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杀生丸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傍晚时刻,杀生丸望着空荡荡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她不见了。
他在这片树林感应不到犬夜叉的存在。
抓来的一只妖狼在杀生丸的威压下,只能发着抖说出实话:“大人,她…她早就走了呀。”
妖狼说完便落荒而逃,只留杀生丸一个在树下发呆。
走了?
走去哪里?
她怎么敢走!?
犬夜叉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体温与气味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几天是杀生丸一场大梦。
她不会再回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
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片动荡,妖怪们四散而逃,波动的磅礴妖气告诉他们。
御神树下有一只大妖怪怒火中烧。
杀生丸在树下坐了两天,犬夜叉的消失他自以为无足轻重,可睡觉时怀里空落落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心头血被抽空了一块。
这么多年,他对犬夜叉的了解都不及这几天看到的多。
他知道了她的身体抱起起来很热很软,他们的适配的身体做起来很舒服,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