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吧。
“郁欢,这件事我想等解决好了或者你从美国平安回来了我再告诉你。”
“是徐建飞对吗?”看他短暂地一愣,眼神躲闪,郁欢就知道没猜错,“你不用瞒我,毛锦程找你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都是因为他。”
既然猜到了,索性承认了,“对,徐建飞也买了去美国的机票,我本来打算跟我爸商量怎么拖住他,让他去不成。”
“你想过没有?他去不成美国,会猜到是你干的,然后就把你当成目标,对你下手。”
“我没想到这点。不过在仁海,只要你不是我的软肋,他拿捏不了我。”
他是不是忘了第一次被下迷药的事了?
“让他去,我会应对。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对你、对小毛都好。”
黄展弛感激郁欢这么为自己考虑,他也要为郁欢做点啥。
……
出发的头一天下午,学校就给几位参赛的同学放了假,让他们回家收拾行李,并有带队老师规定了早上到学校集合的时间。
天色尚在破晓前的黑暗中,郁欢便爬起来,吃了些披萨和咖啡就拉着行李箱,坐着车牌号为五个9的宾利赶到学校去。
凛冽的寒风刮着,如同无情的利刃,横扫过荒凉的街道。灰暗的天空下,整个世界都被冰冷的笔触渲染成一片冷色调。
没想到,等在学校门口的除了带队老师,还有黄展弛和另外几名非参赛学生。
纵是富二代云集的盛兰中学,那几名同学看到全国都罕有的宾利仍是忍不住一阵艳羡。
郁欢下了车,过来给黄展弛的衣领拉上,“你不在寝室睡觉,这么早出来干嘛?”
“我反正也睡不着,去送送你。”
借着路灯的光,郁欢看到厚实又暖和的冬季校服里的人满脸倦色,但一双眼睛却亮而有神。
他们一起把行李搬到一辆七座专车上,等人到齐就去机场了。
候机大厅还算暖和,人来人往,一直有中英双语播报着航班信息。他们来得早,空座位还有很多。
郁欢生平第一次出国,心里被紧张和期待填满。他盯着机票上的信息,这趟航班并不是最快的,但是在不晚点的情况下,到达波士顿时是当地傍晚,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吃晚饭和联谊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