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男人这般的又壮实又性感的胸肌与腹肌。
就把烨奴二字,印在男人的胸上吧!
烙刑的器具十分多样,不多时,下人们就找到了烨奴二字。
“殿下,从今天起,你就再也不是晋王了。”陈公公走到男人身边,轻言细语,手掌却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被迫拉扯出流畅线条的身躯。
陈公公的手指滑过深深的乳沟和连成一道的腹白线,另一只手抚摸上烨影柔韧的胸肌,一点点摸到嶙峋的鲨鱼线,最后抚摸那如盾铠般的腹肌。
烨影蹙眉:“滚……”
陈公公冷笑着扇了男人一耳光:“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吗?不是了!你就是个比我还低贱的奴隶!”
脆响声响彻营帐,烨影被打得脸甩向一边,两臂的铁链哗哗作响,牵扯着他双掌的铁钉和两肩的铁钩不断摩擦着血肉,登时又出了血。
烨影喘息着,压抑着疼痛,似乎不屑与陈公公对话。
的确是不屑。即便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眼睛,他的面部神情仍然表现出对阉奴的不屑。
陈公公气得发抖,从炭火里取出烧得通红的字块,并拢在一处,狠狠按在了烨影的左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
滋滋声中,白烟直冒,血肉烧焦的糊味很快散开。烨影浑身震颤,在剧痛中扬起脖颈,爆出惨痛的哀嚎。
他想躲避,脚踝的沉重镣铐却让他根本翘不起腿。他的双足能在空中轻轻摇晃,已经是他剧烈挣扎的表现。
或许是胸口的烫伤太过严重,以至于肩膀和掌心的贯穿都算不上疼了,烨影下意识就用手掌紧握住铁链,肩臂肌肉紧绷颤抖,哪怕被铁钉长钩反复摩擦伤处,也要抽搐着握住铁链。
陈公公笑起来。
他看见了男人颈侧暴起的青筋,看见男人紧蹙的眉头,看见男人绷紧到极致的下颔,看见男人震颤发出惨鸣的喉结,他觉得男人这番受刑的模样真美。
男人没声了,晕了。
陈公公松开烙印,只见壮硕的左胸上,黑色的“烨奴”二字烙在了男人乳下。
“烨奴,烨奴……”
陈公公念着,笑了笑。几日前男人一副清高的样子,如今还不是任人磋磨?
可怜啊。
陈公公围着烨影走了一圈,看到了几日前他所鞭打的屁股,如今那肥大的臀瓣上仍然黑紫一片全是鞭伤。
陈公公伸手揉起那臀瓣,两边一扒拉,露出中间的小孔。
陈公公本是想报复烨奴的,结果看到那菊穴时,微微蹙眉。
那孔洞紧致微微小,但看上去不像是没用过……晋王可能是下面承欢的吗?
莫非是……以前……排泄时,不小心拉松了?
陈公公心中奇怪,报复心也一时消散,带着疑问慢悠悠地离开了。
他回到屋子里,遇见了之前跟着他的小仆从。
“你之前,说你排便不畅?”陈公公问道。
小侍点点头。
“后面拉出来没?”
“拉……拉出来了。”
“哦……来,让干爹看看屁股。”
“干爹……”
“快点,干爹又不对你做什么,是怕你把屁股拉坏了!”
小侍似乎很害怕,但碍于陈公公,最后还是跪下来,撅好屁股,脱了裤子。
陈公公掰开了小侍的臀瓣,检查那菊穴……
尽管曾经排便不畅,但依然紧致。
陈公公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难道,这晋王还做过承欢者?谁敢上晋王?
杨氏?不可能。
以前被纪王主子们搞过?时间太久远了,不可能还松着。
莫非……是那死去的傅云京?听说他们是师兄弟。
“行了,穿上吧!”
陈公公出了门,想找纪王世子诉说这个秘密。
他太急切了,抄的近路,在一处死角,忽而被敲了脑袋,失去了意识。
已经卸下白荞苼妆容的傅云京走出,拖着陈公公来到暗处。
他将“白荞苼”以闭关名义安置在芷兰院,无人打扰,正愁接下来挑谁顶替。如今这陈公公发现了秘密,自然成了他将顶替的对象。
夜晚的时候,陈公公带着些药来了。
“陈公公!”守卫上前恭维。
“嗯。”陈公公眼一转,只觉得此人甚是眼熟。
“诸位守在这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守卫一笑。
陈公公想起来了,忽而往守卫长里塞了点碎银。
“先前野外,若非守卫相救,咱家命不保矣。”
傅云京那时看得清楚,就是眼前之人给陈公公牵了一匹马,陈公公才将烨影送上马,骑着一同逃命。
守卫收了公公的好意,又被陈公公三言两语夸了几句,最终跟着兄弟们“放假”去了。