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的嘴巴被绑了白色的布条,让他说不出话来,但口中的津液也不受控地流出,将那白条晕染出深色的水痕。
男子的双手被绑过头顶,绳子固定在桌案前方挂地图四角的底钩上。他的背躺在桌案上,双腿朝胸膛压去,两边膝窝被麻绳捆绑,拉去桌案头部两角,这使得他只能保持这种双腿折叠,大露私处的姿势。
傅云京的脸在黑暗与烛光的照耀下,竟是分割成两半,一半被烛光照亮,俊美无双,另一半隐于黑暗,神色幽深。
他缓步走到烨影身边,手中的烛灯映照出烨影性感的酮体。
“你若不愿说真话,我下手可不会温柔。”
傅云京说着,手中烛灯倾斜,那滚烫的烛蜡便滴在了烨影胸前因凌虐而红肿的乳头上。
“嗯唔——!!”
傅云京身下的躯体猛然颤抖,摆动着想要脱离,却是徒劳,只不过让那凸起更加明显罢了。
傅云京略冰冷的指尖抚摸上那因疼痛陡然鼓硬的胸肌,在那被烛蜡包括的乳尖周围转了一圈。
烨影胯下那物渐渐抬起头来。
“果然欲壑难填。”傅云京冷道。
他再次倾倒烛台,滴滴红烛泪在烨影浅麦色的胸肌上绽开血梅,那血梅花飘零,顺着干涸的白浊痕迹,一路盛放到下腹,最终,滴落在那已然勃发的阳根上,在最尖端吐水的小泉眼上绽放。
“唔呃!!”
烨影爆发出哀鸣。
他的双膝拼命想并拢,却在绳索牵引下,只能将自己的柔软脆弱完整地呈给傅云京。
傅云京的手推起烨影的屁股,那烛泪滚烫,溅在烨影的囊袋上。烨影的下半身猛然一跳,左右摇摆寻找去路,却被傅云京的大掌固定。
傅云京的右手掌心有着一层厚厚的剑茧,他一巴掌扇在烨影会阴处,痛得烨影臀肉一抖,连后穴都咬死了。
那烛泪一滴又一滴,每一下都引来烨影绝望的挣扎,最终烨影已经疲累,每次滚烫只能引起他哀转的声音,而他的茎身与囊袋都已包裹在滚烫红泥之中。
烛灯燃了大半,傅云京将那截蜡烛取下。红烛蜡烫红了傅云京的手指,他内力一送,那跳跃的火苗忽而变作了蓝绿色,那蜡油的温度也瞬间转低,冻得人发寒。傅云京将寒烛插入了烨影的后穴。
“嗯哼……嗯、唔……”
烨影的胯前与后穴骤然面临冰火两重天,整个人颤栗不已。
即便九月塞北的夜有点寒冷,赤裸的烨影却浑身布了层蜜汗。
“呵……这样就爽得不行了?”傅云京笑。
只见那被烛泪覆盖的下体忽而抖了抖,烨影下腹的肌肉也在猛烈搜索抽搐。
然而马眼被烛泪封死,释放的努力只能是徒劳。烨影的呻吟不由带上几分怨音。
“嗯——!!”烨影忽而喉咙中泄露出尖鸣。
只见他后穴插的烛已经燃到了底。
红肿的后穴被烛焰灼烧,肛门一周布满的红蜡又有进一步向下流动的趋势。
烨影越挣扎越厉害,傅云京抬起手一个掌风灭了那蜡烛,而后抬指将后穴里最后剩的一小块蜡烛戳进了穴道深处。
“哼,真是浪荡玩意……”傅云京又赏了烨影屁股一巴掌,引来烨影的呻吟连连。
傅云京走到前面,蹲下身,扯下堵在烨影嘴里的白条:“说真话吧,是谁指示你?讨好我有什么目的?或者,你真的是那个五岁进入晋王府的浩克拉达么?”
烨影双眼涣散,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地流出。他胸膛剧烈起伏缓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
“怎么,不敢回答?默认了?”
“属下……从未……”
“还嘴硬?看来……苦头还没吃够。我倒是忘了,你可是当时受我一拳,仍能说着不悔的人。”
傅云京回到烨影身后,挑起沙盘里比喻军队的签子,抽在了烨影那红蜡斑斑的后穴上,直将那略微凝固的红蜡打散,成了道道红蜡签印。
“嗯嗯!!——”
烨影猛地浑身一弹,那穴口向上颤了几分,正迎上签子,那狠狠一鞭便落入穴肉里。红嫩的血肉顿时肿胀,透出点暗紫来。
“唔唔唔!!!”
烨影失了白布挡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他痛得全身紧绷,拼命后缩,却不敢用力挣坏帐中陈设引来旁人。
傅云京又用那签子打了四五下,直打得那处将泛黑。而烨影也没有了挣扎的痕迹。
“宁愿晕,也不说实话么?”傅云京双眼一暗。
帐外打更声传来,陡然惊醒了入障的傅云京。
烨影一身伤痕凄惨,触目惊心。傅云京指尖一颤,手中的签子坠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傅云京倒退一步,深吸一气闭上眼。他怎么了?为何如此失控?
刘承烨的身影又在傅云京眼前浮现。少年的他,舞剑,喝酒,高谈阔论,回眸朗笑,却又越来越遥远。
“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