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上涌冲击着犬夜叉的大脑,她就像点燃的炸药包,狂怒的情绪让她金色的兽瞳越发的明亮,怒火中烧之际,其中的一丝恐惧冒出头。
那是面对侵犯无力还手,面对危险无能自保的恐惧,就如两百年前的孩童时期,她明白雌性的身体远没有之前的妖力强盛。
这种惧怕以至于让她花了一天时间追杀疾牙去平复。
这传言也传入她强大又美丽的兄长耳朵里。
杀生丸,一只纯血统的大犬妖,美丽的皮囊下是傲慢的灵魂,对犬夜叉嗤之以鼻也从不承认他是自己的胞弟,同样犬夜叉也不稀罕叫他哥哥,他们是兄弟可他们之间从没有兄弟之情。
杀生丸勾起嘴角,冷漠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十分好奇自己那个兄弟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荒谬可笑。
半妖,不是妖怪也绝非人类的怪异,在鄙夷与议论里没有容身之所,她跟母亲离开了西国。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守在御神木下十年又十年,看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哪里都没有去。
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强大妖力是他立足的依仗,生活虽孤独寂寞但也自由自在,但如今妖力却在渐渐的消逝,就像破了的沙漏,没有自保能力,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呢?没有妖力的话,那自己还拥有些什么呢?
犬夜叉脑袋空空的焦虑不安到极点。
杀生丸却轻易的找到了她。
毫不费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他看着犬夜叉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有趣,笑了。
“真是改头换面啊,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惊喜。”
说着拽起犬夜叉的银色头发,视线停留在她美艳的脸上。
犬夜叉有些想死,就在刚刚她难为情解开裤子观察自己下面的样子被杀生丸撞见看了个彻底。
她匆忙拴上裤子下意识就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你少啰嗦!混蛋!快放开我!”犬夜叉的抬脚就要踹,却被哥哥抓住了脚踝。
杀生丸的禁锢纹丝不动,看着骂骂咧咧的“妹妹”忽然感到又些好笑。
“你现在估计连散魂铁爪都无法使用了吧,可怜的犬夜叉。”
“你这家伙…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可恶!”犬夜叉脸色涨红,情绪激动让金色的眼睛又些湿润,她躺在草间,双手被摁在头顶,银发散在身侧,衣襟凌乱,有着几分少女的情态。
在哥哥面前犬夜叉总觉得自己永远都是无所遁形,冷漠的目光总是赤裸地撕开她的外壳让她原形毕露,再无伪装的可能。
在杀生丸眼里她永远是一只低贱愚昧,冥顽不灵的半妖。
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味道,不能闻得清楚,这是犬夜叉身上散发的味道,雌性身上特有的荷尔蒙作祟下看着她这般姿态,杀生丸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产生了一种非伦理隐忍又激烈的欲念与冲动。
杀生丸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把挣扎的胳膊帮在身后。
捏着她的胳膊,心底不由的感到几分奇妙,原来雌性的胳膊如此纤细,轻轻一捏就要折断。
犹如一颗莲子般被杀生丸从刀火不入的火鼠裘里剥了出来,上半身大敞的衣服挂在臂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挺着胸脯,
将雪白的胸口展现出来,这是一对不算大的胸乳,还在发育有着含苞待放的粉色,晕开一圈,乳尖乖巧的立在空气里。
杀生丸金色的兽瞳暗了下去,嘴角噙笑,“真的变成了母狗啊。”
犬夜叉羞愤的将脸别到一边,夹着腿死守着自己下半身,不让杀生丸脱自己的裤子。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犬夜叉有着几分可怜又可爱的味道。
可杀生丸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这个“妹妹”。
“把腿打开。”
他握住犬夜叉的膝盖试图将她的腿分开,招来了犬夜叉激烈的反抗,她咬着下唇怒瞪着,拼命地摇头。
瞧着犬夜叉誓死不从的神情,杀生丸挑眉,“现在不屈服,等会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起身去一旁的树上折下了条半臂长的软枝。一把扯过试图逃跑的犬夜叉,捏住她的下颚:“真的要这样吗?”
犬夜叉嘴中挤出两个字。
“滚开。”
杀生丸不再说话,反而慢条斯理地把那软枝上的新芽与外皮拨了下来。
黄绿的枝条被他拿在手上,半指粗细,他用那软枝在犬牙叉胸前点了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手去爱抚,在乳头停留的时间尤为长,斗狗一般的玩弄她。
少女发育期的胸十分敏感,隐隐胀痛,被枝条磨的有些难耐,乳头颜色变得红润色情,慢慢挺立起来。
犬夜叉将腿缩得更紧,因为她湿了。
能感觉到腿间有股热液像失禁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夹都夹不住,在腿根处失去温度凉凉的挂在那里。
就在犬夜叉在这逗弄下泛起阵阵隐秘的快感时,原本温柔的枝条却转了性,啪的一声抽在乳尖上,乳丘颤了颤,顿时出现了道醒目的红痕。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