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吊得两只足尖将将着地,根本无法站稳。
受了长针的足在剧痛中勉强维持着平衡,不过踏了一两步,长针穿透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不仅如此,吊高的绳索拉扯着铁棍上扯,从而将晋王的双臂勾向更后更上的地方,活似要从后拧断晋王两个胳膊似的。如此扭曲的姿势使得晋王被长钉贯穿相合的手掌分开些许,晋王被迫后仰的苍白面孔痛得额角青筋直绷,被麻绳勒红的脖颈也爆着青筋,他的身子不住颤抖,喉中溢出遏制的低吼。
“殿下?”陈公公被带到面前。
“晋王坐了一路,还不快给晋王松活松活筋骨?”刘承烽坐在一旁。
“是!殿下放心!”陈公公得了令,上前对着晋王笑了笑,“晋王,奴才侍候你,放松放松。”
只见仆从到来,忽而抓起晋王被麻绳限制了脚腕的脚,在晋王足尖方才行动的地方放上了一块大钉板,又将晋王的脚放了下去。
晋王如何不知足下的危险?他微曲着双腿,宁愿双臂反吊至废也不愿下足。
陈公公并不担心,他让下人寻了两根棍子,分别贴在晋王两腿外侧,将晋王的腿和棍子绑在一起,防止晋王弯腿,而后再放下晋王。
晋王弯不得腿了,踉跄间踩上了钉板,不过片刻,那十根脚趾都见了血。
“啊啊!!!——”
哀鸣声很沉闷。
刘承烽笑起来:“陈公公,上鞭吧。本世子给你这个权利。”
“呵呵,好!”陈公公应下,“只是这衣服——”
“衣服就是鞭得和肉混在一起,扯下来的时候,才更疼呢。”刘承烽道。
“奴明白了!”
仆人拿来马鞭,陈公公握着,来到晋王身后。
因着铁棍高悬从下往上拉起了晋王反缚的双臂,而晋王的下身并不如囚车内被固定,因此,此时的晋王实质上是有些前倾的,就像是翘起屁股一样。
陈公公眼神轻蔑得看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要风骨的王贵之族,发誓要让他看看一介亲王是如何在阉奴手中颜面尽失的。
“啪!”
“呃啊——!!”
被鞭风抽向前的晋王被迫前去,足尖已经被钉板扎得稀烂。
“啪!”
“啊啊啊——!!”
可惜晋王的衣裤都是黑的,看不清臀上的情况。不过也正因如此,陈公公每一鞭都没留手。
劲啸鞭风织成严厉的网向晋王的臀部招呼,牛筋鞭打皮肉身躯的脆响极大,像是要把人的骨头抽断一般。被绑缚的男人已经双目失焦,在哀嚎中颤抖痉挛,发髻散乱,垫着脚尖在血淋淋的钉板上起舞。
十根脚趾,几乎每个指甲盖都被钉子戳翻戳烂了。脚心脚背的长钉反而看起来没那么恐怖了。
忽而,男人沙哑的惨叫低下去了。
只见男人垂下头,竟然是晕了。
刘承烽怕人被绳索勒得窒息而死,上前解开了勒住晋王脖子的绳子,转而用那绳子勒住晋王张开的口腔,堵住里面的已经湿透的足衣,在晋王后脑勺拴住,吊在铁棍上,再次逼迫晋王抬起头来。
“殿下,这……”陈公公不知是否还要下手。
“把他的裤子,撕下来。”
陈公公得令,上前解了晋王的腰带,拉扯住裤子,猛地一扯。
只听得窸窣的血肉分离声,惨烈的哀嚎从可怜的男人喉中爆出。那片黑色的裤子原来全沾了血,黏腻腻的,此时剥下来,犹如给那臀肉脱了一层皮。
刘承烽却是站在晋王身前。
方才,晋王腰带被解开的刹那,晋王的衣袍也松了。随着晋王方才昂首痛呼,颤步前行,刘承烽更清晰地看见了那个被衣领掩盖了大半的红色。
他伸出手指,挑开晋王的衣襟,在晋王锁骨上,看到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杨氏的牙口好生猛啊。”刘承烽感慨道,“莫不是……你喜欢彪悍的?”
“哎……姣姣当真是错付啊。”
他的视线又落在晋王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这个好堂弟的胸肌,竟然比他的还壮实……刘承烨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手感的确柔韧。
身材……似乎被堂弟比下去了呢。但刘承烽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堂弟这胸大得……可以和女人媲美了吧?”刘承烽漫不经心得揪上了晋王的乳尖,往自己这边拉扯。
“啊啊!!”痛苦不已的晋王踉跄前行,足尖已经痛得麻木了。
于此同时,陈公公在晋王身后,对着已经满是血痕的屁股再次抽起了鞭子,扬起了一串血水。
于是,晋王的奶子几乎是自己送到刘承烽手里的。
“堂弟,你可真骚啊。”刘承烽笑着,使劲掐住那奶头,几乎要拧断它。
就在那一瞬间,忽而数声哀嚎响起。
刘承烽两眼一利,拔剑而起。
只见一个红袍人持剑而至,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