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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汛( 内S 骨科)(12 / 16)

溃不成军。

她的兄长无情地拨开她的壳,触碰到了她藏起来最痛最软的那块肉。

就像伤口若是在寒冷中置之不理可以逐渐麻木,可当放进温柔的热水里,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暖,而是疼。

很疼很疼。

疼到她转过身颤抖着用袖子擦流着泪的脸,却怎么擦也擦不完,她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滚落的泪珠裹挟着千钧之力砸向杀生丸的心。

终于杀生丸迈着缓慢的脚步向犬夜叉走去,义无反顾的每步好像回溯了无数个夜樱的花开花落,到百年之前,最后在桥的另一边紧紧地拥住正在恸哭的犬夜叉。

犬夜叉丢盔卸甲毫无反抗之力,眼泪烫进杀生丸脖颈的皮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百年前在石桥上她是众矢之的,没有等来杀生丸哪怕一个冷漠的眼神;两百年后她阴差阳错受困于此,不期然而然地被圈进杀生丸的怀里。

犬夜叉妄图摆脱,固执任性。

“放,你…放开我,别碰我。”

杀生丸蓄意束缚,强硬驳回。

“不行。”

半晌,犬夜叉被圈住腰禁锢的动弹不得,鼻音浓重,“你总是,总是…”

“我知道。”

犬夜叉放弃无谓的反抗一头扎进冷香里,踮起脚温顺地把脸埋在杀生丸的颈窝,感受来之不易的片刻温情,她听见了杀生丸有力的心跳声。

他们胸口贴着胸口,抱得很紧。

她蓦地被杀生丸像个孩童般单手托着屁股坐在胳膊上,惊得她抓紧了杀生丸的肩膀。

杀生丸有些不悦,妹妹掂量着比以前轻减了不少,抱着硌手。

犬夜叉满脸狼藉深觉自己难堪不愿意与杀生丸对视,她连忙溃逃似得挡住脸。

“犬夜叉。”

“看我。”

杀生丸静静的等待她不安地放下手。

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兄长,本就俊美清丽的脸在眼尾与眼下的赤红的纹络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异,即便不是一如以往的居高临下,而是在抬头仰望她,仍旧贵气的让人想跪倒在他脚边。

犬夜叉读不懂他的金色的兽瞳底下翻滚着浓烈的情绪到底什么。

他们的视线交在一起,对方眼底的爱欲被肆意点燃,彼此试探着相抵鼻尖,感受若即若离热气,嘴唇轻轻的相触而后分开。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吻在了一起。

慢慢被情欲催发,温情变了味,杀生丸放下妹妹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抵在树上,越来越深入。

夜樱树下,在月光注意不到之处,这对兄妹正在热烈地接吻。

这个吻变得很色情,两人嘴唇纠缠难舍难分,牵扯的拉出银丝,犬夜叉终是挡不住哥哥的攻势被夺去最后的空气。

他们深吻的唇间发出含糊水音让犬夜叉面红耳热。

犬夜叉被哥哥亲得软了身体,杀生丸将一条腿挤进她膝间,压住她的阴部摩擦,一手卡在她的后颈,一手探进她的衣领揉她的胸。

她呻吟出声,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这声音…

太过缠绵悱恻,就像在撒娇一样。

犬夜叉忘了呼吸,在被吻的快要窒息之际杀生丸终于不再留恋她的唇。

她如获大赦背靠夜樱张着嘴用力喘息,眼尾弥红,嘴角挂着点点亮晶的涎液,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杀生丸的,单衣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几根发丝粘在腮边,下面也湿乎乎难受的紧。

意乱情迷间,杀生丸觉得自己真是跟犬夜叉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变得荒唐起来。

他皱着眉自嘲一笑,“哈。”

看着人类形态的妹妹,他突然有些理解父亲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人类。

犬夜叉用几滴眼泪将杀生丸郁结了六天的怒火与烦躁一笔勾销,只片刻的乖顺仿佛能让他宽恕妹妹所有的逆反。

以前的犬夜叉就像他容不下沙子的眼里的那一粒灰色的沙粒,怎么看都不顺眼。

现在的犬夜叉化作凝结着他浓烈欲望的、虚弱的、鲜活的泪。

从上到下,湿润的眼睛,倔强的眉梢,圆翘的鼻尖,饱满的唇珠,包括睫毛的弧度都让他心生了可笑的,多余的怜悯。

杀生丸抱着她决定离开,她这才想起,“等等,我的火鼠裘。”

“拿上了。”

犬夜叉听完放松下来,紧绷的弦骤然松开时,忍耐了几天的饥饿疲惫困倦压顶而来,犬夜叉软在杀生丸怀里昏迷了过去,杀生丸抵上她额头,温度烫的他心惊。

他从未知道人类的身体能羸弱到这个地步,好像任何东西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他们的生命。

面对一碰就要碎掉的身体,杀生丸感到棘手,她身上满布大大小小的伤,犬夜叉发着热整整昏迷了两天,喂着果泥与水始终不见好转。

终于在杀生丸带她去找药老毒仙的清晨上了药温度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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