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付昕月,虽然是受指使的,但毕竟讹了他两次,不可原谅。
“好,到时候联系。”
回去时,郁欢给带队老师说了,晚上请大家吃饭,然后去唱歌。
老师不太同意他们未成年人去娱乐场所。郁欢再三保证他们只是唱歌,只喝饮料不喝酒,最晚不超过十点半就回……说了好多才得到允许。
黄展弛也要一起去,郁欢没同意,“你别去了,不要影响到你家。”
“你一个人在那,不用我帮你做接应?”
“做接应的有人啦。”
思索再三,黄展弛答应了他,“好吧,一切小心,有任何不对的情况都要及时联系我。”
这晚黄展弛没有去学校,他父母问起来,他只说郁欢在招待人家玩,晚些会回来。
……
郁欢不贪财,钱对于他来说只是达到目的的工具。他户口已经搬到黄家了,黄父还帮他办了张未成年人银行卡,并往里边打了七位数的零花钱。
所以他说请客就请客,aa的话显得他这个东道主未免太小气,还可能会把要钓的鱼给劝退了。
晋级的人当中,除开有几人因家离得太远要连夜赶火车回去以及精神不佳想早些休息的,还剩下八九人要去,包括李竹颖和付昕月。本来李竹颖都不是特别想去,付昕月一个劲儿地劝她,她才答应的。
他们要了一个包间,郁欢不懂怎么点歌,就交给他们自己写,他便负责倒饮料、给吧台递点歌单等杂务。
李竹颖在付昕月的鼓动下点的好几首,郁欢特意给吧台交代了,要连着一起放。
结果她自然是唱得口干舌燥,几大杯可乐下肚,又想去上厕所。
都不用指示,付昕月便拉着李竹颖一起去了。
郁欢走到包间外,打了通电话:“这边差不多了,快就位。”
付昕月带着头脑昏沉的李竹颖进了旁边的包间,边走边给她解释是因为空气闷,噪音大,休息会儿就好了。
刚把人放到沙发上,她自己也开始感觉不对劲了。暗道一声不好,就不省人事。随后,磊哥等人进了包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付昕月没想到她喝的那杯可乐,也下了迷药。
两个包间都是郁欢定了的,并答应给三倍的消费金额,前提是无论发生什么,ktv的人都别管。
放眼望去,人们都在尽情地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谁会去注意两个久未归来的女生以及被杂音淹没,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包间呢?
说了十点半结束,但难得出来放松的学生们没有一个说回去的。
磊哥带着小弟们出来了,一脸餍足。他们看郁欢的眼神都是带着尊崇的。
“兄弟,够意思啊,真是两个处儿。你加入我们葬爱家族吧,给你副会长位置。”
郁欢才不屑跟这些社会渣滓为伍,正色道:“到此为止了,不用再联系。”
磊哥也不勉强,“那行,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这些“葬爱家族”的走了。郁欢进了包间,看到的就是由于喝得不多而先醒来的付昕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哭。李竹颖还赤裸着身体,浊液在她身上洒的到处都是。
郁欢丢下两盒紧急避孕药,沉声说:“吃了,快清理,等会儿要走了。”
“为什么?”她嘶哑着嗓音问。
那可怜的模样不会引起郁欢半分同情,他蔑视着她说:“你还问我为什么?这都算轻的了。”
事情已经发生,哭闹也没用。付昕月平静下来,问他:“我们是有错在先,可你……你就不怕我告你吗?”
郁欢无所谓地耸耸肩,“告吧,反正又没我的精液,你告得到算你厉害。”
灯光昏暗又中了迷药,她连侵犯的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只是,好好的姑娘没了清白,该赔还是要赔。
“看在你帮了我,这是你应得的。别人问起,你该知道怎么说。至于她……”郁欢只瞥了一眼布满红痕和白浊的少女躯体,拿出一千给付昕月,“如果她怀疑了什么,你的封口费得分给她。”
她接过钱,点点头,“我明白的。”
郁欢先行回了隔壁包间。之前跟他们说的措辞是李竹颖不舒服,生理期突然来了,付昕月在照顾她。而他自己一直在忙进忙出,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并且还因为他又请客又为大家服务赢得了一致好评。
李竹颖也醒了,两人一起过来。付昕月应该已经跟她说好了,她没有去质问,甚至连怨恨的眼神都没有,对郁欢还是很友好的。
回去后都已经过了十一点了。从ktv里出来时郁欢就告诉了黄展弛事情搞定了,叫他别担心。
进了院门,郁欢就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蹲在房门口,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黄展弛一听到动静,脸上立刻绽出笑靥,缓缓起身去迎接。
深秋夜晚更深露重,他还穿套薄棉质睡衣,郁欢不免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