩常坡迷雾散去,清晰又明亮,奔逃的景色在后退,流下的血滴了一路,你一路扶着跑出去,五脏六腑的灼烧感更让你清醒,外面有人在等你。
那个人会说,我只喜欢你,他会抬起下巴说,别装了,你也喜欢我。
他自信你们两情相悦,会一路相伴至最后。
你看九方南半晌,俯下身狠狠亲他。
真他妈勾人。
夜色撩动着树梢,落叶于地铺展浸着流泻而下的月光,粘稠着心脏跳动的意乱情迷。
你起身前九方南还在扯着你的衣袖晃荡:“别动那些材料啊,我明天继续给你做日包。”
带着这份生命不可承受的爱意你收拾好了厨房,把那些“宝贝”仔细放好。
你再次睁开眼,天地昏暗静谧无声,林间草木在模糊的视线里依稀可辨,近在咫尺的是青草地,混着花香的土壤气息,与厚重的血腥味一起刺激着你的神经。
这是岩常坡。
头上那轮是血月。
思绪混沌,眼皮似有千斤重,无力感袭来,你的视线又一次合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腰被人揽住,天旋地转过后你看见了九方南担忧的目光,周遭是熟悉的渡罪客栈。
“做噩梦了?”
你闷着嗓音回复,“嗯。”
蹭了蹭他放在你脸上的手,你继续道:“我梦见我再也硬不起来了。”
“……”
被拍了一脑袋后,你安心入睡。
几日后余毒排清,烟雪为你熬了解药,顺便带来了毒狗的药草清单。
你感叹了番这狗比嘴巴真大,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都画上勾。
你把手里的小包裹放在桌上:“帮我给那老妖怪,他会喜欢的。”
九方南的初代日包失败品,看在这人救了自己一命份上,就把最爱的东西匀一份给他尝尝吧。
后面几天烟雪都没有见到自己师父,毒狗一个人呆在房内,对着面前这摊东西思索了好久,仍然想不通这玩意是如何做到一分毒不放,却又一分毒不落的。
究竟是何高人所做,他实在难懂。
这都是后话。
现在的你生龙活虎,可以大战三百回合。
不过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你觉得自己以前行事过于荒唐,便和九方南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一切性事都会本着让他也爽的原则,听取九方意见。
比八方多一方,你给自己比了个拇指,明君!
虽然你觉得九方南以前也很爽。
你快快乐乐地洗了个澡,前往渡罪客栈。
另一边,九方南走进一间隐蔽的铺子,他并不在意你是否能行,但实在见不得你难过的样子。
“有没有……能助兴的东西?”
你推开九方南的门,欢呼:“南宝——”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九方南穿着小猫装,把手放在耳朵旁边对你歪了歪脑袋:“喵~”
猫耳在他头顶轻轻晃了晃,黑色的发丝穿在毛绒绒之间,萌得人想要滴血。
衣物就几根线条,穿在了隐秘处,勒出了绵白的乳肉,黑白相映,其上那抹红色是最艳丽的点缀。
你压住他,把身后的黑色尾巴缠绕在他软白的乳上,拨开他下身的布料把玩花瓣,并将膨胀之处紧紧贴着他,以此来显示你不是毫无反应。
“这次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比手指小。”
九方南仰着头承受你的侵略。
你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让他另一腿着地,放出性器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