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霜恐惧地感受到身下的按摩棒竟开始抽动起来,花穴里的那根用硕大的头部狠狠顶弄着子宫口,终于突破那一圈早已不堪重负的软肉进入到圣子的胞宫内;菊穴里的那根则旋转着照拂圣子肠道里的敏感点,两根假阳以不同的频率和力度蹂躏着圣子前后的骚穴,折腾得江霜像触电一般抽搐痉挛。悬挂着铁球的双腿无力地垂在木马两侧,下坠的重量无疑成了小穴内横冲直撞的棒状物的最大帮凶,即使圣子被顶弄得两眼泛白,两穴间含不住的淫水流了一地,也只得继续端坐在马背上接受刑罚。
仿佛探测到圣子已经无力挣扎,胯下的仿真马匹竟开始缓慢地前后摇动起来。江霜心中一惊,想要扭动身体来逃避这令人恐慌的失重感,被固定的小茎处传来的痛感却将圣子拉回现实,反而让两根假阳凿进了肉穴的更深处。被捅穿的恐惧感彻底占据了圣子的大脑,被口枷束缚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吐出不少呜咽呻吟,但胯下的死物却听不见圣子的精神崩溃般地求饶,还尽职尽责地一下一下肏入圣子的骚穴。
事实证明,帝国的科学水平确实极为高超。机械木马尽心尽力地工作了一整夜,把圣子肏得双眼失焦,神志涣散,两口穴像坏了一样往外淌着水。至于第二天,从木马上被拔下来的江霜早就昏死过去,在床上休养了三天三夜,也杜绝了圣子通敌的嫌疑,真是可喜可贺。
近一个月来,帝国的首席军事执政官为了处理沙漠部族的叛乱深入边境,直到今日才回到王都。迦烈一边卸下腰间的宝剑一边匆匆往议事厅走去:数日来未被处理的政务恐怕已经堆积如山了,迦烈推开房门时还这么想到。
议事厅的窗帘尽数被拉上,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幽暗当中。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迦烈很快就发现了房间中的不寻常之处:一具躺在书桌上微微颤抖的人形。
迦烈掀开盖在圣子身上的一层聊胜于无的轻纱,看到这具白皙的躯体上遍布交错着深红色的绳结,胸膛前的软肉被挤压得犹如两团乳白色的面点。红绳一路向下,绕过被绑缚的小茎,在花穴处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结,堪堪卡住那张淫荡的小嘴。被勒成熟红色的贝肉湿漉漉地淌着水,但又不能将绳结完全吞吃,只能任由其继续折磨花心。躯体的脚踝被绑在大腿根处,所以圣子现在以一种门户大张的姿势仰躺在长桌上,红绳还在各处系有金色的铃铛,随着圣子的轻微的挣扎叮呤作响。
除此之外,圣子身体上的敏感点都得到了很好的照拂:圣子的嘴被一个圆形的口枷锁撑开,涎水和喘息声止不住地溢出一对吸盘紧紧地贴在乳晕上,内置的颗粒早已吮吸了乳尖多时。军事执政官轻轻地按过的圣子的小腹,里面汩汩作响的水液仿佛暗示了圣子的子宫内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不过更值得注意的是插在圣子后穴里的、带有一根毛茸茸的猫尾按摩棒,穴口处的淫液已经浸湿部分绒毛,然而这根不听话的尾巴依旧不知疲倦地把圣子的后穴插得满满当当。
就在数小时之前,江霜被告知要前往议事厅参加会议,结果一进门却发现这是完全为自己打造的淫欲深渊。圣子被半哄半骗地束缚成这种模样,身上还被仔细涂抹了一种芬芳甜腻的药粉,随后事实证明这种催情的药物确实功效极强,圣子只感觉浑身瘙痒难耐,被禁锢的手脚又不能稍微缓解一分这人造的情热,只得在混沌边缘不断沉浮,平日里温柔明亮的眼神也被水光覆盖,只剩下迷茫与无助。
迦烈仿佛无师自通一般解下腰带,将胯下硬得发疼的巨物塞进了那张被口枷固定的柔软的泄欲处。性器顺着圣子的口腔一路顶到喉管,不堪重负的小嘴呜咽着推拒挤压,但被情欲折磨许久的圣子目前神志不清,竟用舌头殷勤地舔舐起满溢出雄性气息的男根。执政官惊讶于圣子的淫荡和温顺,顺势性器抽出,又在圣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狠狠顶入,尽情地享用起圣子柔软湿热的嫩舌和小嘴来。圣子被操得发出一连串呻吟,过量的涎水被牵出洒在桌面上,不知过了多久,在嘴中肆虐的性器终于达到了极限,执政官离开圣子饱经折磨的口腔,将精液尽数喷洒在圣子的胸前。
执政官又拨开卡在花穴处的绳结,肉刃破开还在滴水的两片肥厚丰满的蚌肉,进入另一个湿热紧致的温柔乡中。被淫药浸润许久的小穴终于得到抚慰,很快就收缩蠕动着讨好起肉棒来。迦烈也清楚这具身体的什么地方最敏感热情,性器每一次都正中骚点,撞出圣子破碎凌乱的呻吟。或许是嫌这种姿势还未能完全地深入圣子的身体,执政官干脆坐了下来,把桌上的人型揽入怀中,然后又将这具淫荡的便器直直地楔入胯间的肉刃。圣子骤然没了着力点,浑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体内粗大的性器上,从未有过的深度让圣子的浪叫声都变了调。不过执政官则选择不去理会圣子淫乱到极点的哭泣呻吟,只是暗下眼神继续享用当下独属于他的禁脔。
“哎呀,怎么这么黑,”议事厅的门突然被打开,迦烈感觉包裹性器的肉洞不由自主地抽搐紧缩,怀中被肏得口角流涎的圣子眼神中多了一丝恐惧,扭动挣扎着想要逃离执政官双臂的禁锢。“原来是军事执政官先一步回来了,请问您现在能拨冗参加政治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