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女人的牝户里了。
“意儿,陪大哥出去走走好吗?”
王槿虽是时询问,却有不可抗拒之意。他没等凉意,就自己走出花厅了。
凉意有些怕他,又不得不跟上,走进了水榭里。
“意儿多大了?大哥记得你是在王府里出生的,那时我还抱过你。没多久黎儿也出生了,王府里就变得很热闹了。十八年了,算起来你同黎儿都是大哥一手带大的。”
凉意客气道:“多谢大公子和王家多年来的栽培,凉意让你们失望了。我意已决,不嫁了。”
大公子还缓步往前走,听见这话轻轻叹了口气。有花枝落下来,还伸手去给凉意挡。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随和,仍旧是王家那个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泰然处之的大公子。像出尘之外的人,又所有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和掌心。
“你不喜欢以前的黎儿,那他听话些,乖巧点,你会喜欢吗?”
听话?
乖巧?
凉意觉得这样的词用来形容一个成年男子有些奇怪,王黎不是孩子,也不是什么疯子傻子,怎么会听话会乖?
难不成是像那夜大公子训斥他,他就跟条狗一样蹲着不敢动了吗?
“我……”
她有些语塞,不喜欢被如此追问着。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因为改成什么样子就喜欢了。
可是大公子觉得,十几年那么听话的小姑娘对王黎还是有点不舍的。
他再如何放纵也从来没欺负过她,大声吼过她一句。
从小她要摘的花的,王黎爬上最高的树给她摘。要养的小狗,他花重金买来进贡来的西域雪山狮子。
长大了,她要做捕快,那孩子也眼巴巴来求大哥。
从小到大,他都是把她捧在心尖尖上的。
“来,跟大哥来。”
大公子抓起凉意的手腕,带她走进了竹林小院里。
大片的竹林遮住了日光,有些阴凉。
凉意看见适才在花厅的王黎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小院中,端端正正的,手掌乖巧的放在腿上。
“二公子?”
凉意惊讶道,看着那纹丝不动,眼睛又随时追着自己跑的人,心里发毛。
像是小时候捧着大排骨,被家里那只大黄狗涎着口水盯着她的感觉。
好像它随时候会扑上来,却又被铁链拴住了。
王槿:“叫黎儿,他就过来了。”
听见黎儿,椅子上的二公子动了动耳朵。眼睛也亮了,只是还不敢动。
凉意不敢叫,因为感觉在逗狗一样。你叫他名字他就过来了,不叫他就是动也不敢动了。
以前那个王黎呢?
他好像死了。
这样的感觉,凉意在六岁时也曾有过。
因为她想要摘树上的椰子,那时候还是好静不喜动的王黎不愿意爬树。被大公子领回家去后,没过多长时间他连性子也变了,又调皮又捣蛋,脾气也不好。
可对凉意越来越好,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给她去摘。
只是,二公子只对凉意一个人好。
他把叛逆、反抗、暴戾、乖张给了所有人。
大公子以为凉意还是被大婚那日的王黎吓到了,拉着她的手走上前。像是要摸一只凶恶的狼狗一样,温柔地将她的手抚在他的脑袋上。
“意儿,别怕。他不会再想以前那样子了,黎儿很乖的。”
二公子听见王槿的声音立刻就抬起了头,欢喜地看着他。
“大哥……”
大公子:“抱抱意儿,不要弄疼了她。”
凉意大惊,赶紧躲开,却又没躲开。
王黎的手从宽大的袍子里伸出来,他长手长脚的就将凉意抱住了。
“……二……二公子,你……”
王槿宽慰道:“意儿别怕,你看黎儿很乖的,就是抱抱你。”
二公子的身量很高,张开的手臂就像一双很大的翅膀,将凉意完完全全的拢在怀里。
动作轻柔,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掌着她的腰,不再像以前那样的莽撞和乖张。
凉意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是被双翼拥住的温暖和安全。
可这是王黎啊。
她挣扎不来他的手,求救地看向王槿:“……大公子那个我……”
见她着急了,王槿才不慌不忙道:“唤他黎儿,他就听话了。”
凉意无奈,只能皱眉开口,“黎……黎儿,放开我。”
他果然很听话的松手了,像只顺毛狗一样欢喜的看着她。
大公子又拉起了凉意的手摸上他的头顶,摸着他的眉眼,鼻子嘴巴,下颌还有削瘦的脖子,凸起的喉结……
甚至将她的手伸进了二公子的衣服里,摸着他漂亮的锁骨。
“这样的黎儿,意儿还不喜欢吗?”大公子问道。
凉意被那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