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轻薄柔软的紫藤单衣,眼神专注而着迷,偶尔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咬着她0露的肩膀磨牙,故意地用力一咬,欣赏她双眉微皱的模样,像是调皮地小兽。
“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花晴筠越想他越觉得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到底在哪见过,g脆直接问他得了。
“上次在漆荆阁。”男人含糊不清地回答她,嘴里正含着她圆润的肩膀,专心致志的啃咬着。
“不对,在那之前应该还在哪见过,嘶——”花晴筠倒x1一口冷气,睁开眼瞪着他,这家伙下嘴可真够狠的。
“是吗?也许吧……”男人垂眸,没有接收到她的不满,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兴奋,只轻轻t1an舐着她的肩窝,像只被打sh的小狗,显得有些失落,失落吗?
顺着肩部向上,他一路轻t1an她的脖颈,然后像是对猎物突然发动攻击的猛兽,一口咬住她的喉咙,令人猝不及防。
花晴筠惊得眼泪都出来了,睁眼看他,眼角隐隐含着泪水,刚才那一瞬,他仿佛真的要刺穿她的脖子似的,一瞬间的功夫他的牙齿好像也起了变化,变成了尖锐恐怖的獠牙,抵着她的皮肤,那种坚y的触感让她颤栗。
但他很快放轻了力度,就在快要刺穿皮肤的瞬间,改用牙齿轻轻含着,摩挲着。
他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改用舌头轻添,像只温顺的小狗狗。
花晴筠咽了咽口水,她没看错吧?他刚才那眼神,是幽怨吧?难道他们之前真的还在哪里见过?但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啊?
稍晚些时候,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位于北郊的一间简陋的客房内,男人散发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快木头正在雕刻着什么,他紧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手里的雕像。那是个nv人的形象,除了脸部外,其他的部位都刻得差不多了。
他拿着手里的刻刀在雕像脸部上方游移,一下指着这里,一下指着那里,同时嘴里小声嘟囔着,“是这里吗……不……还是应该先从这里开始吧……或许,从这里开始会好点……”
可是犹豫了许久却一直没有能下手。
“得了,我看你是刻不好了。”千雪珀站在窗台上对那男人说道。
一回到客栈,就看到他又是那副模样,他这都雕了多少年了,从他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吧?到现在八年?还是十年了?这都雕了多少个了?没有一个是把脸雕好了的。
“你回来了。”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习惯x地笑笑,把没雕好的木像和刻刀放在了枕头底下。“怎么样?今天你见到了想见的人吗?”
“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不过,这闻人逸还真是个人物,那小院子看似随意,实则里里外外防得sisi的,不过,还好,这半个月的功夫也算是没白费。”
“哦?是吗?不过我看你心情不好啊。”重雨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向他伸出手。
千雪珀枕着他的大腿躺下,有些失落。“很明显吗?我为了见她废了那么大的气力,可她根本不记得我。”
重雨江反枕着双手先后倒下,发出一声喟叹,“你小子得了吧,才见了几次就要记住你。”
“可我看她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哼,她这样的贵族小姐,周围永远不缺向她献殷勤的家伙,你就省省吧,见好就收,别到时候啊,把命都给搭进去喽。”
好半晌人也没搭腔,重雨江望了望头顶的布帐子,合上眼睛,算了,都说到这了,随他去吧。他又能做什么呢?
那天之后,不知大宰又交给闻人逸什么差事儿了,一连几天他都宿在外面,花晴筠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想见她。
可他却每天都会差人给她送来书信,督促她,宽慰她,没有一天落下的。
也许他并不知道吧,花晴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像是背着丈夫偷情似的,嗯……下次还是别这么做吧,毕竟这是他家。
花晴筠如此开解着自己,毕竟她不是那种喜欢为难自己的人,这事儿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花晴筠依旧埋头准备郁离院的考试。
可是,另一个问题又萦绕在她心上,每当她从书堆里抬起头来,不禁就要思索,那个少年,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
“花小姐。”是闻人逸身边的人。
“嗯,有什么事吗?”
“公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是一个青se匣子。
“我知道了。”匣子里装着一枝红梅,还没绽放,尽是些小骨朵,还有一封信,是想邀她到小重山去玩。
山上清凉寺里的温泉向来远近闻名,而且,再过不久,山后的梅花就要开了吧,想来确实挺赏心悦目的,往年她和魏子嬉他们没少去。
想着,花晴筠提笔回了那封信,递给来人。“你家公子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属下不知。”
“算了,你先下去吧,有劳了。”
“不敢。”
花晴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