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入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得穆黎秋魂飞九天,汁水不断喷涌,浑身也布着一层薄汗。
穆黎秋只觉得眼前不停晃动,他呆滞的眼神晃了晃,随即褐色的眼眸颤抖了两下,眼前的事物才清晰起来。
他被牢牢按在下方,男人见他恢复了些神智,故意将他的私处抬了抬,好让穆黎秋看见自己是怎么被干的。
小阴唇似飘落水中的花,跟着阴茎被插入阴道内,抽出又被带翻出来,画面十分淫霏。
阴茎抽到头部,停顿了一息,然后重重的全部插入。
“不…不要了。”
穆黎秋哭喘着,小腹被顶起一个鼓包,不知自己到底肏了多久,他的小穴里密密麻麻地酸痛。
“求你…放过我吧。”
“小穴里面好疼啊…不能再肏了。”
“啊啊啊啊…嗯啊…”
男人闻声又大力插了百来下,穆黎秋浑身僵直,一只白嫩的腿摆来摆去,不停挣扎,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
谁知男人强有力的腿压过来,就将他这点儿反叛的动静完全给镇压了,最终他细长的腿只能无力垂在床沿,张开底下的花穴任男人作为。
穆黎秋双手攀着他手臂,死死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口,然后又颤颤巍巍地泄了身。
两人身下湿了一片,全是穆黎秋喷出来的水。
“啊啊啊…求你…”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里面不能再插了啊…”
男人肏红了眼发狠地撞,恨不得把囊袋给塞进去,一会儿插花穴,一会儿到后面捅捅后穴,穆黎秋臀瓣被撞得红了一片。
他真被男人操得没了办法,透过强壮的肩膀,他手无力地抬起来,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师尊。”
“师尊,救救徒儿吧…”
男人俯下身,舌尖在他胸前不停舔舐,一口咬在他乳晕上,惹得穆黎秋疼痛不已,尖叫出声。
下面两个骚穴因为刺激将里面的阴茎狠狠绞住,舍不得放松一点。
男人边亲边摸着他的脸:“真是无情,刚刚还求着我帮你,要狠狠插,要让你爽。”
“现在爽够了,就忘记是谁帮你的了?”
“一个劲喊着别的男人。”
穆黎秋心下悲戚,也懒得理他,只自顾自的流泪。
看来他确实是个不幸之人。
自己从小到大所有的苦难,都来自身下那个女器。
出生时被父母丢掉是,被师尊和陌生人奸淫也是。
穆黎秋也恨自己长成了这幅身体。
可是十七年来,他最快乐的时光,都是和殷季给予的。
殷季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穆黎秋呜呜地哭,满是委屈:“师尊…”
“师尊…”
男人被他的哭声影响,动作慢慢停了下来。
他抬手擦着穆黎秋脸颊上的泪痕,声音有些生硬:“别哭了。”
穆黎秋见他居然还敢开口,情绪更难控制了。
“你、你还有脸说。”
“我这是…被谁弄的…”
男人看他像孩子一样,低声笑着,却还是恬不知耻道:“是我。”
“是我操的。”
穆黎秋:“……”
穆黎秋坐起来,颤颤巍巍将腿合上,淫液却止也止不住,从他腿间流下。
男人来到他身边,将人搂进自己怀里。
“别哭。”
“师尊不是在这儿吗?”说着他取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张和殷季一模一样的脸来。
穆黎秋一愣,抬头望着他,双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怎么会?”
男人叹口气,在他眉眼处落下一吻:“我是你师尊,你师尊也是我。”
话音落下,整个山洞都在震颤。
“轰隆!!!”
强悍地剑气袭来,直接将山洞劈开,殷季一声白衣从天而降。
“本尊什么时候说过,你就是我?”
黑衣男人笑了笑,将穆黎秋往怀里搂了搂。
“你不承认,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穆黎秋看看殷季,又看看身边的人,男人偏着头,挑了一下眉任他打量。
“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季阴沉着脸,抬步朝二人走去,像是没看见他们的淫乱和荒唐。
他将剑收了起来,低声道歉:“是为师不对。”
当年,他把还是婴孩的穆黎秋带回宗门,每日都悉心照料,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徒儿也出落得出类拔萃。
可就在那个午后,殷季带着穆黎秋去到汤泉沐浴,小徒儿身子白皙,被热气整得粉粉嫩嫩,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软软糯糯地喊着师尊。
殷季就迷失在在这一声声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