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庭中练剑。
傅云京目不旁视,与烨影擦肩而过,出了庭院去寻影首,将烨影暂托给他调教。
烨影将不住在云庭,而是搬去训影楼去。平日,傅云京将去训影楼传授烨影的武学,影首则负责烨影的其他调教,如情报密文、行军常识、殿下的关系网络等。
这一切,傅云京都没告诉烨影。
烨影在庭院中等了一上午,只等到暗影卫过来让他收拾东西。他固执等待,却最终无人到来。
他似乎被遗弃了。
这一切,傅云京都不知晓。
待傅云京再回云庭时,院中屋中都再无烨影踪迹。他抱着暖炉缩进狐裘里,叹了一气。
每日,傅云京与烨影仍旧在训影楼见面,傅云京为烨影传授剑术。只是,傅云京再也不如过去那样温柔贴近,而是止乎于礼。
傅云京再也不会温和鼓励烨影。那一月的云庭生活,一时都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
烨影终于切身体会到,傅大人对他的所有温柔,都是他作为替身偷来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看他。
每次训影楼练剑,他都会观察傅云京的脸色。
傅大人的面色比之前更苍白了。
没有人抱着他,傅大人会感到冷。
如此过了两月,这日,影首忽而寻到傅云京,问烨影身上可还能再加刑伤?
傅云京一寻思,太平四十年,刘承烨回钦州继任晋王,擅越职权,调北骑兵解了秦王之危,却致使塞北陌郡惨遭西奴洗劫。后来圣上念在晋王此举是为了皇子安全,功过相抵,没有怪罪,但晋王回了钦州晋王府后,被晋老太太狠狠打了顿板子。晋老太太也是关心晋王,想让他长记性。
彼时远在湘水鹤云山的傅云京听闻,万分担心,很快就找了师侄继任鹤野楼,自己则北上追随刘承烨。
晋老太太那五十板子可没放水,傅云京到钦州时,刘承烨仍然下不了床。事后,臀上也留了伤印。
“按时日算,是得加杖刑五十了。乃太平四十年,晋王在晋王府所受。影首当比我还清楚些因果。”傅云京道。
影首点点头,不再言语。
翌日,傅云京准时到训影楼授剑术,却没等来烨影。
傅云京坐了片刻,便见影首大步流星走来:“傅大人,烨影我可调教不了,还是您自己教吧。”
傅云京疑惑:“怎么了?我观他这两月进步很大。”
“也只有剑术如此了,其他方面一塌糊涂!”影首开始诉苦,“情报密文记不下,行军常识记不清,关系网络也记得一团糟!”
傅云京蹙眉。
这可不像是他所认识的烨影。
傅云京随影首去了地牢。
烨影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显然刚挨了板子。
他看到傅云京,双眼露出光来:“云京……”
傅云京巴不得不认识他,轻咳两声:“影首说你密文记不清,常识记不下,关系网络记得一团糟。”
烨影丝毫不顾及影首在场,直言道:“影首大人教得不如云京好……”
烨影什么心思,傅云京能不知道?
他冷笑:“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烨影沉默一瞬,点头:“是。”
傅云京不再多言。再这样下去,对烨影无益。他必须让烨影死心,那便只能……
傅云京转身,朝影首一拱手:“影首见笑了,这两个月给影首添麻烦了。烨影……先暂时让我管教管教吧。”
影首大人巴不得。
于是,历经两个月,烨影凭借自己的小伎俩重新回到了云庭。
傅云京窝回狐裘榻上,面色冷凝。
待暗影卫们都退去,傅云京便开口训到:“跪下。”
烨影乖乖地跪了下来。
“你胆子肥了,忘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和我玩心机?”傅云京显然是动了怒。
“属下不放心云京——”
“闭嘴!”
傅云京喝道。
“你该收心,不该你想的事,别自作多情。”傅云京冷酷道。
烨影垂首,忽而跪趴在地上请求:“属下……做不到。请云京容许属下……夜里服侍云京。”
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那夜的话题。
“……你会后悔的。”傅云京捏了捏眉心,道。
“属下不会后悔……”
不待烨影说完,忽而一股无形的力道将烨影拽到傅云京面前,下一秒烨影的衣带便被摄了去,顿时衣衫四散,露裸出胸膛。
傅云京擒住烨影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他的腰带束缚在一起,悬在屋梁上,将烨影吊了起来。哪怕烨影踮起脚尖也踩不到地上。
傅云京凑近烨影耳边,手却摸上烨影胸前的凸起:“是你见惯了我温柔,才这么肆无忌惮。我说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
烨影身上的剑伤已经愈合,与承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